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錦楓剛起牀,還要收拾收拾,所以拒絕和何初夏一起走。
“好。”何初夏聽出來,慕錦楓不願意一起走,也不勉強。
掛斷電話後,慕錦楓就快速的洗漱。
洗漱好後,慕錦楓拿着包包,出了臥室。
坐在客廳裡的鄭文麗,看到女兒後,揶揄道,“大小姐,你終於睡足了!”
聽到母親的揶揄,慕錦楓不滿的叫道,“媽,你怎麼能這樣說我。
慕錦楓看着鄭文麗,像個不懂事的孩子般對着鄭文麗發脾氣,“媽,你要是不喜歡我回來,那我走就是。”
“我也不想回來的,是你偏讓我回來。”
聽到慕錦楓說要走,鄭文麗坐在那兒,失望的說道,“你都三十歲了,不是三歲小孩,我說你幾句,你就發脾氣。“
“拿走來威脅你媽,你就仗着你媽疼你,你就作吧!”
“媽!”慕錦楓聽到母親的話,徹底的來火。
她站在那兒,生氣的大聲叫着母親。
鄭文麗見女兒又發脾氣,伸出手擺了擺,說道,“你快去吧!”
“有什麼事情,等你回來再說。”
“那我走啦!”慕錦楓眼看着約會要遲到,也顧不上生氣,立刻出門赴約。
慕錦楓到了和何初夏約好的餐廳,看到何初夏後,立刻走過去。
“小楓!”何初夏看到慕錦楓後,伸手示意慕錦楓過來。
“夏夏!”慕錦楓走到何初夏面前,不再叫何初夏爲夏夏姐。
以前叫夏夏姐,那是因爲何初夏要和慕錦年結婚。
現在慕錦年和何初夏分手了,慕錦楓自然不再稱何初夏姐。
“坐!”何初夏示意慕錦楓坐下。
慕錦楓坐下後,看着何初夏說道,“你變瘦了!”
聽到慕錦楓的話,何初夏笑着調侃道,“你哥和我分手,我茶飯不思,能不瘦嗎?”
慕錦楓聽到何初夏提到慕錦年,說道,“你還惦記着我哥?”
“嗯!”何初夏大方的承認。
“這輩子都忘不了!”何初夏一輩子都無法忘記這段刻骨銘心的愛情。
慕錦年聽到何初夏說忘不了,說道,“我哥都結婚了!”
“你也別等他。”
慕錦楓的意思是勸何初夏,別在慕錦年這兒白浪費時間。
“我知道!”
“可我控制不住自已的心。”何初夏無奈的說道。
慕錦楓聽到這話,對何初夏生出了幾分同情之心。
何初夏看了一眼慕錦楓說道,“你哥和你嫂子感情好嗎?”
慕錦楓聽到何初夏提到喬安,擺了擺手說道,“不懂。”
“我回來沒有見到我哥的老婆。”
“聽說去了國外。”
何初夏從慕錦楓的語氣中,聽出了對喬安的不滿。
“噢,你嫂子,我見過,是個能幹人。”何初夏誇讚着喬。
聽到何初夏的話,慕錦楓說道,“管她能幹不能幹,反正我們除了我哥,都不喜歡她。”
聽到慕錦楓的話,何初夏說道,“小楓,你也不喜歡你嫂子嗎?”
“什麼嫂子,我都沒有拿她當我們家的人。”
慕錦楓當着何初夏的面,就說起了喬安的諸多不是。
何初夏是越聽越高興,慕錦楓是越講越來勁。
兩個人整個用餐的過程,都在圍繞着喬安。
陽光集團,中午用餐的時間,慕錦年忍不住給喬安打電話。
喬安洗好澡,坐在落地窗前的地上,拿着手機看着白心發過來的照片。
柳夫人神情依然呆滯,但臉色紅潤了一些。
看着照片上的柳夫人,也比之前胖了一點。
喬安看着柳夫人的照片,怎麼也無法把現在的柳夫人,和六年前的那個優雅高貴的柳夫人重疊。
見一次柳夫人,喬安心痛一次。
握着手機,看着照片,正經受着痛苦的折磨,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手機鈴聲剛響的時侯,嚇的喬安打了一個寒蟬。
拿着手機的手晃動了幾下,手機差一點從手裡滑落。
喬安看到電話是慕錦年打來的,伸手觸了一下通話鍵。
電話接通,喬安主動開口,“錦年,吃過午餐了嗎?”
聽到電話那端軟軟糯糯的聲音,一直壓抑着的思念,就像打開閘門的水一樣,聽到她的聲音後,再也抑制不住思念,“我想你。”
他答非所問的說,他想她。
聽到他的話,她有片刻的窒息,待呼吸恢復平穩,她說,“我也想你。”
慕錦年聽到喬安也說想他,他立刻說道,“想我,還不回來?”
慕錦年忍了好多天,終於說出要喬安回來的話語。
喬安握着手機,剛想開口說不回去過年,慕錦年立刻開口說道,“你再多呆幾天,我忙過了這幾天,就過去接你。”
“錦年,我……”喬安聽到慕錦年說要來接她,她想和他談談,不回國過年事情。
喬安開了口,慕錦年像是知道她要說什麼似的,打斷她的話,“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喬安聽到慕錦年轉移話題,想着一會一定要找個空檔,和他商量一下不回國的事情。
喬安沒有出國的時侯,身上大姨媽來了,她那個時侯和他說過,說要去醫院看醫生。
“你不是說身體不舒服嗎?”慕錦年時刻擔心着喬安的身體。
喬安,聽到慕錦年提到她身體不舒服的事情,忽然想起來,她出國前大姨媽不對勁的事情。
這次大姨媽特別的少,而且顏色有些發黑,她當時說要去醫院。
誰知道當天發生了意外事件,她沒來得及去醫院,就飛去了意大利。
“我打過電話給呂主任,她說吃藥大姨媽量少很正常。”喬安沒來得及去醫院,但是到了意大利,她打電話給她的主治醫生。
醫生說因爲藥物的關係,大姨媽會比以前少。
聽說是正常現像後,喬安也沒有太在意。
慕錦年聽喬發說,這是正常現像,他才放下心來。
“一個人在外面,好好照顧自已。”慕錦年始終是不放心她一個人在那兒。
喬安聽到慕錦年擔心她,說道,“這邊有司機有保姆,又不是我一個人,別擔心。”
“不擔心。”慕錦年嘴上說不擔心,其實心裡時刻牽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