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第二百六十三章:駙馬好氣魄

夜很黑的時候,秦季同回來了,他

帶回了一具男屍,這個屍體全身都是毒,而毒卻無色無味還能遏制住屍體的腐臭,所以屍體沉在

皇宮的水源裡卻遲遲沒有被發現,而且被做到大內的飲食中,接二連三的出了人命,薛梓彤繞了

過去,她自然是不願多看一眼屍體的,尤其是這樣的橫死,更讓人難受,慕流年擡起袖子來遮着

眼睛也湊了過來,剛做好心裡建設看清臉,他就驚叫了一聲,這一聲讓衆人剛剛平復的心又揪了

起來,薛梓彤瞪了他一眼說道:“別一驚一乍的。”

慕流年原本是擋着看的,現在恨不能

扒在屍體上看,轉臉對薛梓彤說道:“這是昭伶公主身邊最得**的男**,叫阿敏。”

薛梓

彤皺着眉頭不明白爲什麼昭伶公主會攤上這麼大的災難,這個人的死和昭伶公主一定有着莫大關

系,而他們兩的死都被太子利用的淋漓盡致,昭伶公主從她父親在位時就備受**愛,她極盡榮**

一直到薛梓彤自己繼位,有這樣本事的女子,不但非常會保護自己,還十分會站到有力的位置,

怎麼會無辜慘死呢。

能殺她的一定是她身邊的人,誰會這樣恨她?

毒源已然查明,

薛梓彤便將一直被困在皇宮的衆人遣散出去了,一頓飯吃出了那麼多條人命,大家也是唏噓不已

,水源有毒,宮中的方方面面很快都容易滲透,薛起擔心薛梓彤的安危,便將薛梓彤接回了大將

軍府,而薛毅因爲此案未被告破,迫於輿論的壓力,只得暫時收押。

薛梓彤泡在浴缸中,

原本她不能這樣奢侈的泡澡,可是薛毅覺得宮中這事出的晦氣,而且這毒要泡泡乾淨纔是,雖然

沒什麼道理,可是父親的旨意,薛梓彤也只能樂得聽命了,匆匆泡過澡後,薛梓彤是感覺到累倒

極限的神經舒緩過來了,薛起因爲擔心薛毅也沒有睡着,父女二人就湊在一處喝點小酒敘話。

“父親,不必太過擔心,現在事實已經明瞭了不少,咱們只要耐心查下去,一定會給小毅清白

的。”薛梓彤信心滿滿道。

“彤兒,你有沒有覺得這次背後的那張網很大很堅固,而且沒

有破綻,雖然我們發現了一些事情,可是似乎每一點都沒有耽誤對手的計劃,昭伶公主的死,讓

小毅入獄,投毒事件接二連三的死人,反對你的浪潮已經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峰了。”薛起沉

痛分析道。

薛梓彤心裡默默補了一句,還有許多自己人被策反了呢。薛梓彤岔開話題道:

“父親,您見過昭伶公主的駙馬嗎?”

薛梓彤跳的太快,薛起還未反應過來,過了會才說

道:“見過啊,怎麼了?”

“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啊?”薛梓彤輕聲問道。

薛起費力

的回憶着,傅誼是個性情中人,雖然生在王室,可是生性散淡放浪,超脫於物外,和薛起這種一

個塗抹一個釘的人來說,真的沒什麼交際,薛起回憶了好一會說道:“這個傅誼倒是很有才情,

喜歡遊山玩水,累了就找出農家過着隱姓埋名的日子,雖然我和他交往不多,但是也是個不錯的

人。”

“你覺得,他和昭伶公主的死會不會有關係?”薛梓彤問道。

“不會不會,

他是個最沒什麼得失心的人,看的很開,而且若真的看不開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才動手啊。”薛起

說的隱晦,昭伶公主和駙馬感情破裂後沒多久,就開始養男**,只是以前十分隱晦,到了薛梓彤

掌政她才大起膽子來,不再掩人耳目的。

薛梓彤點點頭,薛起一向對這種八卦最沒興趣,

一提到瞌睡蟲就起來了於是對薛梓彤道:“早些休息,這陣太累了。”

薛梓彤點點頭道:

“是。”便轉身回到自己房間了,慕流年後腳也跟進來了薛梓彤扭過頭來看着他問道:“你幹嘛

一天鬼鬼祟祟的。”

“我哪有鬼鬼祟祟的,非常時期,我當然要寸步不離的保護你啦。”

慕流年理直氣壯的的說道。

“誰要你保護啊,你能把自己保護好就不錯了。”薛梓彤丟給

他一個白眼,開始解身上的外衣準備就寢,慕流年說道:“你剛纔問薛老將軍駙馬的事?”

