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陰謀。”慕錦年也知道這事情有陰謀。
但這事情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和我們有什麼利益衝突?”慕錦年問牛明洋。
不管HK是柳家的,還是金董事的,好像對他們的利益影響都不大。
“萬一曝出醜聞,影響股票。”牛明洋說道。
聽到這話,慕錦年輕蹙眉頭。
他真沒有想到,小小的一個HK公司,會這麼複雜。
牛明洋看着慕錦年說道,“不如趁這個機會,買下他們的股份送給太太。”
慕錦年聽到牛明洋提到喬安,眉頭擰的更緊了。
喬安知道金董事是何初夏的母親後,在慕錦年面前隻字未提。
慕錦年現在懷疑,喬安進HK是另有目的。
慕錦年猜測喬安這麼做,有可能是爲了好朋友白心。
也許是爲了替白心奪回柳家的公司。
總之喬安和白心兩個人的行爲,讓慕錦年起了疑心。
慕錦年回到家,喬安還沒有睡。
她洗過澡,坐在牀上抱着筆電。
“還沒有睡?”慕錦年把外套脫下來,扔到牀上。
“沒有。”她關掉筆電,放到牀頭櫃上掀開被子下牀。
她彎着腰,一隻手撐在牀上,一隻手去夠被慕錦年扔在牀中央的衣服。
她彎着腰翹着臀,他就這麼一眼看去,就情不能自已了。
伸手從她身後抱住她,把她壓在牀上。
喬安被慕錦年壓在牀上,她用手肘抵他,“快去洗澡。”
他今晚喝酒了,身上有酒味。
“一會再洗。”他臉貼着她的後脖頸。
他嘴裡呼出的熱氣,噴在她的後脖頸,撩撥的她心裡癢癢。
“喝酒了?”喬安問慕錦年。
“嗯,喝了!”他低聲說道。
聲音很小很輕,像是做錯事的樣子。
聽到他承認喝酒了,她打趣道,“戒酒的呢?”
“怎麼不戒了?”
他趴在她的身上,臉蹭了蹭,蹭開她的頭髮,臉上的皮膚和她後脖頸的肌膚相貼。
他一邊蹭着,一邊說,“戒,今晚沒忍住,只喝了一點點。”
“乖,我慢慢戒。”慕錦年怕喬安生氣,討好的說道。
喬安伸手抵了抵慕錦年,“先下去說話,壓的快透不過氣了。”
聽到這話,他抱着她翻了個身。
他在下面,讓她趴在他的身上,像疊羅漢一樣。
喬安趴在慕錦年的身上,臉貼着她的胸膛,“累了嗎?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她手撐在牀上要爬起來,他放在她後背的手按着,不讓她起來。
“不用給我放洗澡水,我休息一下,一會再洗澡。”慕錦年黑眸對上她清澈的眸子。
他定定的看着她,他有許多話要說,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他抱着她,手輕輕的在她的背上拍着,像哄孩子睡覺的父親。
喬安趴在慕錦年的身上,閉着眼睛,感受着他胸膛的溫暖。
過了半晌,慕錦年開口問道,“你朋友白心,回國來是爲了什麼?”
“嗯?”喬安聽到這話,擡起頭不解的看着慕錦年。
他輕蹙眉頭,思忖片刻又問,“你上次看了金董事的資料?”
“嗯,看了。”她一邊回答,一邊伸手替他撫平眉心。
他伸手抓住放在他眉心的小手,拿在手裡一邊把玩,一邊說,“你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喬安明白慕錦年這麼問,很有可能是知道了金玫玫,就是王沛涵的事情。
“說什麼?”喬安不明白,慕錦年爲什麼突然問起金玫玫來了。
“金董事的身份。”慕錦年提醒喬安道。
“你知道了?”喬安看着慕錦年問道。
“知道什麼?”慕錦年說的這是氣話。
“你已經知道金董事,就是何初夏的母親王沛涵?”喬安反問慕錦年。
慕錦年的手撫着喬安的黑髮,額頭抵着她的額頭,“嗯。”
聽到慕錦年說知道了王沛涵,就是金玫玫的事情後,喬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她要說什麼呢?
難道告訴慕錦年,她就是死而復活的柳天瑜。
不!不!不!
這個回答太驚悚。
不但驚悚,只怕說了也沒有人相信。
喬安不說話,只趴在慕錦年的身上,她在等他開口。
一直等着喬安解釋的慕錦年,見她不開口,問,“你朋友白心知道此事嗎?”
“知道。”喬安開口的時侯,喉嚨口有些疼。
“她是什麼想法?”慕錦年想知道白心是什麼看法。
“能有什麼看法?”喬安看着慕錦年,像是等着他的答案。
慕錦年看着懷裡的姑娘,伸手摸着她雪白的臉頰,說道,“王沛涵就是金董事的事情,裡面只怕有貓膩。”
“什麼貓膩?”喬安問慕錦年。
慕錦年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
“只知道王沛涵費心思改名換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
喬安不相信慕錦年沒有看出來,這裡面的門道來。
她追問道,“是陰謀嗎?爲了奪財產?”
她咬着脣,咬的特別用力,他看着她牙齒咬着下嘴脣,伸出舌頭撬開她的貝齒。
她頭往後仰,不讓他親,“是不是爲了奪財產?”
見她追根問底,他嘆了一口氣,“我也不清楚。”
“你那朋友是什麼意思?”慕錦年再一次問白心的意思。
喬安看着慕錦年,目光裡有一閃而過的怒火,她說,“她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聽到這話,慕錦年神情變得嚴肅起來,“那你呢?”
“是要幫她嗎?”
喬安聽到這話,掙脫慕錦年的鉗制,從他身上翻下去。
她在他身邊躺下,側過頭看着他,“你說呢?”
他看着她,想說讓她不要幫,可他沒有說出口。
目光如炬的看着她,她那雙清澈的目子,和他對視着。
那雙漆黑的猶如帶着巨大磁力的黑眸,吸引着他。
他慢慢的靠近她,和她一樣側着頭,脣落在她的黑眸上。
她閉上眸子,他一下一下親着。
他不回答她的問題,只是一下一下親吻着她,她知道到他是不贊成。
就在他的吻要再一次落下後,她陡然間睜開了眼睛,“我要幫的。”
這句話說的很輕,但卻像千斤大石頭般,砸在了慕錦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