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怡文問她們是誰。
喬安黑眸一眯,拿着火把的手一歪,差一點燒到張怡文的臉。
“啊!”嚇的張怡文發出一聲慘叫。
喬安哈哈大笑,“我以爲你不怕死。”
“說,湯鎮海握着何初夏什麼把柄?”喬安問道。
張怡文看着面前晃動的火焰,還有那唧唧喳喳在老鼠籠子裡亂躥的老鼠,她知道她必須得說。
見躲不過去,張怡文說道,“湯鎮海和何初夏有染,拍了她的不雅照。”
聽到張怡文的話,喬安大吃一驚,原來田柳說的那些八卦是真的。
何初夏就是個賤人,真是不要臉。
“你見過那些照片嗎?”喬安問道。
“嗯嗯!”張怡文點頭。
“在哪裡?”喬安迫不及待的問道。
“原本是發在我的手機上,被我刪掉了。”張怡文說道。
聽到張怡文說在手機裡,喬安立刻問道,“你手機了。”
“掉了。”張怡文也不知道手機掉哪裡了,總之不在她身上。
聽到張怡文的話,喬安失望的嘆了一口氣。
接着又問,“王沛珍在哪裡?”
聽到面前的人,又一次問起何初夏的姨母,張怡文反問,“你是王沛珍的什麼人?”
喬安聽到張怡文想打聽她的身份,她說道,“你不用知道,有些事情,你知道了反而對你不好。”
“王沛珍在哪裡?”喬安又逼問道。
“我是真不知道,只是聽夏夏說過,說她姨母自打丈夫和女兒死後,就變成了瘋子。”
“送去醫院治了一段時間,後來聽說跑了。”
喬安聽到張怡文的話,一雙黑眸因爲火光的照耀,染上嗜人的猩紅。
王沛珍瘋了,然後跑了。
張怡文的說詞和慕錦年的一樣,難道這是真的。
母親真的瘋了以後跑掉了。
喬安眼角有淚光閃過,她看着張怡文問道,“你還知道什麼?”
“沒有了,我就知道這麼多。”張怡文老實的回道。
“時間不夠用了。”白心開口提心喬安,那兩個人快要醒了。
“走。”喬安一聲令下,把手裡的火棍扔在火堆上,轉身離開。
二人從窗戶裡鑽出去後,就拼命的往車子那兒跑。
上了車後,白心立刻開車離開。
看守張怡文的兩個人醒來後,立刻把遇襲的事情彙報給牛明洋。
牛明洋聽到後,立刻下令他們離開那兒。
張怡文被人帶走後,是又冷又餓,終於支撐不住,說了實話。
把買藥給何初夏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張怡文說出這事情後,那些人就把她給放了。
張怡文不敢回家,打電話給何初夏。
何初夏接到張怡文的電話,問道,“你在哪裡?”
“我正打車往你家去,我的手機和包丟了,你讓文漢在門口等我。”張怡文說明情況。
張怡文手機也不知道丟在哪裡了,身上一分錢沒有,只好借司機師傅的手機,給何初夏打電話。
何初夏接到張怡文的電話後,扔了手裡的手機,對何文漢說道,“張怡文來了,你去外面接人。”
何文漢點頭,轉身往外走。
何文漢查了一天,也沒有查到張怡文的行蹤,現在張怡文突然間冒了出來,不得不讓人生疑。
出租車停下後,張怡文慌慌張張的從出租車裡下來,伸手招着何文漢,“文漢,快來。”
“你把錢付一下,我進屋了。”
“凍死我了!”
張怡文跑進了屋,何文漢付了出租車費,轉身進屋。
張怡文撒丫子的往屋裡跑,跑到屋裡後,哭了起來,“夏夏。”
何初夏聽到張怡文鬼哭狼嚎的聲音,她擡起頭涼涼的看了一眼,對着走路差一點栽跟頭的張怡文,“慌什麼呀?”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張怡文一邊往何初夏那兒去,一邊雙手像拜天地一樣,上下襬着就差哭在地上了。
聽到張怡文一開口就是這麼喪氣的話,何初夏皺眉,“能不能說點好話,我現在可是有了身孕的人。”
“唉。”張怡文嘆了一口氣,想起自已可怕的經歷,驚魂未定的說道,“不是我想說這些不吉利的話,而是發生天大的事情。”
“夏夏,我被人綁架了。”張怡文驚恐的說道。
“什麼人?湯鎮海的人嗎?”何初夏緊張的問。
因爲湯鎮海威脅過何初夏,所以她第一時間想到的人,就是湯鎮海派人綁了張怡文。
“不是。”張怡文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綁架她的,但她肯定那些人不是湯鎮海的人。
何初夏聽到張怡文說不是湯鎮海的人,納悶的說道,“湯鎮海打電話給我,他正四處找你了。”
“聽說你慫勇他去綁架我們以司的首席設計師?”
聽到何初夏的話,張怡文又是一聲嘆息,“唉,夏夏你不懂當時的情況。”
“湯鎮海那個老色鬼,死纏着我不放,讓我打電話約你出去。”
“他那點心思,我還不明白嗎?”
“肯定對你起了壞心了,於是我死活不肯,這事情說來也真是太巧了。”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侯,你們公司的那個設計師出現了,那女人在舞池裡的那股狂野勁,不要太勾人。”
“看到湯鎮海也看直了眼睛,我尋思着要是湯鎮海能看上那女人,我們就安全了,所以才慫勇他去綁那女人。”
“誰知道周懷遠的老婆也被他綁了去。”
張怡文覺得自已最近真的是走背字。
何初夏聽到這話,說道,“湯鎮海正四處找你了,我看你還是躲一躲,別讓他找到。”
“這個我知道,湯鎮海那還好對付,關鍵是不明身份的那夥人,不好對付。”張怡文說道。
“什麼不明身份的人?”何初夏聽到張怡文的話,是越聽越糊塗。
張怡文在腦海裡想了想,才說道,“夏夏,我被人綁架了,綁架的人不是湯鎮海的人,不知道是什麼人。”
“他們問的都是關於你的事情?”
聽到這裡何初夏開始膽顫心驚起來,“問我什麼事情。”
張怡文爲了讓何初夏相信,故意製造緊張的氣氛,她繪聲繪色的說道,“那些人拿……”她把受到的那些逼問描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