薛梓彤忙轉過身說道:“到把你給忘了,你不是出自昭伶公主府嗎?應該還是很清楚他的爲人。

慕流年說道:“駙馬確實如老將軍所說,不過,我隱隱懷疑,他心裡還是十分不高興的

,只是以自己的才情和放浪作僞裝,他和昭伶公主感情破裂後,就一直留戀在煙花柳巷,昭伶公

主是大曆開國以來最有勢力的公主,她想玩個把男**,誰敢說話,但自那之後,駙馬才變成現在

這樣淡泊性子的。”

慕流年見薛梓彤陷入了沉思,換衣服的動作就慢了,雪白的肩膀大片

大片的露在外面卻毫不察覺。慕流年吞了吞口水說道:“您先把衣服穿好,我知道您懷疑駙馬,

不過我覺得不可能是他。”

薛梓彤擡起頭來,有些不解,駙馬原本是最該懷疑的人啊,昭

伶公主堂而皇之的給她戴綠帽子,作爲一個正常的男人,他心裡怎麼能不恨呢,而且他和昭伶公

主關係親密,也最容易的手的,薛梓彤問道:“爲什麼你們都覺得不可能。”

“他有幾個

膽子啊,昭伶公主是什麼身份,就算他真有恨,也只能把仇恨藏在心裡,殺公主?還是如此位分

尊貴的公主,他沒這個膽子。也沒這個能力啊,昭伶公主的護衛連只蒼蠅都不會露進去的。”慕

流年搖搖頭道。

薛梓彤嘆息了一聲,在絕對的權力面前,尊嚴和廉恥實在太脆弱了。只是

現在太多事情透着反常,薛梓彤不能掉以輕心,畢竟,太子和二皇子都能被一股神秘的力量聯繫

起來。

昭伶公主定是那個男**殺得,可是區區一個男**,仰仗着公主恩**活着的人,更不

會有膽子和立場去殺昭伶公主,他背後一定有人,這樣想想,好像確實聯繫不到傅誼頭上,畢竟

他堂堂駙馬如何和男**站在同一戰線。

薛梓彤百思不得其解,還準備在捋捋思緒,可是一

躺下來,眼皮剛合上,便天昏地暗的睡了過去。剛睡着沒多久,就被慕流年的鼾聲給吵醒了,這

傢伙這段時間也是太累了,薛梓彤努力想要阻擋住他的聲音,薛梓彤被他這鼾聲擾的沒法入睡,

便伸出水蔥一樣的手指,捏住他的鼻子,慕流年起初還是睡着,後來覺得難受了,嘴裡發着嗚嗚

的叫聲,腳也開始亂蹬,很難受的樣子,可是就是醒不過來,薛梓彤怕把他給憋死了,忙鬆了手

,慕流年忙忙大口大口的喘了兩下,才慢慢的恢復了之前的節奏,薛梓彤無奈的抓抓頭,裹着被

子去前廳睡了,前廳有一個改裝沙發,以前薛梓彤還比較清閒的時候,時常找些能工巧匠來完成

她那天外飛仙般的圖紙,這個沙發做的很好,足夠有彈性,躺在上面非常柔軟,扶手處的高度做

枕頭剛好,平時就方了軟墊來靠,薛梓彤剛躺上去就萌生了下次一定要把這沙發帶走的願望,愜

意的躺好後,慕流年的鼾聲終於聽的不難麼刺耳了,薛梓彤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

薛梓彤便醒來了,她雖然很累,可是心裡有事總不能放放心心的睡過去,一起來,發現自己還是

在**上,慕流年已經端了早飯進來,薛梓彤有些詫異道:“咦?我怎麼在**上。”

