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錦年聽到鄭文麗的命令,他本來是想去未央公寓,這會被攔了下來,他哪還脫得開身。
慕錦年和鄭文麗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進了屋。
喬安回到未央公寓,感覺身上不舒服,她進了浴室,果然身上見紅了。
在浴室她算了算時間,果然對不上日期,她難過的蹙着眉頭。
一臉的愁容,用雙手搓了搓臉,換下弄髒的內褲,出了浴室。
她在廚房翻找了半天,才找到紅糖水,衝了一杯端着上樓了。
身體不好,加上心情不好,她沒有味口吃飯。
進了臥室後,她開始找藥,找出了藥品,擰開發現裡面的藥沒有了。
“咚”一聲,她把手裡的藥瓶扔進了垃圾桶裡。
喬安覺得自已就是一個廢人,她回來這纔多久,因爲生活不規律,病又犯了。
醫生說她這個病沒有辦法徹底根治,最好的辦法就是儘快結婚生個孩子。
結婚這種幸福的事情,她現在不敢想像,但孩子她是一定要生。
不爲別的,就爲了柳家和這個身體的主人喬家,她也要生個孩子。
身體不好,她沒有熬夜去復原快要好的圖像,早早的上牀睡了。
躺在牀上睡不着,但她強迫自已躺着不動。
她雖然在學習和工作上很拼命,但她也很愛惜自已的身體。
在美國的時侯她經常鍛鍊,現在回來這纔多久,忙於工作的事情,把運動拋到腦後去了。
用力的揉了揉額頭,身體出了問題,其實也不全是沒有運動的關係。
只是喬安是一個出了問題,會先自我查找原因,不怨天尤人的姑娘。
喬安在牀上難受的翻滾着睡不着,電話響的時侯她坐起來接電話。
“安安。”電話一接通,陸均生就在那端高興的喚着她的名字。
“二哥。”喬安聽到陸均生的聲音,也變得高興起來。
“你從泰國回到寧海市了?”陸均生問道。
“嗯,剛回到家。”喬安說道。
兩個人在電話中聊了一會,陸均生說道,“安安,什麼時侯來看我?”
喬安想了想,說道,“等到不忙的時侯,我看看能不能跟公司請幾天假。”
陸均生聽到這話,在那端樂開了花。
“安安,我沒有衣服穿了。”陸均生的正裝,都是喬安親手給他做的,一針一線都出自她的巧手。
“是襯衫嗎?”喬安問道。
“嗯。”陸均生心虛的應聲。
其實他的衣櫥裡,有好幾件新的襯衫,但他捨不得穿。
因爲是喬安親手做的,所以他不捨得穿。
“好,我騰出空來就幫你做。”喬安說道。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直到喬安困的睜不開眼,陸均生才掛掉電話。
何初夏生氣的回到家,王沛涵看到她,問道,“夏夏,吃飯了沒有。”
何初夏對王沛涵的話置入罔聞,急匆匆的上了樓。
進了臥室後,翻箱倒櫃的找着,最後找出一張和慕錦年的合影來。
“文漢,你來家裡一趟。”何初夏找到那張合影後,給何文漢打電話。
何初夏捏着那張照片,呼哧呼哧的喘着氣,她此時非常生氣。
“咚咚!”阿姨奉王沛涵的命令上來,請何初夏下去吃飯。
何初夏聽到敲門聲,冷聲問道,“誰?”
“何總,夫人讓您下去用餐。”阿姨在外面喊道。
何初夏聽到阿姨的聲音,暴躁的說道,“不吃,別煩我,滾!”
門外的阿姨聽到何初夏暴跳如雷的聲音,嚇的立刻離開。
何初夏的性格不好,家裡的阿姨都吃過她的虧。
只是阿姨爲了養家餬口,保住這份工作,不得不忍氣吞聲。
何初夏現在氣的半死,哪還有心情吃飯。
聽到阿姨叫她去吃飯,她把心中的怒氣,都發泄在阿姨身上了。
何文漢來了後,何初夏把手中的照片給他,“明天就發吧!”
“好。”何文漢接過照片走了。
何文漢走後,王沛涵上樓,敲了敲何初夏房間的門。
沒有聽到聲音,她推門走進去,看到地上撒落的衣服,她蹙着眉一件一件撿起來。
何初夏在浴室裡洗澡,洗好出來後看到坐在她牀上的母親,說道,“媽,我要休息了。”王沛涵瞪了一眼何初夏,說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如此的暴躁。”
何初夏伸出長指,點了一下她錐子似的下頜,說道,“媽,慕錦年要和我分手。”
聽到這話王沛涵立刻站起來,那眉眼一挑,厲聲道,“什麼?他要和你分手,你跟他五六年,他要和你分手?想白玩你,門都沒有。”
王沛涵是個潑婦一樣的女人,聽到慕錦年要和何初夏分手,立刻表現出一副潑婦的樣子來。
“媽。”何初夏聽到王沛涵出口的話太粗俗,不滿的喚了一聲。
王沛涵聽到何初夏不滿的叫聲,說道,“行了,都什麼時侯了,還裝什麼高雅,那個姓慕的,他要敢白玩你,老孃就弄臭他。”
何初夏聽到母親又要亂來,她氣的跺着腳。
她嚴厲的告訴母親,“你別亂來,我的事情不要你插手。”
何初夏知道自已的母親是什麼樣的人,會的那幾招,不過就是潑婦的那幾招。
一哭二鬧三上吊,用這些招數對付慕錦年,簡直是愚蠢透頂了。
王沛涵雖然是個潑婦,但也是一個性格要強的人。
聽到女兒說不要她管,她說道,“我懶得管你的破事,早就跟你說過,那混小子想白玩你。”
“你偏不聽我的話,現在好了,跟了他五六年,連他一根毛的好處都沒撈到,他就想把你踹了。”
何初夏聽到這話,生氣的說道,“一根毛的好處沒撈到?”
“你當你女兒真有那麼大的能奈,把那姓柳的留下來的破工廠,發揚光大的到今天能上市的財團?”
“這不都是沾着人家陽光集團的光嗎?”
“這不都是因爲慕錦年,咱們才順風順水的沒有人敢欺負嗎?”
王沛涵雖然精,但必竟是一個從小地方來的無知婦女。
而且自從得到柳家的公司後,王沛涵就跟暴發戶似的,整天吃喝玩樂,哪有心思管何初夏怎麼經營公司的事情呀!
“行了,我懶得管你,總之不能讓那姓慕的小子佔了你的便宜後,拍拍屁股走人。”王沛涵說道。
何初夏聽到母親的話,差一點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