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王不知道有何高見?”
如果不是顧忌到老墨王背後的軍隊,他恨不得把這個號稱墨王的墨白踩在腳下。
一個病秧子,還是不知道哪天就要死的病秧子,竟然敢這麼和自己說話。
老墨王的軍隊遲早要收回到父皇的手中。
到時他就看看,這個墨白到底還有什麼能耐?
冷冷的笑了笑,太子一擺手,頗顯風度。
“爲免太子偏袒任意一人,我這邊也要派人查看。”
墨白的聲音響起,讓獨孤憐月一愣。
這個男人能爲自己做到這樣,真是難能可貴。
“可以。”
太子很大度的素手一揚,開口道。
“墨王,其實你不需要如此。”
獨孤憐月雙眸一閃。她和這墨白不過是互相利用的關係,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維護自己。
“你是本王的人,本王不維護你,維護誰?”
墨白的聲音帶着堅定。
“可是憐月身上若是有那顆痣,那麼墨王就要遭受衆人的恥笑了。”
獨孤憐月眉頭一挑。
沒有想到,自己的親人沒有維護自己,反而是這個認識沒有多久的男人一直維護自己。
哪怕她真的遭遇到那種事,她想要的也不過是衆姐妹的安慰罷了。但是此時,她的所有兄弟姐妹都恨不得她出醜。
冷冷一笑,獨孤憐月和墨白上船。
在進入房間的時候,獨孤憐月勾脣一笑。“太子,若是這女子當真誣陷我,你如何處置?”
“自然是交給刑部。”
“那麼太子呢?你冤枉了憐月,難道就沒有什麼表示嗎?”
獨孤憐月彷彿一隻高傲的白天鵝一般,看着墨如風。
墨如風從來都沒有想到過這個女人的目光會如此犀利。
不過等他細看的時候,這才發現女人的目光很平靜。
一定是自己看錯了。
這個草包又怎麼會有如此犀利的目光?
想到幾個人出來之後,這獨孤憐月必定身敗名裂,他的心情大好。
“本王不會冤枉你。若是那女子說的都是假話,那麼本王給你賠禮道歉。”
看着獨孤憐月皺眉,墨如風臉色難看,繼續道。“獨孤憐月,即便是那女子冤枉你,但是我們也不可能了,我勸你不要再對我癡心妄想了。”
“我對太子癡心妄想?”
獨孤憐月笑了,這一笑,彷彿是春風拂面,沁人心脾。
“你不用在此處故弄玄虛。我墨如風對你沒興趣。以前沒興趣,現在更沒興趣,未來絕對不會有興趣。”
太子厭惡的看着眼前的獨孤憐月。
她的每一個表情,在他看來都是如此的矯揉造作。
“太子,我的確對你有興趣。”獨孤憐月笑了。
聽到這個答案,他臉上浮現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然而,我對你手上的產業更有興趣。若是你冤枉了憐月,怡紅院歸我。”
“你說什麼?”
太子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獨孤將軍的嫡女竟然要怡紅院?
而且這個怡紅院是自己的,她是怎麼知道的?
“胡說八道。本太子的產業之中沒有怡紅院這種地方?”
太子的眼皮在跳,他不清楚這獨孤憐月是怎麼知道的?
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產業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