慕流年

嘿嘿一笑道:“晚上太想我就又爬回來了唄。”

薛梓彤白了他一眼,坐下吃起了早餐,吃

着慕流年精心準備的早餐,薛梓彤突然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好像一個壞脾氣的姑娘找到了一

個好脾氣的老公,可以安然的看着時光溜走慢慢老去,她自嘲的勾起嘴角,原來她心性在堅強,

也是貪戀溫暖和一點點愛的。

“你笑什麼?”慕流年心情很好的問道,薛梓彤看着他說道

:“我很好奇,你怎麼總是笑眯眯的,你就沒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

“在你身邊什麼事

都很開心啊。”慕流年總是能非常自然的說着甜言蜜語,讓他的恭維看上去優雅而不諂媚。可是

薛梓彤又不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被幾句漂亮話就能迷惑了,笑罵道:“你又犯職業病了?”

慕流年撇撇嘴,坐到一邊盛起粥來,說道:“你真是一點情趣都沒有。”

薛梓彤不在意的

揚揚眉毛,搶過他的粥,舒服的喝了起來。

早飯吃的剛好,薛梓彤叫來馬車去了昭伶公主

府的路上,天空微微明,今天是昭伶公主死的第二日,皇室講究,喪禮做的時間久,排場也大,

剛好去看看昭伶公主身上的毒是不是和那男**的一樣,這樣的話,也就驗證了自己的猜想。

薛梓彤到了昭伶公主府依舊收穫了之前的禮遇,傅誼的氣色也好了許多,他確實是個很隨和的人

,之前見過薛梓彤一次,再見便如見到老朋友一般親切而自然。

薛梓彤輕聲道:“駙馬,

我又來叨擾了,昭伶公主生前對我不薄,所以我想在來送送她。”

傅誼點點頭道:“陛下

是個重情義的人,請。”

薛梓彤走進靈堂,上好香後,沒有像平日一般便開始和家屬說話

,而是走進了準備瞻仰一下昭伶公主的遺容,薛梓彤雖然滿腹狐疑可是當下並不聲張,彷彿沒看

到一般回到傅誼身邊,傅誼卻全都看在了眼裡,他沉痛道:“原本皇家的禮儀要擺七七四十九天

,昭伶一向講究,可是這次事出突然,她身上又沾染了毒素,我不忍心旁人在受到折損,再者昭

伶愛漂亮,死了也要漂漂亮亮乾乾淨淨的,如今這幅模樣,她一定不願人看着的,所以我自作主

張將她先下葬了。”

薛梓彤點點頭道:“您考慮的十分周全,舍小愛全大愛,駙馬好氣魄

。”

傅誼拱拱手道:“慚愧慚愧。”擡起頭看了看昭伶公主的遺像,眼中又泛起了淚花:

“陛下,您還年輕,不懂我們這種結髮夫妻多年的感情啊,以前總在外面跑,覺得有沒有這麼一

個人並不緊要,可是她走了,我才發現,似乎我的生命也走了一半啊。”

薛梓彤看着他,

心裡也微微有些觸動,慨然道:“您說的是啊,不過我也要像您這般幸運找到一個相伴終老的人

纔好啊。”

傅誼搖搖頭道:“我哪有什麼幸運,人去樓空求不得纔想起她的好來,年輕的

時候總是不知道自己要什麼,等知道了,又太晚了。陛下可不要犯我這樣的錯。”

薛梓彤

點點頭道:“駙馬您要保重身體,有什麼需要,便找人到宮裡傳話,昭伶公主府還會受到昭伶公

主在時的待遇。”

傅誼淡淡道:“那就謝謝陛下了。”他的禮節周到,可是語氣中沒有絲

毫欣喜,果然是個淡泊的人。

薛梓彤從昭伶公主府回來時,心下已經確定了這個駙馬絕對

有問題,嘴上情深意長態度上輕輕淺淺都沒問題,他將昭伶公主的屍體如此之快的送走,心中絕

對有鬼。

慕流年看薛梓彤不說話問道:“你還是懷疑駙馬?”

