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僱主...?!”李邵鋒咬着牙問,“你見過誰家的僱主跟我這樣,被你牽着鼻子走?”
“我牽你?!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兒,難道不是你一直欺負我?”
要不是他一直欺負她,又是洗襪子又是剪頭髮的,她死了十五年他都不去看,要不是他欺負人沒邊,她至於爆個馬甲都這麼扭捏嗎?
拿根紅腸就給人家黃花小閨女推倒了,這輩子也沒做出任何示好的表示,這傢伙現在竟一副委屈臉說她牽着他走?誰知道他心裡到底怎麼想的!
“如果不是你,那隻死貓怎麼可能到咱們家裡?”
陳萌聞言,指着李邵鋒的鼻子。“人家還活着呢!死什麼死!”
“...”呵呵,都指着鼻子吼了,神馬保姆跟她一樣嘚瑟?
對上他那雙眼,陳萌清清嗓子。
“老爺,我是說,咱們要尊重一切生命。”
“...呵呵。”加個老爺,就能掩飾她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的事實了?
換做旁人跟二爺如此囂張,早就抽一百次了,然而眼前的這隻...
李邵鋒想瞥了眼那隻眼看就要掛了卻被她拼起來的小雜貓,又想到之前給她收屍的畫面,一切的脾氣到她這就成了沒脾氣,誰讓他理虧在先。
“你說,怎麼個合作法。”
“我把我知道的告訴你,你給我提供資源——當然,你別問我怎麼知道的這些,我說出來你也不信。”
“說來聽聽。”
“呃,你相信託夢嗎?是這樣的,其實我姐給我拖了不少夢,所以我想有些細節,你可能都不知道,我一個沒有人脈的村姑想要給她報仇也是很難的,不如我們聯手。”
這是陳萌想到的好主意,拿這個當藉口給彼此過度時間,下一步到底要怎麼走,還是要看他的表現。
進可攻退可守,就不能讓二爺牽着鼻子走,前世好歹也用了一根紅腸,現在一根紅場都不用就想白得個媳婦?想得美!
“託...夢?!”李邵鋒的嘴角抽了抽。
他還以爲她想了半天琢磨出什麼好辦法,結果想了一圈,竟然是這個?
合着要用他的資源,卻不承認他唯一正夫的地位?這女人重活一次漲的智商都用到自己身上了?!
“我的背景,相信你一開始就查了,我成長在一個偏遠的窮山溝裡,自幼沒有接受過什麼教育,但是我會做的這些菜,想必你也是懷疑的。”
“嗯,繼續。”李邵鋒簡直要氣樂了。
回來倒是給養出了爪子,先對自己撓上了!
但是李邵鋒卻不得不承認,她是真學精了,比起前世傻fufu的樣子,現在長了心眼的萌萌難糊弄了。
智商真是有所提高了,她心裡明白自己猜到了,卻選了一種這樣危險的方式跟他攤牌,把主動權奪回去。
與其說是走險棋,不如說她再考驗他對她的容忍,像只貓一樣,逐步試探他的底線。
“繼續。”攤上這樣的老婆,二爺也很無奈。
誰讓他先辜負她,沒保護好她呢,事到如今,只能陪她玩過家家,哄着她開心。
再說她這個脾氣,多數都是他慣出來的,自己寵出來的麻煩精,揪心也得咬牙寵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