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國的烏金礦產是烏金血礦這個秘密,知道的人很少。uge.
但飛託尼是烏國皇子,他不可能不知道。
現在膽敢用烏金血礦來跟肖寒做生意,當真是活膩了。
飛託尼這會瞧不出肖寒臉上表情的變化,想要從他那雙眼睛裡看出些許端倪,可那雙墨色寒瞳卻如深不見底的寒潭一般,根本看不出絲毫波瀾。
“堂主,十座烏金礦產呢!難道你就不動心?我不過是想要你身邊這個女人陪我**而已,**你就能……”
“啊!!”
後面的話,飛託尼再也沒有機會說出來。
已經肖寒已經擡手遏住了他脖頸。
連距離肖寒最近的長亭都沒看到他是何時出手的,甚至於,她都沒聽清飛託尼說了什麼。
肖寒出手,迅捷如閃電。
飛託尼臉色很快變成了醬紫色。
而他的手下卻是沒有一個敢出手的。
肖寒掐着飛託尼脖子,不過眨眼的功夫,飛託尼眼角嘴角甚至是鼻孔和耳朵裡就開始往外冒汩汩的鮮血,典型的七竅流血。
長亭站在一旁安靜看着,知道肖寒動怒必定有他的道理。
飛託尼剛纔好像說是要讓她陪他**?
哼!真是自己找死這回事,誰也幫不了。
眼看飛託尼就快斷氣了,連孽坤都不管。
他孽坤收留飛託尼這個廢物這麼多年,爲的就是得到一座烏金礦產,如此就可以自己打造烏金兵器,再也不用到石風堂那裡高價了。
可是現在,飛託尼竟是爲了堂主身邊一個女人就拋出十座烏金礦產!孽坤如何不生氣?
這邊孽坤見死不救,肖寒也不打算就此放過飛託尼。
“用十座烏金礦產做是嗎?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我石風堂堂主的女人,無論走到哪裡,地位都高過我本人!你想惦記她?那就是想惦記我整個石風堂!我若不殺了你,如何對得起幫你烏國守了那麼多年的驚天秘密呢!”
肖寒這話一說,原本還剩下半口氣的飛託尼卻是徒然箭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向肖寒。
一旁,孽坤卻是好奇的問着肖寒,
“敢問堂主,可否告知究竟是何秘密?”
孽坤早就存了吞併烏國的心思,卻是礙於各國對於烏國烏金礦產的覬覦,以及中原京都的袒護,一直以來都不敢下手罷了。
想來,能從石風堂堂主口中說出的秘密,自是不會查到哪裡去。
肖寒鬆了手,只剩下半口氣的飛託尼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跟個死人沒什麼兩樣。
這一變更,也嚇了尚春秋一跳。
肖寒這是準備徹底廢了飛託尼?真要如此的話,一時半會的,她還真不知道如何跟京都和烏國皇族交代!
沒想到,堂堂石風堂堂主竟是說出一個女子的身份地位在他之上這種話!究竟這女子是有什麼驚天的能耐,能讓石風堂堂主爲她如此不顧一切!
尚春秋震驚之際,肖寒已經接過長亭遞過來的絲帕擦着手。
“不過是一個無賴而已,你又何必動怒?”長亭語氣輕飄飄的,聽不出喜怒,在這渾濁的地下皇宮卻似一股清流颯然流淌。
肖寒擦乾淨雙手,才**溺的拍了拍長亭面頰。
“覬覦你的,就是翻天覆地我也絕不放過!”
這句撼天動地的誓言,是長亭此生聽到的最美麗的話語。
唯有肖寒才能給她如此踏實信任的感覺。
“我知道你的心,這就夠了。”
長亭和肖寒旁若無人的說着情話一旁孽坤說不出的尷尬和着急。
“那個……堂主……可否……”
孽坤差一點說出,可否借一步說話。
果真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
肖寒擺手,看都不看他。
“不必,你想知道的我現在就告訴你!所謂烏國的烏金礦產,的確存在,但百年來之所以不曾開採,並非烏國皇族所說,不想破壞祖宗的皇脈才 不開採,而是因爲烏國境內的烏金礦產實則都是烏金血礦。”
肖寒話音落下,整個大廳沸騰了。
幾乎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
連一貫沉穩的尚春秋都明顯坐不住了。
她並不知道烏國境內都是烏金血礦,相信這個秘密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中原京都的皇族應該會有人知道,而皇族中人沒有告訴她,這也沒什麼奇怪的。
自古最是無情帝王家,他們連自家人都不相信,如何能相信一個外人!
但烏國境內是烏金血礦這一秘密一旦被揭穿,從今往後,整個烏國將永無寧日。
石風堂堂主這一招,太狠了!
可他又是如何知道這個驚天秘密的呢?