薛梓彤撇撇嘴道:“

幹嘛不懷疑。”

“人家說的那麼感人,你有沒有人性啊。話說你現在是不是看誰都不像好

人啊。”慕流年打趣道。

“少廢話,快點去皇陵。”薛梓彤馬不停蹄的趕到皇陵,秦季同

早就接到命令在這裡守着,薛梓彤一來,他就帶着專業的人馬對着開始掘墳,慕流年和薛梓彤兩

人在一旁看着,過了會慕流年不自在的說:“我們這麼做不大好,給昭伶公主磕兩個頭,別得罪

了她,她心眼可最小了。”

薛梓彤點點頭道:“好。你去。”

慕流年真的正兒八經

的跪在昭伶公主陵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薛梓彤也跟着他磕了三個頭,兩人站起身來,秦季

同的專業隊伍已經把陵墓整整齊齊的挖了出來,昭伶公主的陵墓,是身前就修好了的,這座地宮

修了二十多年,極近奢華,裡面很有昭伶公主的氣息,繁複的花飾,昂貴的各種珠寶首飾,全套

的紫檀木傢俱,幾乎她生前的大半心愛之物都隨葬了,薛梓彤還看到自己當初送她的禮物,心裡

有些酸澀。

薛梓彤這邊打着火把研究昭伶公主的陪葬,心裡想着,一個承**多年的公主一

輩子,蒐羅了這麼多好東西,現在就在這地宮中,不見天日,明珠蒙塵了,薛梓彤想想就覺得心

痛啊。就聽到秦季同喊道:“陛下,這是具空棺。”

薛梓彤一聽忙撂下了一副字畫,快步

走了過去,果然是個空棺,慕流年罵道:“哎呀呀,怎麼下手這麼快。”

秦季同也緊張問

道:“陛下,要不要去追?”

薛梓彤凝神思索了片刻道:“屍體不再有兩種可能,第一種

一開始,他們就想毀屍滅跡,第二種,我去昭伶公主家殺了個回馬槍他們才反應過來,這麼短的

時間內,屍體一定不能在皇家衛隊趕來的過程中給運出去,查查這地宮,秦季同你在去傳喚兩個

御醫來。”

薛梓彤說罷,又開始欣賞着地宮肅穆雅緻的佈置,古人的墓穴講究風水,也注

意防盜墓賊,這樣極盡奢華的陵墓自然是做的滴水不漏,薛梓彤還在欣賞之中,突然看到一個巨

大的花瓶,花瓶口處頂着大多大多培植的含苞待放的玫瑰,瓶身上也是一片一片的玫瑰,瑰麗美

豔的讓人移不開目光,玫瑰這樣的花朵,註定在哪裡都是奪目的,她的純正和熾烈,將一汪死水

喚起,或許昭伶公主如此厚待薛梓彤,也正是因爲薛梓彤正真的走進過她那寂寥卻渴望熱烈的心

靈,在她的心田即將乾枯時,引來如此美豔不可方物的植株。

這個花瓶有半個人高,外形

更像是一個罈子,裡面都是土壤,玫瑰駐紮其中,薛梓彤俯下身來輕輕聞聞,準備扎一隻開的最

好的放到昭伶公主的棺材裡,也算是圓她這輩子的癡怨,薛梓彤輕輕一拽居然將整株玫瑰連根拔

起,慕流年看的目瞪口呆道:“你怎麼這麼大的力氣。”薛梓彤發誓自己真的只是十分優美的輕

輕去掐了一下花枝,仔細看進去,發現這玫瑰下可隱藏着不小的秘密,薛梓彤忙命秦季同叫來專

門掘墓的士兵,將這個花瓶仔仔細細的給挖了出來,這些人出手,不管什麼樣的器皿,他們都能

不損害裡面的東西,完完整整的給剝離出來。果然這花瓶裡,放着的是昭伶公主因爲被大力塞進

來已經有些扭曲的身體,御醫們口鼻蒙了白布,給她做起了檢查,之前只當昭伶公主是燒死的,

所以她的屍體沒有人查過,慕流年有樣學樣抽來兩快白布給自己好薛梓彤也蒙了起來。

266|第二

百六十四章:動亂

御醫查明後稟報到:“回稟娘娘,昭伶公主確實是毒發身亡,而且和她府

上的公子是同樣的毒,在嘴脣處毒素分佈最多。彩虹文學網,一路有你!”

