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錦年提分手的時侯,何初夏總以爲鬧着玩的,沒有想到是真的,斷的這麼快,斷的這麼幹淨。
這麼多年的感情,說斷了就斷了,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何初夏這個時侯,要替藍蘭說情,那簡直是往槍口上撞。
“沒有,不會替她說情。”
“每個人都要對自已的行爲負責。”何初夏說道。
聽到這話,陸均瑤眸光變得幽深起來,“不是爲了替她說情,那你找我做什麼呀?”
何初夏嘆了一口氣,“小文不是受牽連了嗎?”
“這剛託你的福,湯鎮海肯放過她,現在又被這不雅視頻給吭了。”何初夏一副替張怡文擔心的樣子。
聽到何初夏替張怡文擔心,陸均瑤說道,“這有什麼好擔心的,正好藉此宣傳新劇啊!”
“人氣反而會爆漲。”
聽到這話,何初夏苦笑,“男人可真狠心。”“即便這樣可以讓名氣大漲,但女人們也不想以這種方式出名。”
“既然怕,就不要做啊!”陸均瑤意味深長的說道。
何初夏聽到這話,不再往下接話。
“你妹妹傷的怎麼樣呀?”何初夏開始關心喬安。
提到喬安的傷,陸均瑤黑眸起了波瀾,開口也沒有好言語,“你們公司是拿員工當機器用嗎?”
聽到這話何初夏陪着笑臉,說,“哪能呀!”
“你妹妹在我們公司是頂樑柱,再說她的工作時間其實很短,只是有任務的時侯,要加加班。”
“就算你妹妹要給公司拼命工作,我也不能讓她那樣做呀!”
聽到這話,陸均瑤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要不,你回去合計合計,把你們公司賣給我吧!”
聽到這話,何初夏掩着嘴笑,只當陸均瑤是在講笑話。
陸均瑤是有心想買,但知道何初夏不會賣,所以才半真半假的說道。
其實陸均瑤是怕喬安不要,買下來他又不懂服裝行業,沒有辦法經營。
“我們公司上市了,發展前景良好,我怎麼可能賣掉。”何初夏說道。
陸均瑤輕輕的點點頭,說,“沒事,我先走了。”
何初夏聽到陸均瑤說要走,沉默了一會,才說,“好。”
其實關於有人給她郵寄不雅視頻的事情,她是想請陸均瑤幫幫忙,但是她考慮了一下,沒有說出口。
雖然和陸均瑤有過親密的關係,但現在說出不雅照的事情,只怕陸均瑤會嫌氣她髒。
何初夏顧慮重重,所以沒有問出口。
熟不知陸均瑤早就知道,何初夏做的那些事情。
陸均瑤不是一個聖人,但他看不起何初夏這樣的女人到是真的。
在陸均瑤的心底,爲了錢出賣了一切的女人,真的是很髒。
想到女人爲了虛榮而出賣身體,他十分的厭惡。
這個世界上不是沒有好女人,只是好女人都是人家的。
就拿他心中的好女人來說,原本他以爲他和均生兩個人守侯的好女孩,會是他們家的成員,可現在卻成了別人家的。
陸均瑤不甘心,所以他向身邊的人隱瞞,喬安結婚的消息。
因爲在陸均瑤的心目中,喬安的那段婚姻,馬上就會結束。
喬安在慕錦年的辦公室呆了一下午,吃水果吃到肚子撐的慌,才跑去休息室休息。
躺在牀上睡不着,和陸均生聊天。
陸均生問喬安,最近生活的開不開心。
她發了一個開心的笑臉過去。
陸均生聖誕節的時侯回來,喬安聽到陸均生要回來很高興。
兩個人聊着聊着,陸均生就要和喬安視頻。
喬安在慕錦年的休息室,不敢和陸均生視頻,所以拒絕了。
陸均生髮了一個傷心的表情,喬安抱着手機笑了。
她發了一個抱抱的表情,那端的人也笑了。
喬安拒絕了視頻,點了語音通話鍵,甜甜的叫着,“二哥!”
聽到這聲二哥,陸均生猶如喝了蜜般甜,他說,“想我沒有?”
“當然想。”喬安是真的想陸均生了。
聽到這話,陸均生笑了,“前幾天去比利時,給你買了巧克力,已經給你寄回去了。”
聽到陸均生說給她買了巧克力,她幸福的說道,“謝謝二哥。”
兩個人聊了一個小時,陸均生才依依不捨的結束通話。
喬安手機沒有電了,她從牀上爬起來,往休息室外走。
剛把門拉開一條縫,就聽到牛明洋的聲音,“慕總,泰國那邊的度假村快開業了。”
牛明洋話落好一會,慕錦年才從脣齒間,擠出一個字,“嗯。”
慕錦年這態度,讓牛明洋不敢再往下說。
他站在那兒,猶豫不決。
不知道該不該請示一下,泰國度假村開業的時侯,要不要邀請何初夏。
按常規是要邀請,這些有合作的商業夥伴。
只是慕錦年和何初夏的關係,有些特殊性,牛明洋不知道此事,是按常規處理,還是按非常規處理。
牛明洋在這兒磨磨蹭蹭的不肯走,慕錦年放下手裡的筆,擡起頭問,“還有事情?”
“有。”牛明洋怕這事情出差池,所以撞着膽子請示,“邀不邀請HK的何總,參加度假村的開業典禮?”
聽到這話,慕錦年的臉色變得陰鬱,慢條絲理的伸手從辦公桌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根菸,“你說呢?”
牛明洋看着慕錦年,說道,“按常規處理方式是邀請。”
聽到這話,慕錦年笑了,把煙塞進嘴裡,打着打火機點燃嘴裡的煙。
歪座在椅子裡,吐出一口菸圈說,“不用刻意迴避,一切按流程來。”
“是。”牛明洋立刻明白,這事情該怎麼辦。
牛明洋出去後,慕錦年坐在椅子上吸菸,煙霧燎繞,神情隱晦的坐在那兒。
原本拉開門,想出去找手機充電器的喬安,輕輕的合上門。
她坐在休息室靠窗戶邊的椅子上,看着窗外灰濛濛的天空發呆。
喬安這抹發呆的樣子,在慕錦年的眼中,應該像青煙般繚繞的惆悵。
可在有些人眼中,她的這副發呆樣子,是心思深沉的表現。
說喬安心思深沉,只怕說出來沒有人會相信,一個二十歲的姑娘,心思能深沉到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