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見慕錦年心軟,趁機提條件,她哽咽着說道,“你別管我的事情,我自已能處理好。”
“嗯,好。”慕錦年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她性子太倔,不答應她,不定她得和他鬧多久了。
聽到他應了,她一掃剛剛陰鬱的心情,問他,“對金董事的事情,你怎麼看?”
他躺在牀上,摟着她的手緊了緊,說道,“豪門爭財產,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雖說柳家的財產,姓何的沒有爭的資格,但當時柳正泰出事的時侯,柳家已無人。”
聽到這話,喬安擰了一下眉頭,說道,“你對柳夫人給何初夏的授權書,有何看法?”
對於那個授權書,慕錦年現在還真的懷疑是真是僞。
慕錦年思忖片刻,說道,“不好說,應該是真的。”
慕錦年想着,柳夫人那個時侯精神不好,何初夏母女完全有能力操縱柳夫人,給她們寫一個授權書。
喬安看過那個授權書的複本,確實是出自母親王沛涵。
慕錦年看着喬安,忍不住開口說道,“MINI公司的事情,需要我幫你解決嗎?”
喬安伸手揉着太陽穴,說道,“不用,我已經向MINI公司發了律師涵,向大賽組委會提出異議。”
“處理的很迅速。”慕錦年誇獎着懷裡的姑娘。
“那當然,沒有這點能力,我怎麼能攬下瓷器活。”喬安臉上揚着笑。
慕錦年伸手捏喬安的臉頰,“嗯,是的,能幹,女強人。”
聽到這話,喬安不搭話,只是嘻嘻哈哈的笑着。
喬安從牀上爬起來,掀開被子的時侯,發現沒有穿褲子,她立馬蓋上被子。
喬安坐在牀上,四下看了看,沒有找到衣服,她看着睡在身邊的慕錦年。
慕錦年不看她,只是把手放在她空無一物的大腿上。
喬安抓住他的手,吩咐他,“去更衣室,幫我拿件衣服好嗎?”
“嗯。”他應聲,但是躺在牀上不動。
手從喬安的手中抽離,又爬上她的腿。
她像個蝸牛一樣,慢慢的往牀邊挪着,遠離他這個危險人物。
挪到牀邊的時侯,她下牀坐在牀邊的地毯上,伸手摸了一個枕頭。
她把枕頭放在屁股後面,兩隻手握着枕頭的兩頭,圈成月牙形在身上。
這樣她往更衣間走,慕錦年就看不到她的俏臀了。
慕錦年躺在牀上,看着多此一舉的喬安,喊道,“有這個必要遮擋嗎?”
“你身上有哪個地方,是我沒有看過的呀?”
聽到這話,喬安不搭理慕錦年,只小聲嘀咕道,“就是因爲看過,纔不讓你再看。”
“看多了會審美疲勞。”
“親愛的,你說什麼呢?”慕錦年聽到喬安在小聲嘀咕,他問道。
喬安進了更衣室,換好衣服出來,轉身出了臥室。
昨夜他們在客房翻雲覆雨,她的衣服都在客房了,她得去整理一下。
她看着睡褲和小內內撒落在地上,她咒罵一聲彎腰撿起來。
看到牀上亂的跟狗窩一樣,她原本不想管,可看到牀上那一大片污漬時,她立刻哀嚎一聲,把牀單給抽下來。
喬安洗漱的時侯,順手把內褲洗了。
下樓的時侯,把牀單和睡褲扔進了一樓洗衣間的滾桶洗衣機裡。
慕錦年神清氣爽的下樓,看到喬安拿着三明治一邊走一邊吃,他皺了一下眉頭。
就因爲那個破公司,連個飯都不能好好的吃。
慕總有一股衝動,想分分鐘把那個破公司給弄倒了。
喬安換好鞋,對阿姨說,“我洗的衣服在洗衣間,阿姨一會幫晾一下。”
阿姨應聲,轉身往洗衣間走。
慕錦年進了廚房,吩咐把他的早餐打包,他拿着走了。
喬安走到車前要上車,慕錦年快步走到她的身邊,伸手握着她的手,“送你去公司。”
慕錦年皺了一下眉頭,喬安說,“不方便。”
“方便。”慕錦年不理喬安,一隻手圈着她的腰,半抱半推把她帶上了自已的車。
喬安被慕錦年弄上車後,礙於老陳在車裡,她也不好意思兇他,只輕聲責怪,“你這是幹什麼嘛?”
慕錦年不理喬安,拿出早餐遞到她的嘴邊,她撇過頭不吃,他送到嘴邊咬了一口。
等到他吃完早餐,他歪着身子,靠在她的身上。
她靠着他,側眸看了他一眼,問,“怎麼了?昨夜沒有睡好嗎?”
“不,睡的很好。”他回話間,睜開眼睛,對着她笑。
這笑帶着一絲戲謔,她瞪了他一眼,扭過頭不理他。
不知道他今天是怎麼了,堅持着要送她去公司。
他坐起身子,伸手把她摟進懷裡,下頜抵着她的發頂。
早上他堅持送她上班,其實是想安慰和鼓勵她。
他怕她有壓力,遇到這麼多不順心的事情,壓力肯定不是一般的大。
“壓力大嗎?”他小聲的問道。
她的手握住他圈着她腰身的手,和他的手十指交纏着。
她搖了搖頭,“沒關係的,我能處理。”
“嗯,別有壓力,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有我在。”他給她做後盾。
喬安聽到慕錦年的話,嘴角揚起笑,“嗯,慕總你財大氣粗,有你這靠山,我一點也不怕。”
聽到她打趣他,他親了親她的脣角,寵溺的說道,“淘氣。”
她聽了不生氣,只抿着脣笑。
看着她孩子氣的樣子,他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慕錦年讓老陳把車子開進了地下停車場。
喬安從地下停車場的VIP電梯上樓。
這大廈是陽光集團的產業,HK公司在這兒租了兩層樓做辦公室。
慕錦年看着喬安進了電梯後,才讓老陳把車子開走。
慕錦年在車上,打電話給牛明洋,吩咐道,“派幾個人,保護一下太太的安全。”
喬安冷不丁的奪了喬安的經營權,慕錦年怕何初夏會對喬安下狠手。
喬安進了辦公室,劉北向喬安彙報,“餘才已經轉到安全的地方了。”
“嗯。”喬安很着急,希望餘才現在就能開口說出真相。
但餘纔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人,他說在傷沒好之前,錢沒有拿到手,他是不會告訴他們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