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和慕錦年出了門後,她忽然心血來潮的想騎腳踏車,“我們騎車子去周懷遠家吧?”
聽到喬安要去周懷遠家,慕錦年點頭,“我給周懷遠打個電話,看他們在不在家。”
“好。”喬安去推她的小粉紅自行車。
“走吧!他們在家!”慕錦年對着喬安揮揮手。
喬安上了自行車,幾下就騎到了慕錦年身邊。
慕錦年步行,喬安騎在車子上,和他保持一樣的速度。
喬安問慕錦年,“MINI公司的事情,是你這個雷鋒幫着解決的嗎?”
“不是。”慕錦年否認,嘴角有淺淺的笑意。
聽到慕錦年否認,喬安笑着說道,“你還真是做好事不留名啊?”
“我們公司和MINI公司商量幾次未果,聽說你一個電話,MINI公司的高層,立刻下令向我們公司道歉和解。”
喬安知道是慕錦年做的好事,“好人,謝謝你!”
“改天,我給你發一張好人卡。”
聽到這話,慕錦年淡笑不語。
喬安停下來,對慕錦年說道,“你來騎,我走一會?”
慕錦年看着他家姑娘可愛的模樣,伸出手,說道,“你騎在車上,不用腳踩,我帶着你走。”
“好。”喬安握着慕錦年的手,她腳踩在自行車的腳踏上,她不動,讓他帶着她走。
她就像一個初學腳踏車的孩童,需要別人的扶助,纔敢騎在腳踏車上。
“我先騎到大門外等你。”喬安覺得這樣雖然很浪漫,但這樣走又慢又有些彆扭。
他鬆開她的手,看着她兩條細腿用力的蹬着腳踏車,時不時的回頭對着他笑。
他悠閒的跟在她身後,她回過頭來,喊道,“你快來追我呀?”
慕錦年聽到他家姑娘,讓他追她,他立刻做出追趕的樣子。
嚇的喬安拼命踩着自行車逃跑。
其實慕錦年也就追了幾步就停下來了。
他只是逗她玩而已。
喬安狂踩着自行車,出了家門她纔敢停下來。
她回頭看了一眼,見慕錦年還沒有追上來,她推着自行車站在路邊等慕錦年。
喬安穿着一身灰色的帽衫,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短款羽絨服。
一頭墨色的長髮披散開來,夜風吹過吹起她的長髮。
慕錦年出了大門,看到明亮的路燈下,站着一個長髮飄飄的姑娘。
姑娘推着一輛粉色的自行車,站在路燈下,燈光將她的影子拉長。
他一步一步的往她走去,此時她覺得,他家姑娘就是童話裡的公主。
喬安站在那兒,像是感覺到慕錦年在身後般,她轉過頭,看到他清峻的身影,她嘴角露出笑容。
回眸一笑百媚生,說的就是此時的喬安吧!
她回眸一笑,那燦爛的笑容,讓他的整個世界都亮了。
他嘴角帶着笑,深情款款的走向她。
“哎喲!”一陣風颳過,風捲起的灰塵和細碎的沙粒,刮進了喬安的眼裡。
見喬安揉着眼睛,慕錦年走到她面前,握住她揉眼睛的手,“眼睛被沙子迷住了?”
“嗯。”她閉着眼睛不敢睜。
“眨眼!”慕錦年讓喬安眨眼。
喬安不敢眨,眼睛疼的睜不開,眼皮一掀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
“睜不開。”她迷沙子的那隻眼睛閉着,另一張眼睛睜着。
“眨眼,讓眼淚流出來就好了!”慕錦年伸手扒着她的眼睛。
“哎呀!疼……”喬安一睜眼,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涌。
“別動。”慕錦年握着喬安豎起來的手,不讓她揉眼睛。
“眨眼睛,快眨。”慕錦年讓喬安眨眼睛。
她不停的眨眼,不停的流眼淚,他雙手捧着她的臉,用大拇指替她拭去淚水。
何初夏坐在車上,她的視線一直看向慕錦年的家。
當何初夏在慕錦年家門口,看到慕錦年和一個女人抱在一起的時侯,她胸口的那把火嗖的躥了起來。
“慢點開!”何初夏讓司機慢點開,她緊緊的盯着路燈下,抱在一起的兩人。
喬安眼睛睜開後,慕錦年就把她摟進了懷裡安慰着她。
何初夏的車從他們身邊開過去的時侯,她正好看到慕錦年那英俊的臉龐。
那英俊的猶如神衹般的男人,站在路燈下,像對待稀世珍寶一般,抱着一個女孩。
何初夏從沒有見過慕錦年,那樣溫柔的對待一個女人。
至少他從沒有這般溫柔的對待她。
此時的何初夏,恨不得讓司機開回去,撞飛路燈下那對狗男女。
她愛了五年,卻敵不過他們的幾個月,她怎麼能甘心。
怒火在燃燒,燒的何初夏心肝脾胃肺都疼。
她生活在水深火熱中,他卻在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
就那麼狠心,和他在一起一千多****夜夜,把一個女人最美好的年華都給了他。
他對她棄之如敝履,卻待別的女人如珍寶。
坐在車裡的何初夏,一直回頭看車後的那兩個人。
看着那兩個人的身影,越來越小最後消失在她的黑眸裡,她生氣的手緊握成拳,捶了一下車座椅背。
“哇啊!”何初夏在車裡放聲大哭,把前面的司機嚇一跳。
剛想開口問何初夏哪兒不舒服,就聽到她咆哮道,“降下車窗隔板。”
前面的司機聽到這聲咆哮,嚇的握着方向盤的手發抖。
車窗隔板降下來,何初夏在車裡放聲痛哭,趴在後車座上,手握成拳,一下一下的捶着車座。
她一聲一聲泣血的控訴着,“慕錦年,你這個壞蛋,你不是人,你憑什麼糟蹋我的青春?”
“我把一個女人最美的年華給了你,你到頭來卻如此的對我?”
“你憑什麼不要我?”
“憑什麼啊!啊……”她聲嘶力竭的喊着。
“五年啊!我最美好的五年啊!”
“你慕錦年要拿什麼償還啊?”
何初夏一聲一聲控訴着,前面的司機嚇的給何文漢打電話。
司機說話的聲音很小,怕被何初夏聽到。
其實司機說話的聲音大一點,也沒有關係,因爲何初夏沉浸在自已的痛苦中,無暇顧及其他的。
何文漢聽到司機說何初夏在車裡失聲痛哭,他立刻給何初夏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