薛梓彤點點頭

,明白了這其中道理,男**自己中了毒,然後和公主親熱,讓一向警惕的昭伶也染了毒,爲了嫁

禍到薛毅身上,所以要燒死已經毒發身亡的昭伶公主,因爲屍體被燒損的厲害,沒有人會在想到

去驗驗這個屍體是否中毒。

慕流年兩手一攤道:“就算我們知道她是毒發身亡的也不能確

定這件事情是誰做的啊。”

“至少我可以回去向所有臣工,滿朝武宣佈這個消息證明薛毅

是無辜的啊。”薛梓彤語氣輕鬆道,搬倒誰在薛梓彤眼裡從來不是最重要的,所以那些以她爲敵

的人這輩子也不可能征服她,因爲在她眼裡沒有輸贏,只要自己在乎的人,自己堅信的道理一直

都在,那麼退讓又有什麼關係呢?

薛梓彤一行人剛準備衝出地宮,就覺得外面有非同一般

的聲響,似有千軍萬馬向這邊奔來,地宮都在搖晃,薛梓彤用詢問的眼神瞟了一眼秦季同,秦季

同也是一臉摸不着頭腦,薛梓彤雖然一向信奉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原則,分配好職責便不再過

多幹涉,可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調兵,可從來沒有過先例,也從來都是帝王大忌。

慕流

年也是一臉機警神色道:“估計來者不善,秦季同你在這守着,我帶陛下從密道遁出。”

秦季同還未來的及作答,他安排在外面的哨兵,已經連滾帶爬的進來稟報道:“是二皇子的人馬

,他不知從哪裡調來的兵馬,已經墓室團團圍住了,我們的人手不夠。”

秦季同聽罷,忙

說道:“陛下先走。”

薛梓彤正準備說什麼,慕流年直接將她抗上肩膀一路朝密道跑去,

薛梓彤很奇怪,這傢伙怎麼平時看上去弱不經風的,這會怎麼這麼有力氣,簡直是健步如飛,難

道自己又瘦了,一晃神的功夫慕流年已經帶着她闖了出來,一路上,地宮繁複的地形慕流年居然

如入無人之境,這傢伙有時候看上去就是個繡花枕頭,可是關鍵時刻卻總能成爲助力,難道他平

時都是裝出來的,萌生出這個想法,薛梓彤從他肩上翻身下來,慕流年不容分說拉着她一路狂奔

,跑了出來後,是一座廢棄荒林。

“你怎麼對公主的地宮這麼熟悉?”薛梓彤質疑道,地

宮這種事情,一般親兒子都最好不要太多過問,慕流年一個男**簡直像是建造這地宮的人一般,

慕流年氣喘吁吁道:“喂,你有沒有良心,每次我幫你,你都懷疑我,現在哪有功夫解釋啊,你

還不想想怎麼趕緊回去主持大局。”

薛梓彤四顧環繞了一下確實如此,如果蕭弘玥已經開

始發兵,京城應該已經亂了,現在是要聯絡好自己的軍隊發起反擊,弄清原有才是,薛梓彤狐疑

的看着慕流年道:“你真不是故意把我帶到這荒郊野林來的?”

慕流年氣呼呼道:“對對

對,我就是要把你一個人騙過來然後綁架了。”

薛梓彤重重的拍了下他的腦袋,站起身來

,看了看天上的星星,大致確認了方位就開始走了起來,慕流年準備點只火把,被薛梓彤遏制了

,這不是明顯的讓人知道他們的方位嘛,兩人摸黑走在一片林子裡,慕流年見薛梓彤不說話,知

道她是擔心秦季同他們,平日薛梓彤從未在危險時刻拋棄過任何人,這會她心裡正難受呢。

“其實你做帝王樣樣都好,就是心太軟了。你現在是領袖,你的命也是大家的命,如果有什麼閃

失,逞了一時的血性義氣,於大局確實無意的。”慕流年難得正經的教育着薛梓彤,也難得薛梓

彤居然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兩人一路披荊斬棘來到皇城腳下,天剛矇矇亮,薛梓彤眼尖早

