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和慕錦年鬧了一會,他深陷這種嘻笑怒罵的快樂中,不想去上班。
慕錦年頭埋在喬安的胸前,說道,“不想去上班怎麼辦?”
喬安聽到慕錦年說不想去上班,說道,“不想去就別去,反正你是老闆,又沒有人敢管你。”
慕錦年聽到這話,擡起頭搖了搖頭,“那不行,我得賺錢養你和我們的兒子。”
喬安聽到這話大囧,一雙黑眸軲轆軲轆轉着,不看慕錦年。
慕錦年看時間差不多了,他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伸手摸了摸喬安的小腦袋,說道,“乖,你乖乖在家,老公出去賺錢。”
喬安聽到這話,身子往被子裡縮,直到頭全縮進被子裡,她才說道,“別叫的這麼親熱。”
慕錦年沒有說話,但知道喬安肯定是羞紅了臉躲在被窩裡,他好心情的吹着口哨走了。
喬安聽到口哨聲,一把扯掉頭上的被子,對着早已消失在門口的背影喊道,“慕錦年,你能不能別這樣耍流氓。”
“吹着口哨這種行爲,實在是那些混混癟三才有的行爲。”
慕錦年走到樓梯半中央,聽到喬安的怒吼,笑着摸了一下鼻尖。
慕錦年剛走不久,喬安就接到樸有天的電話。
“Anne,你的電話終於打通了。”樸有天有些激動的說道。
喬安聽到樸有天的話,報歉的說道,“樸總監,不好意思這幾天一直呆在醫院裡,不方便開機。”
喬安的電話一直被慕錦年摸收,直到前天她才軟磨硬泡的要了回來。
樸有天一聽喬安說一直在醫院裡,立刻關心的說道,“我打電話給你,也就是想關心你一下,你的身體怎麼樣了?”
“挺好的,沒事了,不過是貧血而已,不是什麼大毛病。”喬安回道。
樸有天一聽說貧血,立刻說道,“做我們這行的,整天勞累熬夜,小病小痛是難免的。”
“是的,住了幾天院,沒有大礙了。”喬安回道。
樸有天聽到喬安說沒有什麼大礙,看了面前的何初夏一眼。
何初夏示意樸有天繼續問,清了清嗓子,樸有天問道,“Anne,你住在哪兒?我打算上門看望你?”
喬安聽到樸有天說要來看她,她客氣的說道,“謝謝樸總監關心,我已沒有大礙,就不勞煩樸總監了,我星期一就回去上班。”
樸有天聽到喬安拒絕了,他前去探望的好意,說道,“那Anne你多休息幾天,不用着急來上班。”
“我休息的夠久了,再下去只怕會影響這次服裝秀的進展,再說我現在的身體,只要按時吃藥就行。”喬安說道。
樸有天聽到喬安說下個星期一就上班,他又關心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她在哪兒?”何初夏好奇的問道。
“沒說,只說星期一來上班,說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樸有天對何初夏說道。
何初夏對於喬安的去向,非常好奇。
在巴黎的時侯,曹正說喬安的家人把喬安接走了。
何初夏心裡就開始納悶,喬安是孤兒,無父無母的人,哪來的家人。
想着也許是男朋友之類的家人,但喬安沒有來上班,本人也沒有親自向公司請假,這讓何初夏心裡不安。
喬安的能力,何初夏在巴黎的時侯,已經見識到了。
這樣的人才,不僅僅是HK缺,只怕任何一個公司都缺。
“那等她來上班,還讓她擔任女裝的首席設計師。”何初夏說道。
“好。”樸有天也沒有打算中途換人,即便喬安生病,休息個十朝半月,也不會影響工作進度。
喬安掛掉了電話後,她打電話給貝思旋,“小旋,你在哪兒?”
貝思旋此時還沒有從牀上起來,伸腳踢了踢身上的被子,回道,“家裡。”
聽到貝思旋的聲音,喬安知道人還沒有起來,“你還沒起牀?”
貝思旋聽到喬安的話,掙扎着爬起來,看了一眼鬧鐘,說道,“起來了。”
“有空陪我出去一趟嗎?”喬安問道。
貝思旋聽到這話,說道,“現在嗎?”
“嗯。”喬安想重新買一輛車,陸均瑤送的那一輛太招搖了。
“去哪兒?”
“買車,陸均瑤送的那一輛太招搖了。”喬安說道。
貝思旋跌回牀上,翻了個白眼,說道,“那麼好的車你不開,要把她雪藏起來,真不知該說你什麼好。”
“招搖、惹眼,我不想開出去。”喬安說道。
“別浪費錢了,你把你那輛給我開,我把我的給你。”貝思旋說道。
喬安聽到貝思旋的話,說道,“也行,我們兩個人先換着開。”
“嗯。”貝思旋讓喬安中午跟她出去吃飯。
喬安應了聲,兩個人結束通話。
何初夏最近風頭很勁,到哪兒大家都要提一提她和慕錦年的婚事。
何初夏不敢亂說,別人問起的時侯,她只是抿脣笑道,“這婚期的事情要問慕總。”
HK因爲何初夏和慕錦年的緋聞,在和各個公司合作的時侯,異常的順利。
中午的時侯,何初夏約了張怡文一起用餐。
何初夏到了餐廳,看到張怡文後,就是一疊聲的抱歉,說有事耽擱,所以來遲了。
張怡文聽到何初夏的抱歉聲,豪爽的揮着手,說道,“別解釋了,你是老闆,是大忙人,我知道。”
“怡文你……”何初夏伸手拍了一下張怡文放在桌子上的胳膊。
何初夏坐下後,張怡文往何初夏的杯子中倒了酒,說道,“恭喜啊!終於熬到出頭之日了!”
何初夏聽到張怡文的話,奇怪的問道,“何來的喜事呀?一天到晚忙的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張怡文笑道,“你和慕錦年的事情炒的滿天飛,這不是好事將近的節奏?”
何初夏聽到張怡文的話,伸手摩挲着酒杯,說道,“那不是真的,只是媒體的炒作。”
張怡文聽到這話,看了一眼煩惱的何初夏,說道,“夏夏,你傻呀!這世道什麼是真,什麼是假,還不全憑人嘴嗎?”
“嗯?”何初夏聽到張怡文的話,不解的看着張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