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嬸出來的時侯,說,“喬小姐,請跟我來。”
喬安跟在潘嬸後面,前往花房。
走了幾步,喬安開口,“潘嬸,你上次教我煮的湯很好喝。”
潘嬸聽了很高興,做了家傭做了幾十年,炒菜和煲湯不輸那些星級大廚。
“喬小姐喜歡就好,那湯健脾養胃,可以勤煮來喝。”潘嬸說話的時侯,臉上帶着光,是那種自信的光芒。
就如職場女性,完成了一項偉大的工作般那樣自信。
喬安聽了又虛心請教了潘嬸,幾道湯的熬製方法。
潘嬸一路上都在向喬安,傳授這幾十年所得到的經驗。
何初夏在玻璃花房裡,遠遠的就透過玻璃窗看到了喬安和潘嬸。
兩個人相談甚歡,不像是才認識,像早就熟悉的老朋友一般。
何初夏往花房的門那兒走,走到門邊正好迎到喬安和潘嬸。
“Anne,你和潘嬸認識?”何初夏帶着好奇的目光問道。
喬安搶先回道,“我正在向潘嬸請教煲湯的方法了,聽潘嬸說她熬的湯對身體好,所以想學習學習。”
“也對,Anne你身體不好,是需要熬點湯補一補。”何初夏說道。
“所以我向潘嬸請教如何煲湯。”喬安想找藉口把潘嬸約出去,那麼何初夏這關必須過。
何初夏一副老闆關心員工的樣子,說道,“這好辦,什麼時侯讓潘嬸親自教你。”
聽到這話,喬安心喜若狂,“潘嬸這麼好,不太好意思打擾她。”
“潘什麼,就這個星期天,你來接潘嬸去你家,讓她教你煲湯。”何初夏可不是好心,她有她的打算。
“好啊!”這好意喬安欣然接受。
正愁沒有機會單獨接觸潘嬸了,這機會就自送上門來了。
說定了這星期讓潘嬸去喬安家後,何初夏就讓潘嬸去忙了。
“來,看看這花房,有喜歡的花帶幾盆回去養着。”何初夏帶着喬安在花房裡逛。
喬安和何初夏一起在花房裡走着,看着這大變樣的花房,心裡掀起驚濤駭浪。
原本王沛珍在花房裡養的花全不見了,現在裡面養的全是名貴花草。
“Anne,你最近還住在未央公寓嗎?”自打上次去過未央公寓後,何初夏再也進不去了。
到了未央公寓的門口,保安不讓她進去,她知道這是慕錦年給物業打過招呼了。
進不去未央公寓,就不知道慕錦年是否金屋藏嬌。
何初夏考慮了很久,覺得她得找個眼線。
“是,還住在那兒。”喬安垂眸,裝作欣賞面前的花,其實在腦海裡思考,何初夏叫她來的目的,肯定和慕錦年有關。
“那是個好地段,房型也很好,是陽光集團的一個項目。”何初夏誇讚着未央公寓的好。
“原本,我是想留一套的,但後來一想,錦年在那兒留了一套,我們兩個人夠住了,就沒要。”何初夏說的跟未央公寓是她家一樣,喬安聽了在心裡咂舌。
“確實不錯,周邊的實施很齊全。”喬安開口應付一句。
對於何初夏的這種自以爲是,喬安在心裡鄙視着。
“是的,所以我喜歡那兒,錦年似乎也很喜歡那兒。”說完何初夏的目光落在喬安身上。
喬安垂眸,手捻着面前的一枝花,像是要摘花的樣子。
何初夏說,“最近,錦年,常住未央公寓吧?”
聽到何初夏的詢問,喬安在心裡笑了。
何初夏鋪墊了那麼多,在這裡等着她了。
何初夏問喬安,慕錦年是不是常住未央公寓。
喬安在心裡發笑,何初夏口口聲聲說慕錦年是她的男人,現在卻問一個外人,她的男人是不是住在未央公寓。
擡眸看着何初夏,“何總最近身體不好,慕總不是一直在照顧何總嗎?”
這話問的何初夏心裡發酸,她爲了慕錦年流了孩子,爲了他受了罪,他確實是應該在她的身邊照顧她。
嘴角揚起苦笑,那個最應該在她身邊照顧她的人卻不在。
她最痛苦的時侯,最傷心的時侯,最需要人關心的時侯,那個人不在。
“他工作忙,我沒有讓她照顧我。”何初夏說道。
喬安笑,黑眸深邃,何初夏看不到深藏在黑眸底的嘲諷。
“何總真體貼,慕總真有福氣,能找到何總這般善解人意的女朋友。喬安誇讚何初夏。
聽到喬安的吹捧,何初夏笑,“Anne,你的眼光總和別人不一樣。”
“很獨特呀!”
“別人都說我能遇到慕總,是我走了****運了。”
“噢,何總你也這麼認爲嗎?”喬安笑問。
何初夏搖頭,“不,我認爲這是天命。”
“是上天的安排,我們今生註定在一起。”
聽到何初夏把和慕錦年的相遇,說成是天命,喬安放在花朵上的手用力一扯,扯掉了花朵的一個花瓣。
明明是用齷齪的手段搶去的,還說是天意。
“聽傳言說何總和慕總的相遇很童話?”喬安問。
何初夏笑,“哪裡有童話那般美麗,只不過是普通的一場相遇。”
“我們談了六年,愛情早就昇華到了親情。”何初夏的意思,慕錦年是他的家人。
何初夏和慕錦年的相遇,被何初夏一語帶過。
“Anne,我和錦年到了世人眼中的七年之癢了。”
“雖然我很有信心,錦年不會因爲家裡的壓力扔下我,但我也有我的擔憂。”
聽到何初夏說有諸多擔憂,喬安在心裡笑。
終於輪到何初夏痛苦了。
“何總不必杞人憂天,世間像何總這般優秀的女人能有幾個。”喬安奉承道。
何初夏笑,“Anne,你可真會說話。”
“我說的是實話,論貌何總您容顏傾城,論才,何總你才華橫溢,論能力,你不輸任何一位商戰上的精英,像您這樣才貌雙全的女人,這世間能有幾個?”喬安把何初夏誇上了天。
誇的何初夏兩眼冒紅泡泡,“Anne,快別誇了。”
“現在的男人可不都喜歡你說的這些,他們喜歡年青的,身材好的,會撒嬌的,我還真怕現在的姑娘。”何初夏說出心中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