興業並沒有走過去,只是遠遠的衝着那人恭敬的彎了彎腰,又對着薄奚宸點了點頭才轉身離開了。
季君淵走過來時興業已經離開了,薄奚宸含笑的給了季君淵一個擁抱。
季君淵當即眯了眯眼,低頭捧起薄奚宸的臉就吻上了那張粉嫩的雙脣,輕允淺吸,勾纏舔砥,一個纏綿悱惻的吻直直彼此呼吸急促才結束。
“走吧,媽媽爸爸們等着了。”
季君淵牽住薄奚宸的手道了一句,那低魅性感的嗓音,磁性中帶着三分不易察覺的溫情。
薄奚宸含笑的點點頭:“嗯。”
對於要見季君淵的父母,薄奚宸原本是不緊張的,也沒有什麼感覺,畢竟上一世已經經歷過見父母的環節。
可此時走在山腳上,看着那綠蔭環繞的山林,薄奚宸的心頭突然涌起一股近鄉情怯的感覺。
不過兩人都沒有多說什麼,季君淵是因爲知道薄奚宸不是第一次見家長,她能處理好各種情緒,薄奚宸是知道沒有說什麼的必要,季君淵的家人雖然一個個都是重量級人物,走出去打個噴嚏都能死一片,可對於家裡人認可的人卻是極好的。
兩人就這樣攜手縮地成寸,瞬移在空氣清新的山林中,在綠瑩瑩的山野中留下一連串唯美優雅的背影。
等兩人來到山頂的竹屋時,院子裡已經熱鬧一片,歡聲笑語,遠遠的就給人一種世外桃源與世無爭的感覺。
不大不小的院子裡,一張棋桌坐着兩個人,一老一少,老的看起來不過五六十歲的年紀,一身白灰色的棉麻休閒服,氣色紅潤,目光敞亮,眉眼透着一股和藹大氣。
此時的老人正眉頭深鎖的凝視着棋盤,手裡握着一枚黑子不斷的揉捏摩擦,顯現出幾分焦慮和急躁。
而老人的對面是一個看起來不過十八九歲的女孩子,她同樣只穿了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衣,紮了一個馬尾,露出了那張白裡透紅的仿似能夠滴出水來的臉。
那粉嫩的感覺讓人恨不能咬一口,透着一種瑩瑩的光芒般耀眼的白,一種接近透明的沁人心脾的暖白,五官極爲精緻透着一股子明媚感,緋紅的脣帶着三分淺淡的笑意,看起來極爲清淡,卻讓人一眼就能感覺到一股溫暖。
這個女孩明媚而美好的不可思議,看起來就極爲純粹,可是那只是一眼間的表象而已。
若只因爲這一眼就誤以爲這是一個極其美好無害的女孩,只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女孩斂漣着幾分笑意凝視老人的眼眸,看似溫和清亮,透着一股子少女的水潤,可只要盯着這雙漆黑的瞳仁看上片刻,就會慢慢發現這雙眼眸深藏着一塊磁鐵,吸引着人不斷的淪陷。
那是一種掉入深淵的感覺,在那深淵之中是數不盡的深幽和神秘,是一種深不可測的危險和血腥。
帶着腥風血雨的殺伐,以及地獄般駭人的血腥戾氣。
全身透出的那股子沉澱溫潤更是漸漸繚繞着一種洗淨鉛華後的沉靜感,那種沉靜是一種大隱隱於世的神秘,極其特殊,極其的吸引人,看久了就會給人一種打從靈魂深處的震撼。
這樣一個特殊的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君都的王,那個擁有着傳奇一生,被無數人頂禮膜拜視爲信仰的王,夏君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