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摸了摸鼻尖,“好。”
她怎麼覺得,景煊哥好像不開心?
馬志豪聽他們要去吃飯,眼睛一亮。
剛要上前來,問他們去哪裡吃,可以帶上他們嗎?
今天食堂的菜太難吃了,又鹹,馬志豪都沒吃飽。
他還沒開口,景煊就走到他們面前下來了。
他冷眸了他們一眼,馬志豪期待地看着他,他一定是要問:“你們要不要一起?”
誰知,他冷不丁地把目光落在趙國身上:“以後再亂說話,我抓你去軍隊折磨幾天。”
趙國一聽,縮了縮脖子,脖子好涼啊。
景煊丟下一句話,拉着唐槐,無視衆人的目光走出了學校。
趙國久久才反應過來,嘟嚷:“我說錯什麼了?”
劉強化等人,也不知道趙國說錯了什麼。
馬志豪倒是想了好幾分鐘,纔想起,他剛纔說了句“會不會是唐槐出事了”。
馬志豪嘴角一抽,這個景煊,這樣都跟趙國較真?
真是小器的男人!
馬志豪同情地看着趙國:“以後不準說‘會不會是唐槐出事了’這類的話。”
趙國和劉強化他們一聽,終於知道景煊那悶騷的火是從哪裡來了。
趙國一句“靠”!
馬志豪冷哼一聲,嚷嚷道:“景煊哥就是一個鐵公雞,一毛不拔,從來沒請過我們吃飯。”
“鐵公雞加醋罈子。”
“又小心眼,傲慢。”
“還拽,目中無人。”指的是除了唐槐,他眼裡看不見任何一個女人。
“對,目中無人。”
這是劉強華幾個,對景煊的評價……
——
“這是什麼?”晚自習回來,景煊就把一份文件遞給唐槐。
唐槐疑惑地拿過來。
景煊坐在她身邊,溫柔地笑了笑:“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文件有兩頁紙,唐槐看到最上面那行“購山合同”時,她眼睛一睜:“購山?景煊哥,你又購山了?”
景煊從茶几上拿起蘋果削起來:“嗯。”
唐槐看到山的地址時,大驚:“這不是鬼山嗎?”
景煊偏頭,有趣地看了她一眼:“是啊。鬼山。”
“有礦?”
“沒礦。”
“沒礦,你購它幹嘛?”而且,全燦紅和那兩個歹徒,可是死在那座山的。
“開發旅遊區,動物園。”
開發旅遊區,動物園?
唐槐沉吟。
突然,她想到了,上輩子,K市有一個大型動物園。
這個動物園,吸引了很多遊客,帶動了周圍的經濟發展。
仔細想一想,那個動物園的位置,好像就是在鬼山。
“這個……”唐槐一邊看着購山合同,一邊道:“開發的話,不是要投資很多錢?”
“你差錢嗎?”煤礦不是賺了很多?
唐槐詫異地看着他:“是我投資不是你投資?你不給錢我投資?”
景煊把削好的蘋果,卻了一塊,然後喂她吃。
他看着她的眼睛,無比地溫柔,深情。
帶含着迷人的笑:“我沒錢啊。你現在是富婆了,我要抱緊你的大腿。”
“沒錢,還能購山?”唐槐嚼着蘋果。
“就是購山了,變窮了。唐槐,我把山交給你了,賺了錢,養我。”
唐槐摸摸他的帥臉,笑眯眯地看着他道:“養養,你是我見過,最帥,又最沒出息的小白臉,我不養你,我養誰。”
景煊深情地凝着她:“這輩子都敗在你石榴裙下了,還怎麼出息?”
唐槐一邊吃着他喂進嘴裡的蘋果,一邊抒着他的臉;“跟我說實話,購山,並不是想爲了開發旅遊區或動物園,而是爲了毀滅證據。”
景煊一聽,眸華閃爍:“什麼事都瞞不了你。”
唐槐抿了抿嘴。
“早點開發,開一個遊樂場也不錯。”
“等我中考完,怎樣?”
“不用你操心,真以爲我一點出息都沒有?”景煊低頭,用額頭撞了一個她的額頭。
“是啊,真的這麼以爲。”
“這些仇,我都記下了,等你成熟後,統一還給你。”
唐槐臉頰微紅:“這麼記仇好嗎?”
她脣上沾着蘋果汁,溼潤,飽滿,十分誘人。
景煊目不轉睛地盯着這裡看。
說話時,一張一合的,誘得他心裡癢癢的。
好久沒親了,嘴饞了。
哐當。
他突然把刀,往茶几扔去。
動作,粗魯,又急。
“你……”唐槐懵。
突然肩膀一緊,軟脣一熱。
景煊吻她了!
他性感的薄脣碰到她軟軟的脣時,她如同觸電一般。
身子,狠狠地打了一個激靈,然後是腦子瞬間一片空白。
思考什麼的,都停止了,死機了。
帶着蘋果味的吻,十分甜美。
景煊剛開始是輕輕地啄,後來,是把持不住自己的想法。
他的吻加深,由溫柔到深情……
唐槐被吻得呼吸急促,暈頭轉向。
這個吻,維持了很久很久的時間,兩人才依依不捨分開。
看着她紅腫的脣,景煊非常有成就感。
他眸光含笑地盯着她的脣看:“以後,每天都來一次。”
唐槐臉色緋紅,神情嬌羞。
景煊伸出舌尖,舔了舔帶殘留她味道的脣。
這動作,讓他做出來,妖孽、邪魅。
看得唐槐,都忍不住想要去咬那性感的脣一口。
唐槐輕輕地甩了甩頭,不能流氓,不能流氓。
剛親過,再親的話,倆人真的會把持不住的。
不敢看景煊那灼熱的眼,唐槐只要把迷離的目光,四處飄移。
最後,她的目光,定定地看着陽臺外面。
從這裡望出去,能夠看街對面的樓房。
與她住的這棟樓房正對着的那棟房,高最兩層都沒有開燈。
但……
唐槐蹙眉頭,心中幽幽暗道:是我的錯覺嗎?
同一時間,景煊也似乎嗅到了什麼。
他猛地轉過頭,犀利的眸光如鷹隼般,通過陽臺望向外面,在對面的兩棟樓裡,來回掃視。
唐槐轉過頭,見他這麼模樣,她一怔:“景煊哥,你也覺得有人有窺視我們?”
景煊沒有回答唐槐,他微蹙劍眉,眸光依然在掃視對面的樓:“這種感覺,從什麼時候起就有的?”
他不相信,唐槐覺得被窺視,是今晚纔有的感覺。
有時候,人的感覺就是這麼敏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