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值得一提的是,雲若初的那段表演裡面,還有陶安好和凌惜亂入。
兩人當時都在一旁打醬油,可是偏偏兩人某些細微的表情,謎之的喜感。
網友在讚歎雲若初的演技時,有細心的網友發現了她們兩個,然後將視頻放大截圖,做了一堆的表情包出來。
不僅如此,雲若初一個熱心的粉絲,還畫了q版的出來,放到網上之後,**之間的轉載量竟然超過了五十萬。
因此,表情包也在第二日上了熱搜,陶安好和凌惜也因此小紅了一把,還被人曝光了真實的身份。
網友集體讚歎:這個化妝師和羣演好萌啊~
爲此,陶安好和凌惜都不高興了!
凌惜開了微博上去:萌你妹啊!我明明就是溫婉動人的美女!萌不適合我啊!
網友:藍熙,你怎麼了?你這是被盜號了嗎?
凌惜這才發現開了藍熙的微博上去,嚇的她立馬刪除。
而陶安好則是臨時開了一個微博,在上面咆哮:羣演你妹啊!我明明就是女四號好嗎?
於是,陶安好又一次上了熱搜。
網友吐槽的吐槽,但大多數表示陶安好很真性情,被她圈粉。
還有一羣吃瓜羣衆集體安慰:安好不哭,女四號其實和羣演差不多,下次你爭取拿個女三號吧!
陶安好再次發了一條微博:.................
然後,火速的撤離了微博,刪號走人了。
但是事情並沒有這麼結束,陶安好對於自己和羣演差不多的地位,一直耿耿於懷,找翟耀投訴,翟耀卻不搭理她。
所以,她就轉戰到了雲若初這裡哭訴,要求她跟翟耀吹吹枕邊風,把自己換成女三號。
而恰好雲若初和凌惜今天要一起去拿禮服,晚上就是音樂節了。
這次的音樂節,是雲若初在娛樂圈的第一次紅毯,所以她格外重視,早在幾天前就定製好了禮服。
陶安好雖然在娛樂圈只是個打醬油的,但是爲了保護雲若初,翟耀也給她安排了一個名額,讓她參加。
她是第一次走紅毯,壓根沒想過禮服的問題。
雲若初說要去拿禮物,正好提醒了她,反正她也無聊,便跟着雲若初和凌惜一起,去了禮服店。
幾個人一路閒聊着,雲若初問起了表情包的事情,陶安好和凌惜你一言我一語的,慢慢的說起了微博上面的表情包的由來。
其實,雲若初當時是在和宋怡人拍對手戲,陶安好和凌惜就在一旁看戲啊,看到宋怡人在劇中被虐,凌惜很高興啊,就和陶安好說起來之前宋怡人想算計雲若初,結果被雲若初吊打的事情。
陶安好很少接觸這些勾心鬥角,倒是聽得津津有味的,兩人的表情其實都很正常,只是一些細微的小表情被網友截圖誇大了。
“哎,我長得這麼溫婉,爲什麼要說我萌啊?”凌惜仍在糾結萌不萌的問題,似乎不太喜歡這個形容。
“萌難道不是誇你的嗎?我怎麼看你不太高興啊?”雲若初表示不解。
“我不喜歡別人說我萌,我一直立志要做一名文文靜靜的美淑女,淑女都是不萌不可愛的!”凌惜鬱悶的道,自從藍熙高中時說她像豬之後,她就去網上查了一下,小豬小貓小狗,大家都說好萌啊!
只要可愛一點的動物,大家幾乎都會說:好萌啊~
於是,她潛移默化的覺得,萌這個詞語是形容動物的,能喜歡起來纔有鬼!
聞言,雲若初和陶安好默默的對視了一眼。
雲若初沒忍心打擊凌惜,專心的開車不說話了。
網上的表情包,她特意搜索出來看過,凌惜有一個翻白眼的小截圖,特別可愛。
而且,凌惜平時也沒有文文靜靜的..........
“我覺得你挺萌挺可愛的啊!”陶安好卻是笑吟吟的插了凌惜一刀。
凌惜表示自己很受傷,扁扁嘴反擊:“我也覺得你挺像羣演的!”
“我長得很像羣演嗎?”陶安好一聽,立馬鬱悶起了臉,又補充問道:“女四號和羣演真的差不多嗎?”
“應該是差不多的。”凌惜一本正經的回答,心裡爽翻了。
於是,陶安好也很受傷,轉而求助雲若初,哀嚎道:“小若若,我不要當羣演,你讓二少爺給我換個女三號行不行?”
她要求不高,別是羣演就行,她堂堂的國際第一殺手,怎麼能當羣演呢?
“女三號戲份也不多啊,其實也和羣演差不多的。”凌惜繼續補刀。
陶安好瞪了她一眼,“那就女二號!”
“女二號是若初啊,你這不是要搶若初的飯碗嗎?翟二少會同意?”凌惜補刀補上癮了,陶安好聽了,開始很無語,一想又覺得不錯,笑吟吟的看向雲若初,玩笑道:“小若若,要不你去演女一號,把女二號讓給我行不?”
“你這樣,有想過宋怡人的感受嗎?”雲若初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不禁好笑。
宋怡人要是聽到她們這番對話,估計會被陶安好氣死的吧?
“噗......”凌惜沒忍住笑了出來,“安好,戲都拍了這麼多了,換人是不可能了,你還是繼續當羣演吧!”
這一來二去的,陶安好反倒是沒有多糾結角色的問題了,反正也是爲了任務。
“算了,姐不和你爭了。”她睏倦的伸了一個懶腰,靠着駕駛座閉上了眼睛,準備小憩一會兒。
這幾天,她白天要去劇組,晚上回去,又要照顧翟榮,沒日沒夜的,幾乎沒有怎麼休息。
當時她給翟榮用lj博士的藥,沒有考慮過翟榮只是普通人,不是她這樣強化的身體。
前兩天,翟榮的身體似乎消化不了lj的藥,引發了一系列的副作用,一直高燒不退。
雖然,她已經求助lj博士,也確定燒退了,翟榮就會沒事。
但翟榮的燒,卻是一直退不下去,直到今天才算恢復了正常體溫。
不過翟榮此人十分沒有良心,一醒來就趕她走。
她正好也想放鬆一下,便沒有和他計較,自己離開了玻璃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