看出今日氣氛不對,門口查哨的格外嚴格,薛梓彤摸出自己的腰牌,這個東西全大曆想去哪便去

哪了,可是如今薛梓彤的直覺告訴她,這樣無異於自投羅網。

薛梓彤俯下身子來輕聲對慕

流年說,咱們這樣,慕流年聽罷拼命搖頭,被薛梓彤橫了一眼,委委屈屈的應了,兩人裝扮一番

守城的衛兵凌亂的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一個矮胖女人,紅臉蛋塗的誇張,臉上還有一顆

長毛的媒婆痣,一身豔俗的橘紅,扭着肥碩的腰身,一旁站着個妙齡女郎,倒是身材窈窕,只是

比一般姑娘高了不少,一身粉紫色的衣衫,頭上簡單的珠釵,一臉幽怨委委屈屈的跟在婦人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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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衛的士兵們原本是吆五喝六的,看到這兩人有些摸不準,一個領頭的走過來問道:“

你們是幹嘛的?”

“我們啊。”婦人眨眨眼睛,那領頭兵強忍住後退的衝動,呵斥道:“

快快說來。”

那婦人見領頭兵不受她美色吸引,摸摸嘴角上的媒婆痣,冷眼掃了下這他道

:“小哥是纔來的,京城裡誰不知道我花媽媽啊,尤其是你們這些兵油子。”

那領頭總兵

確實是剛被派過來的,以爲是哪家的家眷,恭敬道:“不知夫人是哪家的家眷啊?”

珠光

寶氣的婦人抿嘴笑笑拿出一隻手絹指了指領頭總兵的頭,嬌笑道:“哈哈哈哈,真是個有眼力見

的孩子,以後有好姑娘媽媽都給你留着?”

領頭總兵一頭霧水道:“您到底是哪家的媽媽

啊?”

婦人眼一瞥說道:“喲,臭小子,還在媽媽跟前裝呢,風月閣你沒去過?我是給風

月閣送姑娘的花媽媽啊。”說罷一把拽過身邊大塊頭的美人,領兵頭領咽咽口水道:“哦,是風

月閣的媽媽啊,您有通行證嗎?”

花媽媽一臉驚訝:“什麼通行證啊,我昨兒出城去尋姑

娘都還沒這麼一說呢。”

領頭總兵許是看到了美人有耐心多了,窈窕的高個美人不停的衝

他眨眼呢,他對花媽媽說道:“您老有所不知,昨晚上二皇子已經起兵說是要奪回蕭家的政權,

我們都是被抽調過來守城門的。”

花媽媽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接着又急道:“哎呀

小哥,你看,我這帶着姑娘呢,您總不能讓我們老婆子大姑娘在這城外面露宿。”說罷衝身旁的

美女使了個眼色,那美女好像是被她的眼風吹倒了一般,跌倒那領頭總兵的懷裡,領頭總兵將姑

娘扶起來發現自己手裡多了一把金葉子,只聽那姑娘耳語道:“兵哥哥,您辛苦了,這點錢,就

拿去買酒喝。”

領頭總兵招招手,把門的士兵就讓開了一條路,花媽媽就挎着花姑娘走了

,花媽媽還不忘招呼道:“空了去風月閣玩啊,花媽媽給你們找最漂亮的姑娘。”一旁的花姑娘

還不忘回頭一笑百媚。

兩人剛溜進城,窈窕的高個子美女就開始扯自己的衣服,被一旁的

婦人阻止道:“別亂動,以免被發現。”

慕流年扶了扶自己的頭套說道:“這身妝扮噁心

死了。還有你那顆痣快掉了。”

薛梓彤忙按按臉上的痣,慕流年不滿道:“爲啥非讓我假

扮姑娘。”

“蕭弘玥肯定知道你和我在一起,那麼一男一女肯定比兩個女人風險大了。”

薛梓彤很老道的說道。

“那爲什麼你不扮**女子,讓我扮。”慕流年還是一個勁抱怨。

“我長的這麼大氣端莊,扮的出那份媚相嗎?再說這麼好看,萬一他們扣那怎麼辦?”薛梓彤

很認真的擔憂道,還補充說:“你就不擔心我嗎?”

