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默你說什麼呢!”柳晴悅一下子就爆發了,撐着身體想坐起身,不料又碰疼了受傷的手臂,頓時“嘶嘶”倒吸冷氣又摔回牀上。
“張楚默,我什麼時候惹你不順眼了,你幸災樂禍!”顧不得疼痛難忍,柳晴悅回頭瞪着她,氣焰很大。
張楚默也知道自己剛纔的話有些不道德,她是站在錦兮的立場上,任何人覬覦江寒臨她肯定都看不順眼——可換位思考一下,柳晴悅也不知道江寒臨那人名草有主,所以……
想了想,她倒是能進能退,立刻就說:“對不起啊柳晴悅,我開個玩笑的。”
“開玩笑?!”柳晴悅顯然不買賬,冷哼一聲,想明白什麼,“該不會是你喜歡那個江寒臨吧?所以見不得別人對他上心,還故意敗壞他的人品。”
張楚默立刻辯駁:“誰喜歡他了?是你喜歡吧?我聽你背地裡議論他不止一次兩次了!柳晴悅,我好心好意啊,提醒你一下,來了這裡,成天訓練不累死摔死就算命大,根本不可能有精力去想其它的,你還是收起那點心思。”
“呵,你還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柳晴悅坐起身來,順勢穿好了衣服,一副山雨欲來的架勢起身走向她,“我喜歡誰,關你什麼事?你還好心好意?我看你是居心叵測吧!”
“柳晴悅!你——”
“怎麼?不服?”柳晴悅一擡下巴,雖然滿身是傷,可也一點都不膽怯。
程錦兮在訓練場跑完五千米回來,渾身熱汗騰騰,一進門就看到兩人劍撥弩張的對峙着,忙一把拉住張楚默,眼眸沉沉地看向她倆,“你們做什麼?一個寢室的姐妹,何苦這樣?還沒學會殺敵本領呢,自己先內訌上了!”
張楚默冷冷地轉身走開,嘀咕了句,“誰跟她是姐妹!自從來了這裡,成天把林密當丫鬟使,她把我們誰當做是姐妹了?”
本來今晚的衝突,林密是局外人的,可張楚默這一句話就把林密也牽扯進來,頓時弄得場面越發難堪。
林密僵在那裡,臉上一陣血熱,吱嗚了會兒才辯解:“張楚默……你誤會了,其實柳晴悅只是偶爾讓我幫幫忙,她沒把我當丫鬟使。”
張楚默沒想到林密居然是這種性子,頓時覺得無藥可救,笑了笑一聳肩道:“你樂意就好,當我是狗就行了。”
她自嘲了句,這場衝突頓時冷卻下來。
衛生間裡,程錦兮小聲地詢問張楚默,“到底怎麼回事?平時你們話都不多說,今天怎麼槓上了?你有這多餘精力,以後晚上下課後再跟我去跑五千米。”
張楚默回頭看着錦兮,閒閒不經意地笑了下,“我纔不去,想讓我做電燈泡吧?”
“……”
“放心,沒什麼,我就是看不慣柳晴悅一直對江寒臨流口水,善意提醒了幾句,結果人家惱羞成怒。”張楚默嘟着嘴巴說完,氣憤地丟了手裡正在清洗的軍襯,雙手一抹腦門後叉腰站着,“你說你跟江寒臨什麼時候確定關係啊!那樣也省得別人惦記,我還得替你隱着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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