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忍不住啊!”夏薄笑道,身體抖的更加厲害,整個人都笑岔氣了。
有這麼好笑?
容夏臉色更黑,原本放在她頭上的手,慢慢的往下游走。
夏薄立馬就不笑了,咬着下脣擡頭看向他,“不帶你這樣的!”
靠!
這個男人太不要臉了,她不就是笑了他一下,他竟然.......竟然........
鹹豬手!
夏薄的表情十分怨念,容夏神色卻是好轉,雙手穿過她的手臂,提着她往上,讓她和自己平視。
“怎麼樣?”容夏清冷的雙目中,滿是促狹,夏薄紅了臉,感覺他的手又開始不安分,忙抓住了他的手,羞惱道:“不行,我的問題,還沒有問完,你別想!”
“可是我累了。”容夏倒也沒有過分,她抓住之後,他也沒有亂動了,可是手卻不安分的撫摸起她的手來。
夏薄覺得癢癢的,又忙收了回來,警告的瞪着他:“我告訴你,我沒問清楚之前,你不許亂來。”
“什麼才叫亂來?”容夏明知故問,清冷的雙眸,多了幾分笑意,“是這樣嗎?”
被窩很暖,可是他的手指,卻微涼,如同帶着靜電,所到之處,惹來的全是顫慄。
夏薄不由自主的夾緊了腿,瞪大着眼睛,抗議着某人的獸行!
“不是這樣?”容夏挑眉,低頭攥住了她的脣,夏薄想要抗議,被他單手擒住了雙手,舉過了她的頭頂。
她只穿着他的襯衣,裡面什麼都沒穿,容夏輕而易舉,就撩起了她身上的白色襯衣。
一切的美好,一覽無遺。
他目光一暗,忍耐許久的情y,終於按捺不住,如野獸咆哮一般,席捲侵略。
夏薄一向大膽,其實他說了這麼多,心裡的氣早就消了,只是有點小性子,和一些還沒說清楚的疑惑,所以才一直嘴硬。
她也是想他的。
今晚的他,是如此的熱情,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熱情。
甚至,讓她感覺到了溫柔與憐愛。
不知不覺,夏薄還是癱軟在了他的懷中,如一片輕輕的羽毛,大膽而主動的迴應着他,取悅着他。
得到她的迴應,容夏更爲力。
兩人都是不是初次體驗這種事情,契合度十分高,卻還是如同初嘗情y一般,熱情,瘋狂,啃咬。
就如同,他們的第一次。
**上打架.......
空氣中的溫度,在直線上升,夏薄咬着他的耳朵,整個人都攀在了他的身上,粉嫩的腳趾頭,緊緊的捲縮在了一起。
這時,容夏卻突然停止了動作,翻過了她的身子。
原本她是在下的,經他一翻轉,位置倒置了。
“你.......”夏薄眨巴了幾下眼睛,顯然不知道他想幹嘛。
容夏邪肆一笑,修長乾淨的手指,抓過了她的小手,放到了某處。
“我是傷員,今晚你來。”
夏薄:“......”
傷員你妹啊,剛剛你不是很激動嗎?
但對於此事,在容夏面前,夏薄是沒用抗議的餘地的。
她不會,容夏就手把手的指導,最後夏薄嘗試無效,容夏按捺不住,還是奪回了主動權。
沉沉浮浮間,一個小時過去了。
容夏心滿意足的抱着她去了浴室,夏薄卻是一臉怨念的揉着自己的腰。
容夏放好了熱水,把她放進了浴缸,自己也泡了進去。
不過,他身上有傷,不宜多勞,今晚就打算這樣放過她了。
夏薄卻是不服氣的在他腰上完好的地方,狠狠的掐了一把,“你過線了!”
“什麼過線了?”容夏在水下抓住了她的手,夏薄掙扎了兩下,好心提醒,“我問題沒問完,你不許亂來!”
容夏:“那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
意思是,你說的話,幹嘛要我遵守?
夏薄更氣了,說好了要翻身農奴把歌唱的,可這一次,還是被容夏吃的乾乾淨淨的!
她感覺,好鬱悶啊!
“我不管!今晚不許跟我一起睡!”夏薄耍起了小性子,氣鼓鼓的臉,像包子一樣。
容夏失笑,可笑意卻有些奇怪。
他抱着她反坐到了他的腿上,夏薄以爲他又要幹壞事,肯定是抗議的,掙扎着要下來,結果水裡太滑了,容夏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心的,她掙扎的時候,他手也恰好放開,於是夏薄身子一滑一歪,就整個掉進了水裡。
水花飛濺,夏薄栽進了水裡,然後又‘噗通’的冒出頭來。
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指着容夏的臉,手指都氣得發抖起來。
“你!”
容夏抹了一把自己被夏薄濺到臉上的水花,清冷的眉目,滿載笑意,“我怎麼了?”
夏薄氣的牙癢癢,氣得都不跟他廢話了,直接從浴缸裡面站了起來,也不管容夏的目光一直看着她,隨便裹了一條浴巾,就走了出去。
浴室的門,重重的摔上了。
容夏臉上的笑意,瞬間變得扭曲,他抓緊了浴缸的邊緣,手指整個都掐了進去,指甲和皮肉都崩裂開來。
十指連心,可這樣的疼痛,遠遠不及身體的疼痛。
容夏整張臉都扭曲了在一起了,臉色白的如同漂白的紙張,駭人極了。
而門外,夏薄並未走開,只是背靠着門,安靜的等在外面。
她不是傻子,容夏剛剛的反應很奇怪,身體也莫名的僵硬。
她雖然擔心,可是尊重他的想法,所以裝作不知道,氣沖沖的出來了。
其實,容夏這個人,有很多的缺點,可她就是覺得他很好。
或許,這就是狗血的愛情的力量。
門內,門外,彷彿將他們隔絕成了兩個世界。
夏薄從來沒有覺得,時間會如此的漫長。
門內的容夏,隱忍着痛苦。
而門外的夏薄,同樣的煎熬。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容夏才從裡面出來了。
他出來的時候,夏薄已經在**上了,呼吸均勻,看來是睡着了。
但她的頭髮,卻還是溼漉漉的。
這樣睡覺,以後容易頭疼。
容夏身體已經處於極度的疲憊,可還是去拿來了吹風,開了最小的熱風,慢條斯理的幫她吹着頭髮。
夏薄似乎睡得很熟,他動作雖然輕,但以她的警覺性,應該早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