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有天聽到有人叫他,回過頭看到喬安正走向他。
何初夏也看到了喬安,她小聲的對樸有天說,“你先回去工作吧!”
就在樸有天要走的時侯,喬安就躥到了他們的面前。
好巧不巧的聽到何文漢說,“我報了警,警察馬上就來了。”
何初夏聽到這話,輕輕的點了點頭,努嘴示意何文漢別開口。
何文漢點頭,拿着手機往公司外走。
好像是什麼人來了,去接人。
“Anne,有什麼事嗎?”樸有天問道。
喬安聽到樸有天問有什麼事情,她舉起手裡的衣服,說道,“這衣服樣衣間的師傅做不了。”
“爲什麼?”樸有天問喬安狀況出在什麼地方。
“你看他們的做工。”喬安把衣服遞給樸有天。
樸有天看了一眼,皺着眉頭,“那怎麼辦?”
“招人吧!”喬安提議道。
何初夏聽到樣衣間的師傅,沒有人能完成這種做工,說道,“那麼多做樣衣的師傅,居然沒有一個人能完成這種手工活?”
聽到何初夏的疑惑,喬安說道,“是的,他們縫的針線不一樣,每一個針孔都相差很大。”
何初夏也是學設計出身,拿過那件衣服看了看,做工確實不行。
“樸總監,你處理一下吧!”何初夏是個女強人,即便被嚇的丟了魂魄,可面對工作還是一絲不苟。
樸有天帶着喬安往辦公室走,沒走幾步,就遇到了出去又回來的何文漢。
跟着何文漢回來的還有幾個人,當喬安和那些人擦肩而過時,她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裡面有郭正德,當年辦柳天瑜案子的警察。
喬安抿了一下脣,很鎮定的回了辦公室。
下班的時侯,喬安聽到員工八卦,說是何初夏的辦公室鬧鬼了。
電腦上又出現了何初夏被炸飛的畫面,最離奇的是屋裡有血,是鮮血。
那是人血,大家一邊往外走,一邊小聲的議論着。
喬安豎起耳朵聽着,在聽到大家說那血,是死去的懂事長的血後,喬安眼角狠抽了一下。
喬安還沒有走出公司,慕錦年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接通電話,告訴慕錦年把車開離公司遠一點,不要停在門口,因爲公司的同事會看到。
掛掉電話後,喬安想着何初夏今天恐怕要難以入眠了。
電梯裡,公司的同事一直在議論着,何初夏辦公室有血的事情。
喬安出了公司的門,就四下找着慕錦年的車。
她站在路邊看了一眼,看到慕錦年的車在離公司一百米後,她走過去。
一邊走一邊往後看,跟做賊一樣。
喬安上了車後,說了地址後纔看嚮慕錦年,“壽星,生日快樂!”
慕錦年點頭,伸手拍了拍腿,“坐上來。”
聽到慕錦年這掉節操的話,喬安搖了搖頭。
看着不聽話的姑娘,慕錦年伸手把他家姑娘抱在腿上。
“給我什麼驚喜?”慕錦年問。
“等一會你就知道了。”喬安說道。
慕錦年看着他家姑娘臉上的紅暈,他非常期待接下來的驚喜。
喬安訂的地方,是郊外的一個度假村。
而且是那種獨棟別墅的套房,落地窗能看到窗戶外的風景。
兩個人進屋後,餐桌上已經擺好了他們的晚餐。
喬安示意慕錦年坐下,她給他唱生日歌。
就在歌聲響起的那個時刻,落地窗的地上,有一片亮光瞬間亮了起來。
接着就是蠟燭燈拼起的心,裡面還有煙火往天上竄。
在天上炸開有兩個Q版情侶顯示出來。
慕錦年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一切,很感動。
這種浪漫的事情,原本是應該他對她做的,沒有想到她卻爲他做了。
煙花息滅的時侯,喬安的歌聲響起,“天天想你,天天問自已,到什麼時侯才能告訴你……”喬安唱的很動情。
這首歌雖然是情歌,但讓她感情充沛的唱出這歌的精髓,還是因爲對父母的思念。
因爲她經歷過,那些每天都在思念中煎熬的日子,所以才能把這首歌唱的這麼好。
歌還沒有唱完,慕錦年就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情感。
他站起來,把喬安緊緊的抱在懷裡。
抱的非常的緊,她是他的珍寶。
“謝謝!”慕錦年非常的激動。
“寶貝,謝謝你來的我的身邊。”此時此刻慕錦年是非常的感謝上蒼。
感謝老天,讓這麼好的姑娘來到他的身邊。
“也謝謝你這麼愛護我!”喬安也是發自內心的感謝他。
慕錦年激動的吻上喬安的脣,兩個人熱烈的擁吻着。
到了關鍵時刻,兩個人都依依不捨的分開了。
慕錦年不想擦槍走火,而喬安是因爲清楚自已的身體狀況。
兩個人氣喘吁吁的分開後,眸光裡都有噗哧噗哧燃燒的烈火。
喬安也想通了,要把她交給他,只是不到時侯。
現在身上還在嘩啦啦的流着血了,不用去複診,喬安都知道吃的那些藥沒有起到作用。
她想等過了今天,明天跟慕錦年講清楚,那些藥她不吃了。
“喬喬!”慕錦年啞着聲音喚她。
他很難受,真的想和她融爲一體。
但是沒有喬安的允許,他不會越雷池一步。
“嗯?”喬安看着慕錦年。
“我很難受。”他憋的是非常的難受。
喬安看了慕錦年那眸光裡熊熊燃燒的火,她說道,“錦年,我知道你很難受,但不是時侯。”
“請你相信我,我會把最美好的留給你。”
慕錦年聽到這話,知道今晚到嘴的肉,又飛了。
喬安看着失望的人,伸手抱着慕錦年。
頭靠在他溫暖的胸膛,“錦年,此生我最感謝的就是你。”
聽到這話,慕總血管裡的血液被燒的沸騰,但他也只能緊緊的抱着他家姑娘。
兩個人坐在落地窗前,喬安躺在慕錦年的懷裡。
她看着臉上方的俊顏,伸手摸着慕錦年的臉頰,說道,“生日快樂。”
這句生日快樂,今晚她說過好多次了,但他聽到這話,依然很開心。
“能在前面加兩個字嗎?”慕錦年的手放在他家姑娘的臉上摸着。
他家姑娘的皮膚特別好,白裡透紅的,跟個小嬰兒似的嫩。
聽到慕錦年要求在前面加兩個字,喬安問道,“加什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