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立輝和何初夏兩個之間互不信任。
以前幫何初夏的忙,溫立輝也是從中得到巨大的利益。
現在何初夏失勢,溫立輝爲了不引火燒身,早就撇清了和何初夏的關係。
何初夏最近真的是屋漏偏逢連陰雨,所有的事情都向她撲來,要不是她搶先下手,後果不堪設想。
八點半的時侯喬安用晚餐,這一晚慕錦年沒有回來用餐。
喬安因爲太累,早早的就在牀上躺下。
她再睜開眼的時侯,看到了慕錦年帶着青色鬍渣的下頜。
喬安醒後在慕錦年懷裡動了動,他被她擾醒,睜開眼看着懷裡的人說,“累死了!再睡一會!”
慕錦年抱緊喬安閉上眼睛。
喬安醒來要去衛生間,她伸手在他的胸膛戳了戳,“我要去衛生間。”
聽到喬安的話,慕錦年沒有睜眼,只是臉湊到她的臉頰蹭了蹭,下頜上的鬍渣扎的她閉着眼睛。
他鬆開她,親了親她半閉的黑眸,說,“去吧!”
“一會我有話要和你說。”
聽到慕錦年說有話說,喬安立刻追問,“什麼事情,你說完我再去。”
這剛睜開眼,慕錦年就說有事情,喬安猜想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要不然他不會一大早和她提。
他趴在她的脖頸處,故意哈着熱氣,“一會再說,你先去。”
鬆開懷裡的小女人,慕錦年一隻胳膊枕在頭下,看着睡醒後,頭髮跟亂草堆一樣的女人,嘴角揚起笑。
喬安被尿憋的有些難受,也顧不得慕錦年這是在笑話她什麼,爬下牀直奔浴室。
看到浴室關上的門,慕錦年斂了嘴角的笑。
慕錦年發笑是說,夫妻之間相愛的時侯,都是把美好的一面展現給大家。
婚後的生活,才能暴露兩個人的本性。
兩個人在一起,要能接受對方的優點,也能接受缺點。
有很多夫妻在戀愛期很甜蜜,可結過婚後卻頻頻爆發爭吵,小到謾罵,大到動手,甚至到最後訴諸公道。
其實夫妻之間,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怎麼會鬧到如此地步,全都是因爲雞毛蒜皮的小事情。
比如受不了對方吃飯吧唧嘴,受不了打膈放屁,甚至連吃飯時的坐姿都看不慣,因爲這些小事長久的爭吵,到最後感情當然越磨越少,直到最後分開。
慕錦年剛剛看到喬安,睡醒後蓬頭垢面的樣子,他不厭惡,也不嫌氣,相反的看到她生活中孩子氣的一面,他很歡喜。
喬安洗漱好出來,她雙腿跪在牀上甩掉腳上的拖鞋,然後跟孩童一樣,爬進了被窩。
“冷不冷?”慕錦年握着她的手試了試。
“不冷,暖氣一直開着,怎麼會冷。”喬安面對慕錦年的過度關心回道。
慕錦年把喬安圈進懷裡,他頭埋在她的脖頸,對着她的脖頸猛哈熱氣。
被他熱氣噴到的地方緋紅一片,她伸手推了推他,“別鬧,不是有話要說嗎?”
“嗯!”剛剛一副認真嚴肅的人,現在卻變成了一副流氓樣子,脣在她的脖頸啃咬,手在她的身上四處點火。
喬安握着慕錦年的手,“你說呀!是什麼事情呀?”
慕錦年不理喬安,一個勁的在她的脖頸啃着,她無奈的推他。
她推不開他,嘆了口氣由着他去。
深知清晨醒過來的男人,都是發情的猛獸,會瘋狂的索求,直到滿足慾望爲止。
喬安不像剛剛那般抗拒,慕錦年卻停下動作,他仰躺在牀上,脣畔微張喘着粗氣。
調整好氣息後,慕錦年側躺,伸手一撈,把喬安圈進懷裡,“一會吃過早餐,跟我去一趟醫院。”
喬安聽到慕錦年提到醫院,她以爲是去看陸均瑤,開口說道,“好。”
陸均生粘着喬安,這一夜沒有去,她也不放心他,想早一點過去看看。
“起牀,去醫院。”喬安手撐着牀要爬起來。
“啊!”剛想坐起來的人,被慕錦年拉了回去,嚇的驚呼一聲。
“還早,我和呂主任約好九點半。”慕錦年說道。
聽到呂主任三個字,喬安輕蹙眉頭,“你約了呂主任?”
“嗯。”慕錦年一雙漆黑的眸子看着屋頂。
喬安躺在慕錦年懷裡,眨巴了一下眼睛,腦子一轉,明白慕錦年對懷孕的事情沒有死心。
“約了呂主任做什麼?”喬安小心的問道。
“去做B超,看你肚子裡有沒有我們的小小慕和小小喬。”慕錦年很期待,能有一個他和她的愛情結晶。
聽到慕錦年的話,喬安的心情變得忑忐不安,難道說好的事情,他要變卦。
“不是都商量好了嗎?”喬安放緩語氣問道。
“嗯,計劃不變,但我們的造人計劃也不變。”慕錦年在她的脣角親了親。
喬安不解的皺眉,慕錦年伸手替她撫平眉心。
“怎麼,不高興?”慕錦年看着喬安皺眉,語氣也冷了幾分。
“我明天是要飛美國。”喬安小聲提醒。
“嗯,我知道。”慕錦年很淡然的說道。
喬安再一次皺眉,慕錦年輕聲呵斥,“不許皺眉,苦着一張臉,我看着心疼。”
聽到慕錦年的話,喬安眉頭舒展,開門見山的問,“我去美國,你不打算放棄這次懷孕的機會,那你要如何解決現在的問題?”
“好辦。”慕錦年的說的輕快,“我跟你去美國。”
聽到這話,喬安看了慕錦年一眼,見他不是開玩笑,立刻說,“我去是爲了照顧病人,哪有時間陪你。”
看着喬安一臉擔憂的樣子,慕錦年說道,“我不需要你陪,你做你的事情,我做我的事情,等到時機成熟,我們就在一起。”
“這個月,讓你懷上。”慕錦年特別的期待,喬安能懷上孩子。
喬安能理解慕錦年的心情,但現在的情況特殊。
她去美國照顧陸均生,慕錦年也跟着去,說安排好了行程,她排卵期間,他一直和她在一起。
慕錦年都說安排好了行程,那麼喬安說什麼都沒有用。
喬安固執,慕錦年卻是獨斷專行。
他定下的事情,輕易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