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的倆人聲音太小,讓外面的人琢磨不透,陳歡跟陳萌的兩次貼耳交談,更是讓外面的人感覺到不安。
工作人員是擔心陳歡說什麼涉及到機密部分的話,二爺擔心陳歡會傷害萌萌。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屋裡的倆人身上,二爺看了陳萌和陳歡的表情後,確定了暫時他老婆不會有危險,這才稍微鬆懈些。
聞訊而來的所長,看這倆人一直說悄悄話,想要推門進去,被二爺伸手攔着。
“二爺,這個...”所長一臉爲難。
“有什麼問題,我來負責。”二爺一句話就權勢了他對陳萌的絕對信任。
又補了一句。
“如果沒有我未婚妻,你們這些人連真相的尾巴都碰不到,現在開始懷疑她來了?”
所長訕訕地收回手,不敢再說什麼了。
畢竟二爺說的都是真話。
沒有陳萌和二爺,這個案子根本不可能水落石出。
陳歡跟陳萌說完了後,才坐回原位。
“去把外面的那些傻子叫進來吧,我跟他們說幕後的事兒。”
她叫陳萌過來,不過就是爲了把這些話告訴給陳萌,還原當年的事情真相。
“你跟我說不一樣嗎?”陳萌說。
陳歡搖頭。
“你知道的越少,對你來說越安全,事情遠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陳萌大概明白一些了,她也不強求,站起來準備出去,又想到了什麼,於是轉身。
“你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越聊越覺得好像是主人格跟次人格好像是融合了一部分,上次見雙歡她還不是這樣的反應。
“你那個手絹娃娃,勝過一萬次的精神科治療。”
從陳歡跪在地上大哭叫姐姐的時候,有些事情就改變了。
這世界上最好的良藥,或許就是曾經失落的愛。
陳萌明白了,她的神性消除了一部分陳歡的魔性,雖然結局依然是無法挽回,卻總是朝着好的方向發展了。
就在陳萌走出去的那一瞬間,陳歡叫住她。
“如果有機會,希望你能成爲本世紀最偉大的心理學家之一。”
陳萌握着門把手,猶豫幾秒,才閉上眼喃喃自語。“回不去了,我回不去了。”
她現在終究不是前世的身份,縱然是吃好喝好還有心愛的男人和可愛的孩子,但她終究是付出了自己的事業當代價。
她此生,或許再也無法走跟前世一樣的職業路線了,她當不了心理專家了,哪怕是專業掌握了那麼多,她依然沒有辦法彌補學歷上的遺憾。
聽到她這麼說,陳歡的臉上浮現出濃濃的失望,她對着陳萌喊,“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的!這世界上沒有什麼能難得住你的,你必須要可以!”
陳萌心裡也很酸楚,她當着二爺的面表現出對前世職業的不在乎,內心又怎能是真不在乎。
“你一定要可以的...”
陳萌關上門,陳歡癱軟在椅子裡,用手蒙着臉哭,用只有她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
“只有你成爲最頂級的心理專家,我的仇你才能幫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