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陳陳怎麼會不見的。”
易東遠靜靜地聽完妻子的描述心中立馬就知道恐怕真的出事了,陳陳的性格他清楚,性格溫和斷然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但是這孩子的性情單純,認事不認人,一般的事情都不會上心,但是卻極爲有主見,這件事情讓她知道肯定是不會大吵大鬧而是用自己的方式表示反抗。
現在人不見了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她對這件事情極爲不滿,這麼大的地方要找個人哪是那麼容易的。
“東平,你看要不要讓部隊的人去找找?陳陳的身體不好,這萬一要是出什麼事情可怎麼辦啊。”
“亂彈琴,部隊是國家的還是我易東遠的,我易東遠的女兒大還是國家首都的安全重要。”
“這樣吧,我讓小劉他們出去找找,你馬上告訴武家讓他們想辦法去找找,這件事情不要告訴老爺子。”
易東遠第一時間就想出了眼下能做的,隨即立刻讓自己的幾個警衛去各個車站和其他的一些易陳長去的地方看看,而後便撥通了電話。
“東平?陳陳在你那裡沒有?不在?好-沒事,可能是有事情離開家了,代我向他老人家問好。”
易東平被老大這麼突兀的一陣話弄得有些抓不到頭緒,想了想便再次撥了電話回去。
“什麼事情?”
“陳陳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什麼?不見了?這麼一個大活人怎麼會不見了,易樓那小子呢?不知道?”
啪地掛斷電話,易東平越想越不對勁,陳陳那孩子從來不會無緣無故消失,爲什麼這一次竟然會出現這種情況,難道?
“壞了!”
易東平第一時間便立刻想到了恐怕是那孩子知道自己已經被定親的那件事情了。這件事情遲早會發生,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大嫂怎麼如此糊塗竟然選擇現在將這件事情告訴她,這不是添亂嗎,他哪裡知道是易樓不小心說漏嘴了。
她到底會清楚哪裡呢?這孩子從小可就沒離開過大院,要說清楚去其他的地方几乎上就是不可能的。難道是找張真一那小子去了?易東平心神一動越發地肯定有這個可能,他剛想打電話心中卻是突然冒出一個他自己都有些詫異的主意來。
“或許這件事情還有轉機!”
喃喃地說了一句便轉身離開了話機,易東平沒想到正是他的這個決定才挽救了易家的政治生命。
此時,在從一輛從京城開往江南省省會寧西市的列車上,易陳靜靜地託着下巴看着窗外,飛速後退的田野和白楊樹佈滿了她的眼簾,心中淡淡的愁緒盡皆散去,白皙的臉上泛起一絲微微的紅潤之色,眼神迷離。似乎是有些犯困。
“您好,小姐,這是我的座位。”
突然一道有些溫潤的聲音在耳邊上響起,易陳略微一愣便擡起眼皮看了一眼聲音的主人,只見一個看起來有些野性的年輕女郎正一臉微笑地看着自己,眼中閃爍着一絲驚訝的神色。
“哦,不好意思,我有些犯困所以坐到裡面了。我這就跟你換。”
“哦,不用不用。你困了就繼續坐着吧,我坐在外面也可以。”
女郎說完便坐了下來,放下手中的揹包,找了一個姿勢便從揹包裡掏出一本書翻開,易陳的目光落在書的封面上,正是他送給自己的那本英文版的。
“你也喜歡這本書嗎?而且還是英文版的。”
易陳有些詫異地主動問了一句。
年輕的女郎略微詫異地擡頭看了一眼身邊的這個像是冰山一樣的漂亮女孩點了點頭。其實她極爲詫異怎麼會有女人長成這樣,冰冷驚豔,五官精緻皮膚白皙,渾身散發出一種生人勿近但是卻讓人忍不住想看的氣質
“恩,寫得挺好的。”
易陳聞言微微一笑。燦爛的笑容出現在白皙的臉上竟然有種驚心動魄的美,那個女子似乎看呆了一下,殊不知周圍的旅客都在偷偷看着這個美得不像話的年輕女孩子。
“謝謝!”
“什麼?”女郎似乎有些沒聽明白,有些不確定地問了一句,她說的是謝謝嗎?她哪裡知道易陳已經把這個當做是對張真一的誇獎了。
張嵐看了一會兒便放下了手中的書,隨即看着易陳長長的睫毛和靈動的眸子,心裡竟然生出想撫摸一下這張臉的衝動,暗自猝了自己一口,自己竟然會生出這麼噁心的想法,難怪張衛那死人總說自己性取向有問題。
已經二十九歲的張嵐正是女人最好的年華,成熟性感,知性美麗,俏麗的臉龐性感苗條的身材,但是還沒有男朋友,這是一個個性極強的獨立特行的女性。
張嵐其實自小就生在官宦之家,條件極爲優越,現在三十歲不到的她正是江南大學最年輕的英語老師,在整個江南大學的外語學院都是極爲有名的美女,但是她現在看着身邊的這個女孩子都有些自嘆不如。
“你在哪下車?”
