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在日復一日中進行。
江寒臨的新發型有沒有在男兵中引起轟動不知道,但是在女兵中,絕對掀起了一股追星潮。
格鬥訓練課上,幾名助教在熊英教官的指示下,正動作霹靂地掩飾着格鬥技巧和要領,可隊伍後方,幾名女學員卻在悄聲八卦。
“那個叫江寒臨的……你們看見沒,真是帥呆了!”
“是啊,開學那天我就發現了!不過他現在的髮型更酷!”
“人帥就是不一樣,髮型都特立獨行!”
“……”
雖然她們的聲音很小很小,但站在最前面的程錦兮還是聽到了,正在專心授課的教官也聽到了。
只見熊英野獸般的眼眸倏地橫過來,伸手一指吼道:“你們幾個,出列!”
幾名女生一僵,遲疑了下,畏畏縮縮地出去。
“你們,跟助教演示一下剛纔的動作要領!”
柳晴悅驚訝地道:“我們跟助教?教官……這個,您開玩笑吧!我們女兵,跟男人打,本就屬於弱勢,還要跟助教打,更不可能贏!”
熊英個頭雖矮,但一身肌肉蠻橫,看起來特別恐怖,此時他眼眸一豎,那軍綠T恤下的肌肉塊全都鼓了起來,讓兩旁負手跨立的學員都不禁捏了一把汗。
“女兵跟男人爲什麼不能打?難道你們上了戰場,遇到的敵人是男的,你們還朝人家喊:嗨!我是女兵,我不跟你們男人打,你們去叫幾個女的來!”
“哈哈哈!”熊英粗嗓門譏諷地吼出這話,立刻引得鬨堂大笑。
柳晴悅幾人站在那裡,頓時面紅耳赤,顏面丟盡。
胳膊擰不過大腿,柳晴悅幾人僵持了片刻,還是朝助教走去。
本就不是對手,又沒認真聽課,她們當然只能像沙包一樣被狠狠丟在地上。
一次一次爬起來,一次一次被狠狠摔下去,看的學員們全都齜牙咧嘴,撇過頭去,不忍直視。
最後,幾個女學員全都被摔得像爛泥一樣,趴在地上只剩喘息了。
張楚默偷偷聳肩笑了,活該。
幾名助教上前來,直接將人拖了下去,熊英教官站在那裡,一身煞氣叫人心驚膽寒:“來了這裡,不要以爲是兒戲!也不要以爲你們是女兵,我就會憐香惜玉!在我眼裡,沒有男女之分,只有強弱之別!明白了嗎?!”
“明白!”
晚上,宿舍裡,林密一邊幫柳晴悅擦藥酒,一邊說道:“那個江寒臨,我聽人說了,只除了一張臉長得好看,其實人品不怎麼樣的,你們別再迷戀他了。”
柳晴悅渾身都是青紫,走路都疼得哆嗦,趴在那裡由着林密幫她推拿。聽了這話,柳晴悅忍着疼痛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笑着問:“土妞,你聽誰說的?”
張楚默正好走進來,揚着調子:“我說的!”
柳晴悅聞聲,腦袋越發往後轉了轉,似有點意外。
“你說的?你認識人家?”
“那當然!”張楚默站在旁邊,抱着胸居高臨下地欣賞着柳晴悅一身淤青紅腫,有點幸災樂禍地道,“你這明天還能不能起牀?要我說,不如退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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