慕流年點點頭道:“我擔心自己會被

你噁心吐。”

薛梓彤重重給了他頭一巴掌,差點把他的假頭套給打下來,正當慕流年歪歪

斜斜的拉扯自己頭套時,一個黑影山到薛梓彤面前,嚇得薛梓彤差點尖叫出聲,忙被那黑影輕手

輕腳的捂住了嘴。

黑影沉聲道:“主人是我。”

薛梓彤回頭發現確實是黑鷹,他看

到這兩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尤其是在看到慕流年的時候,嘴角忍不住的抽出了兩下,慕流年

不服氣的扶了扶自己的胸嚷嚷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黑鷹斂了目光說道:“

還真沒見過胸這麼大的。”

薛梓彤扭頭看了眼,是有點誇張,皺眉道:“你塞了什麼進去

啊。”

慕流年自豪的拍拍胸脯說:“捲心菜啊。”

薛梓彤罵道:“你個白癡,不是

讓你塞饅頭嗎?”

“我喜歡大的。”慕流年反抗道,薛梓彤懶得通他在這個問題上爭辯,

問道:“現在局勢如何?”

黑鷹搖搖頭道:“我一聽說,您不見了,一直再找您,還沒顧

上,不過京城裡似乎處處都是二皇子的人馬。”

薛梓彤看着黑鷹臉上投下的濃重黑影,知

道他確實是勤勤懇懇的再找自己,便也不多說他了,三人一起走向了大將軍府,想去看看薛家的

境況,三個人在路上,遭到不少人圍觀,慕流年和薛梓彤臉皮都是奇厚的,倒是黑鷹有些尷尬,

但是又不敢離薛梓彤太遠。

三人彆彆扭扭的到了將軍府附近,黑鷹道:“主人,你們這身

裝扮,恐怕不適合偷聽,還是換身衣服。”

說罷找了個隱蔽處掏出三件夜行衣,給薛梓彤

和慕流年遞了過去,慕流年罵了聲娘道:“你有衣服不早給我,害我穿這破玩意兒招搖過市。”

黑鷹冷冷道:“我還以爲,您喜歡這樣呢。”

“好了好了,安全最重要。”薛梓彤點

了點頭道。

三人換好衣服,黑鷹帶着二人爬上牆頭便進去了,黑鷹跟着薛梓彤後,幾乎來

薛家很少,倒是慕流年輕車熟路的帶着二人躲得好不輕鬆,薛起的書房已經被重兵團團圍住,三

個人廢了好大力氣,才各自安好身。

蕭弘玥坐在薛起常坐的那把椅子上,薛起被五花大綁

在一旁,滿臉的淤青污血。

蕭弘玥大爺似的翹着腿,居高臨下的看着薛起道:“老爺子,

您就彆嘴硬了,您保了閨女,兒子還想不想要啊。”

薛起雖然被壓着跪在地上,可是腰板

挺得筆直,中氣十足的說道:“我兒子沒有殺人,昭伶公主是被毒死的。”

蕭弘玥逼視過

來,冷冷看了眼薛起道:“誰能作證?現在外面都說薛梓彤和昭伶公主爭男**,兩人爲了男**翻

臉,薛梓彤暗示薛毅爲自己動手,殺了昭伶公主。”

薛起瞪着一雙牛眼,感覺火焰馬上就

要噴出來一般。

蕭弘玥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對薛起道:“大將軍息怒,你有時間瞪着我,

不如好好教育一下自家女兒,她的**史可不少啊,不知道給我那傻弟弟帶了多少頂綠帽子了,現

如今公然招男**入宮,可是落了話柄。”說罷,他仰天大笑起來。

薛起咬着牙不願和他多

說,蕭弘玥見威逼利誘薛起都不肯說出薛梓彤的去向,於是傳了一道口諭下去,若薛梓彤明天子

時不現身,那就將薛毅的首級掛在城門上。

蕭弘玥說罷便揚長而去了,大將軍府整個被控

制了,薛梓彤一行三人悄悄的離開了薛家,黑鷹低聲問道:“主人,不然我今晚去劫獄,把小少

爺救出來。”

薛梓彤搖搖頭道:“這大曆還是我的天下,輪不到他蕭弘玥翹尾巴,讓齊紹

均調集軍隊,硬碰硬,我若一味退讓終會沒有立錐之地,包括我的家人朋友!”

