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成

重生蓮亭追東方 計成

且說那一衆正道人士來到清虛的道舍之中,進門就嗅着一股極濃郁的血腥之氣。幾個被含遠派在那裡守着的小道士並不敢進門,故而衆人就見清虛仍是躺在浴桶之中,天靈處溢出血來,流了滿面,雙目圓睜,正是死不瞑目。

沖虛一見就要落下淚來,只是因身爲掌門,不可失了儀態,倒是靈虛乃是小師弟,卻顧不得也是幾十歲的年紀,撲過去抱住清虛屍身大哭。

天虛與衆武林人在旁邊查看一番,均不見賊人有留下蛛絲馬跡,唯獨屋頂有一個豁口,有風貫入,大約被抽走了兩塊瓦片大小。觀清虛情狀,想來是被賊人從上方以掌擊斃,卻沒因浴桶之困未能躲開。

衆人復又到屋頂查看,仍是不見蛛絲馬跡,後頭沒奈何,只好將其餘正道之人請出,只由幾個師兄在屋裡給清虛穿上衣衫,放入一口薄棺之中。只待查明此事,就要送往後山陵地入葬。

如今既然查不出是何人所爲,向問天便仍是嫌疑最大。他也是很不死心,在房屋周圍數度查探,皆無所獲,只得先行留在此處,想着另尋他法。

一干人又與那沖虛安慰說道幾句,便也各自回去,與自家門人細細討論此事不提。

晚上也沒得人再有大開宴席的興致,就是由各位童子、小道士分別將飯食與衆豪傑送進房裡。不分門派、不論大小,都是兩葷三素一壺酒,衆英雄曉得武當派正在悲痛之時,大門大戶的自重身份,其餘人等便是下三流的門派,也不敢在此時與人爭執鬧事。

東方不敗與楊蓮亭兩個也是在房裡用飯,兩人白天給那些武林正道狠狠出了難題,現下正快活得很,可全無外頭那般凝重緊張之色。反而楊蓮亭因着除滅向問天在即、心中快活,抱着東方不敗很是親熱了一番。

戌時過,兩人熄了燈,和衣倒在牀上,一面留心外頭的動靜。許是白日裡都有些疲憊,漸漸也有許多人滅了燭火。到亥時末,兩人悄然而起,輕輕撥開後頭的窗子翻身出去,再又把它掩上。與前日來探路時一般從陰影處輕身而過。

東方不敗與楊蓮亭兩個行得極快,尋的就是那沖虛所在之處。

這時已然將近子時,天虛年邁體虛,已是回去睡了,靈虛恐他太過悲慟傷身,就與他一同去了照顧。只有沖虛一人呆在屋中,一夜不能入眠。

兩人正是來到這裡,楊蓮亭挑開窗子,立時聽到裡頭有人喝問:“是誰?”

他不禁想道,這老道士好生敏銳!??東方不敗卻是出指成風,一縷指風打中沖虛啞穴,隨後他一躍進去,舉掌朝那沖虛派去!

沖虛一驚,還未出口就被封住了嗓子,自然是叫不出聲。他有意衝開此穴,卻沒料到這點穴之人手法實在詭異,竟不能得手。繼而又被人一掌打來,他無法可想,只好挺身迎上。好在他因心煩意亂,佩劍未解,倒是能一下抽出,用他使得純熟的太極劍法對敵。

而東方不敗乃是《葵花寶典》這一門神功大成者,沖虛十多年後劍法大成也比不上這“天下第一人”的功夫,如今卻又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只見東方不敗身子一閃,就來到沖虛面前,兩指直往他眼中刺去。

原來東方不敗當年所使乃是一手繡花針,現下他更修成了天人合一之術,便內力流轉全身,飛花摘葉皆能傷人,早不需利器相助。他以指出招,便不必用甚麼法門,就能堅硬鋒銳無比。

沖虛更是大驚,他勉強用回劍擋住,正將劍鋒與那手指撞上,卻只聽得“叮”地一響,竟未能切開來人半點皮膚。只是與人近身,他嗅到一股脂粉香氣,就速速後退,口中急道:“是哪位女俠?爲何來找貧道的晦氣?”

東方不敗自然不肯讓他逃開,揉身又上,口中則柔聲道:“你不識得我麼。也罷,我識得你便好。”

這沖虛身法可比他慢得多啦,旁邊楊蓮亭見他老婆總是繞着一個老道士飄來拂去,雖明知這是在行兩人之計,心裡也有酸意。不禁有些不耐,開口喚道:“娘子,你快些!”