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秘密被揭穿的飛託尼,此刻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因爲嗓子已經不能說話了,所以這會只能用眼睛來瞪了。
“烏金血礦?就是俗稱的見光死烏金嗎?”長亭眨眨眼,看向肖寒的眼神瞭然明晰。
烏金礦產不同於其他礦產,一旦開採出來的是烏金血礦的話,打造兵器的時候看不出什麼來,可一旦拿到戰場上沾染了鮮血之後,就會立刻生鏽,甚至是不如一把很久不用的鈍刀子。
不僅如此,還會很快生鏽腐蝕。
早些時候,在西域曾出過烏金血礦,打造兵器的時候看不出來,可一旦兵器成型之後,一見血光立鏽無疑。
這兵器大都是戰場上用的,見血生鏽的話還不如破銅爛鐵。
更何況還是天價買回來的。
所以,之後一旦有烏金礦開採出來必定以獻血檢驗之。
至於烏國境內的烏金礦,存在了上百年的時間,而且也曾經在其中開採打製過兵器,並沒有問題,所以衆人也就自然而然的認爲烏國的烏金礦沒有問題。
殊不知,那些兵器都是烏國皇帝暗中從肖寒手中高價的。
飛託尼已經是個廢人不能說話,所有的焦點都落在肖寒身上。
明眼人自是已經看得清楚明白,石風堂堂主這是爲了身邊的女子出頭!
可是一個女子,竟是抵得過如此驚天秘密嗎?
這個秘密隨便放到任何一個國家,或是江湖中,那都是最近百年來最值銀子的一個消息,已經不能用銀子來形容,得用玩萬兩黃金才能到的消息。
可財大氣粗的石風堂堂主竟是這麼隨口就給說出來了。
真叫人心疼呢!
尤其是孽坤這種錢串子,平日裡該花的銀子不該花的都會算計的門清,如果肖寒是將這個消息單獨告訴他的話,那麼他現在轉身一,嘖嘖!!他還在乎什麼烏金礦呢!他孽坤搖身一變就是整個關外的大當家了!
孽坤這個恨呢!可看向肖寒的眼神卻不敢有過多造次。
肖寒之前對付飛託尼的手段他可是親眼看到了。
那是用手指生生捏斷了飛託尼的脖頸,不僅如此,飛託尼的都是內傷,喉結那裡更是粉碎性的碎裂。
當時孽坤距離比較近,可是清楚的聽到了喉結被捏成粉末渣子的恐怖聲音。
孽坤雖是天啓門的大當家,可他背後還有主子,所以他也不敢輕易表露恨意什麼的。
長亭這會也明白了肖寒話裡的重要性。
這一切還都是爲了她。
尚春秋好不容易纔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卻是不知該說什麼。
以她這個年紀和閱歷,最開始自是不看重這個叫莫垠的少女的。除了氣質清冽特殊一點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可剛纔那樣的場景,就算是身經百戰的世家千金,也會有慌亂的感覺,可是她呢!
舉手投足的氣度甚至是比石風堂堂主還要沉穩歷練。
又有那麼一股子灑脫悠然的氣質,讓人不佩服都不行!
更佩服的還是石風堂堂主的眼光!
果真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可以入了石風堂堂主的眼!
只是,用如此價值連城的秘密,就爲了報復烏國人,爲那少女出氣,如此大的賭注,希望將來堂主不要後悔纔是!
尚春秋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之前就曾預料過這一場晚宴不會太平,現在看來,不是一般的不太平。
如果接下來鬧騰的更加厲害的話,她就不得請出自家老爺子坐鎮了!
老爺子一貫**兒子,還不找了這次打壓她,削弱她的權利嗎?
沒錯,她尚春秋目前來說的確是尚家的女當家!可這個女當家身後,還有一個尚家老爺子!
說白了,目前來說,她尚春秋不過是老爺子扔在人前給他賺銀子出苦力的棋子罷了!一旦老爺子在尚家未來的繼承人中找出能取代她的人,那麼她這個女當家的身份,很快就會一文不值。
所以,今晚這一出,她無論如何都要挺住!
爲了自己的將來!決不能再出紕漏。
尚春秋立刻安排人拖走了飛託尼。
的確是用拖的,肖寒鬆開飛託尼那一下,卻也是暗藏殺氣。
飛託尼現在全身的骨頭基本都是散開碎成渣渣的狀態,跟一灘爛泥沒什麼兩樣,所以只能用拖的了。
而孽坤這時候也回過神來,可心情仍舊沉浸在剛纔不能獨得這個消息的憤憤不平中。
堂主如此說,雖是給了他機會可以趁此機會進攻烏國了,可也是給了其他人提示和機會。
知道的人越多,也就不是之前的秘密了。
如果是他的話,一定會用這個秘密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榮華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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