黑鷹去了

齊紹均平日裡常駐的軍營,薛梓彤去了知味軒,夏洺瀾雖然和她過從甚密,到底是民間力量,而

且夏家一亂,大曆必亂,沒人願意做這個惡人。薛梓彤坐在最頂級的包廂裡吃着最精良的飯菜,

卻味同嚼蠟,夏洺瀾這兩天找薛梓彤也是找瘋了,見她完完整整的回來了,簡直激動的不能自已

兩人寒暄了一陣,黑鷹帶着一個妙齡女郎回來了,薛梓彤定睛一看原來是齊飛燕,問道

:“飛燕你怎麼來了,現在這麼亂,你在家裡帶着別亂跑啊。”

齊飛燕跑得上氣不接下的

一時,抓起茶杯來猛灌了幾口涼茶,薛梓彤看着齊飛燕這通跑,看來黑鷹有了房和暖後是和其他

女人更加註意保持距離了,以黑鷹的輕功,帶着齊飛燕哪用這麼費勁,薛梓彤看着黑鷹道:“我

讓你去找齊紹均,你把她叫來做什麼?”

黑鷹剛準備說話,齊飛燕開口道:“陛下,我哥

哥現在被家裡扣住了。他們不知哪裡來的消息,知道哥哥掌管虎符,所以……”

衆人聽罷

臉都變得慘白了,薛梓彤一向不會直接插手下級的事情,各司其職才能保持高效,但是軍權是個

很玄的東西,現在齊紹均不再,薛梓彤一兵一卒都調不動。

夏洺瀾最先恢復理智道:“陛

下,您不是一直希望歸隱嗎?這剛好是個契機。”

薛梓彤一拍桌子怒道:“我是要歸隱,

那是我心甘情願的走,誰說過我要這樣灰頭土臉的被趕走。”

慕流年湊過來想要打暈薛梓

彤,薛梓彤眼刀一丟,慕流年嚇得都不知道手放哪裡去了,支支吾吾道:“你,你不能有危險。

薛梓彤說道:“我想的清楚,我絕不是逞一時之勇,我走了,父親怎麼辦?弟弟怎麼辦

?秦季同也還在蕭弘玥手裡,還有其他曾經支持過我的人,都會受到牽連。”

“可是,你

現在衝過去也是以卵擊石啊,就算你肯犧牲自己,也未必能達到你想要的效果,只有強者可以講

條件,你一點籌碼都沒有,他出爾反爾怎麼辦,謀逆是大罪,說句難聽的殺了薛家滿門都有可能

。”齊飛燕也力勸道。

“我手上還有烏鴉,就算死我也要知道自己死在誰手裡,烏鴉足夠

讓我自保。”薛梓彤沉聲分析道。

衆人想象也只有這個法子。於是便陪着薛梓彤去了太子

府。薛梓彤從未來過太子的宅子,門口是兩隻巍峨的石獅子,一派威嚴肅穆中透着一種無法逆轉

的頹敗,薛梓彤原想着會有侍衛或者門衛之類的,什麼人都沒有,只有慕流年一人陪着薛梓彤在

明處出現,擅長隱藏的烏鴉們在暗中慢慢前進着,黑鷹更是提着一百二十分的精神跟了過去。太

子府門前沒有一個人,一絲人氣也沒有,慕流年跳了過去,門上鑲着銅獅子頭,嘴中含着鐵環,

慕流年輕輕叩了叩沒有反應,慕流年開始用拳頭砸,也沒有反應,便直接開始用腳踹,沒踹兩下

,居然把門給踹開了。太子府可以是任何樣子,紙醉金迷,金碧輝煌,莊嚴肅穆,如果是廢太子

府也可以蕭索凋敝,可絕不會是眼前這個樣子,裡面一處處小橋流水人家,和別緻的田園培植,

薛梓彤和慕流年都十分好奇,這太子葫蘆裡賣着什麼藥啊,眼前一片採菊東籬下悠然現南山的野

趣,倒是讓人心境開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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