沖虛卻未想到旁邊還有一人,不由暗暗叫苦。而那東方不敗見他蓮弟等得急了,也明白此時不可延誤,於是用出全力,貼在那道士身畔,一掌就擊中了他的後心,說道:“清虛已死,你這做師兄的也好去陪他。”

沖虛立時明瞭,心裡大痛,又因捱了一招,胸口一悶,頓時吐出血來。東方不敗可不給他絲毫調息之機,反身到了前面,一巴掌再拍了沖虛的天靈。沖虛再吐血出來,倒地而亡。

東方不敗與楊蓮亭見狀,相視一笑。忽聽到外頭有腳步聲響,有人叫道:“沖虛道長!你房裡怎地有這響動?”

兩人趕緊翻窗出去,卻都在心裡想道,當真是天助我也!

原來這聲音正是向問天所發。他因身爲日月神教之人,便被放在沖虛道長道舍左近之處。他今晚也在尋思今日所出之事,就聞得沖虛道舍中聲響傳來,便立時過去相助,以洗清嫌疑。他本以爲以沖虛道長之力,定能與賊人鬥上一陣,他去幫忙,就與他方便。絕沒想到這回乃是東方不敗要與他過不去,那沖虛竟不是幾合之敵。他剛剛過來,賊人才是走了,他卻撞了個正着!

東方不敗原是要到了遠處再引那向問天出來,不曾想他自個撞黴頭,真是活該如此。那楊蓮亭更是陰損,他才跳出去,就大聲叫道:“掌門!向問天把掌門給殺啦!”跟着便與那東方不敗一同躲起,等人都出來了,就混在人羣后頭。

向問天就站在沖虛門外,其餘人等一來,正好捉了個現場。他如此已知曉自個是百口莫辯,也不再與這些個武林人廢話,直與他帶來的八個好手一同出手,脫開身去。而羣雄見他如此,更是認定是其所爲,於是紛紛拿了武器過來,與他幾個相鬥起來。

武林正道人數衆多,又不講甚麼江湖規矩,一窩蜂地上來。饒是向問天一行再如何本事,也不能逃脫。後終是向問天藉手下好手之力,勉強脫出重圍,往另一方逃去。而那幾個好手就都給亂劍砍殺、是沒了性命了。

向問天慌不擇路,後有追兵,不多時竟到了一處絕路。他正慌亂時,忽然有人在一邊叫道:“向右使快隨我來!”

因着只看到一片背影,向問天原有些狐疑,不過後方喊殺聲更是接近,他也別無他法,只好跟着。聽前頭人又道:“我曉得不是向右使所爲,不過如今卻說不清楚,還是先逃命要緊。”這才稍放下心來。

這人果然有些辦法,不多時就帶着向問天甩了後頭人一大截。向問天心裡更輕鬆些,就笑問道:“前頭的兄弟,你如何信得不是向某所爲?”

他一說完,那人已回過身來,卻是笑道:“因爲此事乃是老子做下。”

向問天眼睛頓時一張,忽只覺着氣海穴被人打了一記,內勁外泄,竟一下就給人廢了武功!他眼睛一花,就見一個紅影掠了前頭這人而去,一閃身消失不見。他身後追兵又來,他慌張轉身,就是明晃晃的刀劍迎面而來……

楊蓮亭被東方不敗一把拉在了房屋頂上,隱在屋後向下看來。就見到向問天沒了武藝,三兩下便被殺成重傷。後頭不知是誰一劍捅來,他就僕在地上,瞪眼而亡!

東方不敗嘆口氣:“真是可憐,只可惜不能饒了你。”

楊蓮亭卻是大覺快意,抓了東方不敗手,兩人從另一面再匯進後頭不入流的“豪傑”們之中不提。

向問天以及一衆魔教人伏誅,這武當派卻未見得多麼高興。新任掌門沖虛不過一日便已身殞,這一代弟子輩分最高的只剩靈虛一人,便只好草草接了師兄的位子。而衆武林人心思卻是複雜之極,兔死狐悲者有,野心勃發者有,幸災樂禍者亦有。但不論如何,也沒得他們甚麼事了。次日一早,衆人在清虛道長與沖虛道長靈前祭拜過後,就紛紛下了山去。

楊蓮亭與東方不敗混跡其中,無一人發覺兩人不對之處。而衆人大多回去門派,客棧便有了空處,而民舍雖是安全,卻實在簡陋。兩人便去收拾了東西,出去尋客棧再行投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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