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經常去家裡嗎?”慕錦年不悅的問道。
管家回,“這是第二次,上次太太在醫院呆了一夜,第二天是陸總送太太回來。”
聽到管家說,這不是陸均瑤第一次去家裡,慕錦年的臉色就更加的難看。
慕錦年三番五次的叮囑喬安,讓她少和陸均瑤單獨接觸。
管家說完,慕錦年掛斷電話。
管家剛要把手機揣進兜裡,又有電話打進來。
這次打來電話的不是慕錦年,而是牛明洋。
牛明洋對管家說,“太太的行蹤,以後每天彙報一次。”
管家應聲,牛明洋掛斷電話。
剛剛牛明洋正在忙,忽然間接到慕錦年的內線,讓他打電話給美國那邊的管家,注意一下太太的日常生活,每天彙報彙報。
牛明洋聽出慕總的話語裡夾着怒氣,猜想一定是他們太太又做了什麼,惹慕總不高興的事情。
牛明洋交待完管家後,又被慕錦年叫了去。
慕錦年對牛明洋說,“訂飛美國的機票。”
牛明洋聽到慕錦年的吩咐,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聽到的。
今天要和富麗集團談合作的事情,慕錦年居然要飛美國。
再說年底事情特別多,而且沒有辦法往後延遲。
牛明洋站在那兒,磕磕巴巴的說,“訂美國的機票?”
“嗯。”慕錦年點頭。
剛剛聽到管家說,陸均瑤在家裡,慕錦年就無法淡定了!
陸均瑤對喬安的心思,別人不知道,慕錦年卻是一清二楚。
慕錦年無法放心,他家姑娘和他的情敵粘在一起。
雖然說他家姑娘對陸均瑤沒有男女之情,但他擔心陸均瑤使詐。
“誰要去美國?”牛明洋多此一舉的問道。
聽到這話,慕錦年眸光一冷,說道,“你和我。”
聽到慕錦年的話,牛明洋立刻說道,“訂哪天的機票?”
聽到這話,慕錦年臉色又冷了幾分,淡淡的掃了一眼牛明洋,“明洋,我發現你腦子越來越不靈敏。”
“讓你訂機票,你卻問誰要去美國,除了我以後,還有別人勞駕你訂機票?”慕錦年挾槍帶棒的說道。
聽到這話,牛明洋知道慕錦年生氣,立刻說道,“沒有人讓我訂機票。”
“只是慕總今天飛美國,今天那幾個重要的合作談判,怎麼辦?”
牛明洋也很爲難,這幾個合作案,都是要在年前落實好的。
還有半個月就到農曆新年,慕錦年卻要飛美國。
公司還有十個工作日就要放假,去掉星期天,只有八個工作日,時間很緊迫。
聽到牛明洋提到合作案的事情,慕錦年說道,“延後。”
聽到慕錦年說合作案延後,牛明洋立刻點頭去辦。
原本慕錦年沒有打算去美國,但聽到陸均瑤時常去家裡,他不放心。
而且喬安明天要抽血做檢查,原本他抽不開身,不打算過去,可現在他改變了主意。
牛明洋去訂機票,吩咐助理去錦雲雅舍取慕錦年的行李。
助理去了錦雲雅舍,鄭文麗聽說助理來取慕錦年行李,問道,“慕總要去哪兒出差?”
鄭文麗最近沒有聽說,慕錦年有出差的打算,這突如其來的出差,她以爲國外的分公司出了問題,所以緊張的問道。
“美國。”助理如實的回董事長夫人的話。
鄭文麗聽說慕錦年要去美國出差,立刻追問,“慕總好端端的,怎麼要去美國出差,那邊的分公司出了什麼問題?”
“分公司沒有問題。”助理站在那兒說道。
聽說分公司沒有出現問題,鄭文麗不解的問,“那慕總去美國做什麼?”
“聽說是去看太太。”助理把聽到的消息如實的告訴給鄭文麗。
聽到助理的話,鄭文理都要氣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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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現在這麼忙,慕錦年不在公司呆着,卻要跑到美國去。
助理離開後,鄭文麗立刻給慕遠山打電話告狀。
“老慕,聽說兒子要去美國看那賤人。”鄭文麗一想到慕錦年拋下繁忙的工作,說要去美國看喬安,就恨的咬牙切齒。
“嗯。”慕遠山淡淡的應聲。
慕遠山聽說了慕錦年要去美國的事情,但他聽了很淡定,不像鄭文麗聽到後,氣的差一點暈過去。
“老慕,你就任由兒子這樣下去?”
“爲了一個女人,不顧正事?”鄭文麗實在想不明白,一向對兒子要求很嚴格的慕遠山,怎麼能放任兒子胡來。
聽到鄭文麗的話,慕遠山說道,“兒大不由娘,我不由着他能怎麼辦?”
“我們越強烈的阻止他對他媳婦好,他就會加倍對他媳婦好,不如由着他,讓他們慢慢的生出矛盾,彼此相厭。”
聽到慕遠山的話,鄭文麗覺得有道理,但她就是接受不了慕錦年對喬安一副忠犬的樣子。
鄭文麗這輩子最引以爲傲的,就是兒子。
鄭文麗覺得他的兒子如此的優秀,怎麼能娶喬安那樣一個身份不堪的女人爲妻。
在鄭文麗的心目中,他們慕家的媳婦,一定是個知書達理的名媛,或者是個有能力的女強人。
喬安雖然能力不錯,但一開始沒給鄭文麗留下好印象,所以鄭文麗對喬安要求很苛刻。
“賤人,爛禍,把我兒子的心都勾走……”鄭文麗一聲接着一聲咒罵着喬安。
與其說鄭文麗希望娶一個乖巧聽話的兒媳婦,不如說她希望找一個任她擺佈的木偶。
鄭文麗希望慕錦年娶一個,聽她話的兒媳婦。
她讓兒媳婦工作就工作,讓兒媳婦呆在家裡就呆在家裡,總之不能違反她的命令。
鄭文麗理想的兒媳婦,其實是有兩種。
一種是像何初夏那樣,在商場上有手腕有能力的女強人。
另一種就像那種乖的不能再乖的家庭主婦。
每天伺侯慕錦年的生活起居,孝敬他們做公婆的。
其實鄭文麗私心特別重,她希望慕錦年娶的好像不是兒媳婦,是供他們家擺佈的傀儡。
是供她兒子玩的玩物。
鄭文麗在心裡很排斥兒媳婦這個外人。
在鄭文麗的心裡,一直把兒媳婦想像成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