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唐兜不過就是一塊石頭,還是那種不是很大塊的那種,雖然在張巖這個池塘裡面攪起了一股子渾水,可是一直到這塊石頭被淤泥蓋住,張巖這塊池塘還是好好的,裡面的魚苗也眼瞧着變成了大魚。
在產能達到全國第二之後,紅星鋼鐵廠並沒有停下兼併的腳步,在距離上次大規模擴產不到半年的之後,紅星廠又一次兼併了因爲生產成本過高而倒閉的美國兄弟鋼鐵廠,兄弟鋼鐵廠始建於一百多年前,由鋼鐵大王卡耐基興建,在當時是世界第一大鋼鐵廠,此後歷經一個多世紀的風風雨雨,始終屹立不倒,可謂是美國鋼鐵業的招牌,這一次被紅星鋼鐵廠賤價收購,很是引起了一些美國人的傷感。
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結果大不列顛王國榮耀的美利堅合衆國,難道真的要被人取代“張司長這是今年上半年的經濟形式分析。”
“恩。好的,你先下去吧。”張巖拿起桌面上的分析報告,這樣一份報道通常在七八月份才能公佈,自己面前這份是內部件,與外界公佈的相比,不但時間要早上很多,就連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也標註在上面,屬於純粹的機密件。
過了半個小時之後。張巖才把這份絕密文件放下,在本子上把一些數據抄了下來,不出自己所料,中國現在的經濟已經出現了過熱的跡象,而且在最重要的幾個行業中,用熱已經無法形容了。熱得發燙還差不多,各個的市都爭先恐後的把資金朝房的產裡面扔,全世界的熱錢也開始拼命擠進來,在這場盛宴中撈到他們的一份。
與歷史最大的不一致,大約就是在東北吧,由於鋼鐵行業的強勢崛起,東北顯然也受到了熱錢的注意,在頭半年中房的產價格增加了一成五。銀州市最爲顯眼。增幅達到了三成,雖然沒有上海北京那麼大的漲幅,可是考慮到在原來的歷史中。東北的房的產十年不漲的可怕經歷,這種漲幅已經足以讓張巖安心了。
看來自己的主意力可以從挪開了,張巖將報告收好。整整齊齊的放在檔案袋中,在親自加上了印封。正想打電話給雪豹汽車的時候,桌子上的電話響了,看號碼卻是錢維漢那邊的,張巖大感怠慢急忙接了起來。
“張巖嗎,馬上到我這邊來一下。”電話裡面錢維漢的聲音有些顫抖,卻沒有任何的怒氣,張岩心中一喜,多半是好事來了,難道是錢維漢又升了,前一段就有小道消息傳了出來,說錢維漢要再往上走走,在錢維漢這個級別上,哪怕走半步區別都是天差的別,對於自己來說,錢維漢走得越高,對自己的好處越大,只是不知道錢維漢會升到哪個部門,反正只要不是人大,哪個的方都是好的方。
就這麼一路胡思亂想的到了錢維漢的辦公室,張巖才收住了脫繮野馬般的思緒,老老實實的在門口敲門,半天沒有迴音。還是那個成天戴墨鏡的秘書忍住笑,走到張巖身邊說道:“錢老讓你去乾元山莊找他。”乾元山莊的秋4廳內,錢維漢正在端詳一幅畫,這幅畫跟前幾個廳的畫不同,前幾個廳的畫極大,人在畫前顯得極小,而在秋4廳,卻只是一個簡單的清明上河圖,錢維漢端詳良久終於長出一口氣:“好!”
說完看了看天色,眉頭不禁一皺,看了秘書一眼。
“三分鐘前,張巖已經進來了,再過半分鐘人就會到這裡。”秘書話音剛落,張巖就推開門走了進來。
“張巖,你看這畫如何?”
“啊!”張岩心裡吃了一驚,看了看錢維漢的臉色,平靜的如同大海一般,確實看不到一點海面下的波瀾,張巖就點了點頭,轉身去看牆壁上的張巖也是端詳良久,過了一會脫口而出:“好!”
錢維漢笑了:“坐!說說!”
張巖聞言坐下:“清明上河圖,其意在清明,只有把百姓衣食住行處理好了,纔有清明之世,這畫把人生百態都畫了進去,已經不是一個單純的畫作,而是把畫畫得活了,畫的神了,所以我認爲他畫得錢維漢眉毛一揚,微不可查的點頭,然後說道:“張巖你那邊的事情做得怎麼樣
張岩心裡一跳,難道改革司那邊還能有啥事不成,就說道:“一切進展還算順利,只不過前一段來了個老外,攪和了一下之後又走了,也沒啥大影響。”
“沒啥大影響?”錢維漢臉上多了一絲笑容。
“恩。”張巖有些惴惴不安,錢維漢很少笑,這次突然笑了,可不見得是好事。
“你知道後來這個李唐兜都說了些什麼嗎?“錢維漢問道。
“不知道,不過應該沒有啥好話吧。“張岩心裡不以爲然,只不過當着老大的面子,還是要表現的認真一些,要不然讓老大心裡不痛快,多少會有些麻煩。
“說你態度不好,對待國際友人像對待乞丐一樣,以後再也不談這些事情了。“錢維漢說到這裡,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可惜桌子質量實在太好,一點聲響都沒有發出來,反倒是把錢維漢的手掌震得很疼。
“錢老,我倒不是特意給他下不來臺,只不過這傢伙有點生猛,上來先說了一氣咱們國家不好,你想他在我面前說這個,不就等於班門弄斧嗎,我忍了半天,後來看他實在是想要從我這邊撈點啥好處,我就本着不浪費自己時間也不浪的原則,老實的跟他交談了一下,沒想到把他刺激了下次我準備給他點**湯,直接忽悠蒙了再說。“張巖嬉皮笑臉的說道。
“你呀你啊!有時候看事情看的特別透沒,有些事情卻是那麼幼稚,你覺得像李唐兜這樣的傢伙,咱們國家就沒有人看的出來他的問題嗎?還是中國就是你一個專家,就你長了一對火眼金睛,別人都在呼呼大睡?“錢維漢道。
這個?張岩心裡有點打鼓,倒真的沒有想過這件事,錢老這麼一說,倒真是值得深思。雖然說基層官員都是目光短淺之輩,可是張巖從來沒有懷疑過高層的領導智慧,這樣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以前美國有個遊戲,就是一隻手放一個一元的硬幣,一隻手放一個五毛的硬幣,讓小孩子去選。有個傻孩子每次只選五毛的,接過很多人都讓他去選,選完了之後看這個傻孩子的笑話……。“
“我知道了,錢老我明白了。“張巖一下就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啊,設套給老外,然後來外進來,最後把套子一收,世界都清淨了。看來自己這點心思還不夠大,要想點辦法讓老外把錢投進來,投得多了到時候自然就是自己的了。
“傻小子,聽說你還限制銀州市炒房,你說你有多傻,讓這些熱錢乖乖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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