張嵐第一次感覺到自己這麼不自信。
“江南省寧西市呢!”
女孩的聲音反極其圓潤,一口極爲濃重的京腔,吐字清晰圓潤好聽,一聽到寧西市,張嵐頓時有些竊喜,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會有這種自來的親近感。
“噢,我也是在寧西市下車,你來寧西玩嗎?要不要去我家玩玩?”
說實話這是張嵐第一次邀請一個僅僅見了一面的陌生人回家玩。聽到張嵐的話,易陳似乎楞了一下,因爲她也沒有想到這個極爲性感的女孩會邀請自己去家裡玩,她剛想拒絕,卻突然想到自己這次匆忙離開家似乎口袋裡的錢已經買了車票了,略微猶豫了一下便點了點頭,她從心裡區分了眼前的這個女郎似乎不像是什麼壞人。
“哈哈哈,這次我要讓張衛那個禽獸看看什麼叫做美女。讓她天天在我面前得瑟。”
易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列車極爲難得地準時靠站,張嵐有些興奮地拉着易陳上了一輛出租車便說了一個令出租車的師傅有些詫異的地址,易陳都想不明白這個看着很苗條的女郎怎麼會這麼大力氣,竟然一個人提着自己的包還有她自己的兩個顯然是不輕的行李包而顯得竟然只有那麼一點吃力。
她可不知道張嵐自小就跟男漢子玩,整一個女漢子,曾經跟着老頭子的警衛學了好幾年的搏擊。戰力不低啊。
由於門口警衛的阻攔,出租陳並沒有順利開進院子,師傅接過錢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易陳對這個明顯與別處不同的院子並沒有任何吃驚的地方,反而像是本應如此一般,這讓一邊等着看她吃驚的張嵐更是驚訝了。
“++江南省省委大院!”
一行白底黑子被刻在大院外的一塊木匾上,易陳卻視而不見直接走了進去,反而讓跟在她身後的張嵐露出一絲詫異的神情。
這到底是我家還是她家?
此時在江南省省委大院一號樓中,一個五十來歲的婦女正在客廳中看報紙。由於是休息日,政治局委員、省委書記張金龍極爲難得地呆在家中休息半日,極爲湊巧的是自己的一對兒女竟然也會同時在家,這一大家子相聚一次可是不容易。
張衛極爲不雅觀地坐在自己的老子對面,這兒子的這幅表情張金龍直接視若不見,對自己的一雙兒女,張金龍極爲縱容,幾乎從不干涉他們的事情。除了原則性地不允許在外面藉着老子的名頭搞風搞雨以外,他幾乎不過問孩子們的學習和生活。這在一般的大戶人家幾乎是不可能的。
萬幸的是這一雙兒女也極爲出色,夫婦倆老來得子,大女兒張嵐年紀輕輕便已經是省裡江南大學最年輕的講師了,不久就可以升爲副教授,僅僅是小一歲的兒子也在省裡的科學院做研究攻讀博士學位,能力不俗。不過這一對子女的性格卻實在是不敢恭維,跳脫活潑。
“哎,爸,我說咱們省裡年底是不是發財了?”
“哦?這怎麼說?”
張金龍突然對兒子的話來了興趣,放下手中的報紙問道。
“這還用問嗎。我們研究所的人全都跑了,所有的專家都忙得腳不着地,幾乎每個小組接到的經費和任務都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聽說都是省裡撥下來的款子。”
“哈哈哈,原來是這件事情,我看哪,你這腦子也只能搞搞研究,當年你爺爺死活也要讓你學什麼電子技術還真是對了,省裡爲什麼給你們研究所那麼多錢,這是人家佳樂福集團給的資金,項目也是他們的,國內的研究所窮啊,這次我們江南省出了個佳樂福集團,幾乎所有的相關研究所都得到了大量的資金和項目,這是一個機會,你們哪要抓住機會狠狠地發展起來,機不可失啊。”
年輕人若有所悟,向他們搞研究的的確感受到了這種情況,這次佳樂福集團如此大手筆地向國內的一些研究所投資,讓他們搞項目,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機遇。
張嵐所在的研究所是國家科學院下設的一所電子集成研究中心,主要負責通信技術和電子集成等技術的研究和開發,像是國內的幾大通信公司都有他們的業務,這次佳樂福集團竟然資助了他們一個全新的實驗室研究什麼新的通信技術,資金多得嚇死人,而且供應的設備全是世界上都算是最前列的最新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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