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

重生蓮亭追東方 一波未平

好容易楊蓮亭饜足了,東方不敗早已昏昏沉沉,一頭長髮濡溼着黏在頰邊,襯着那臉上豔麗紅暈,讓他看得又是一陣眼饞。【?]

不過兩人翻滾了這大半日,東方不敗又是好久不曾承歡,定然不能再多做放縱。楊蓮亭便只是把人摟在懷裡、一手在他平坦光潤的腰腹處摸着解饞,不再與他做那顛鸞倒鳳之事。

東方不敗呼吸細密,睡得頗熟,楊蓮亭盯着他一身紅紫斑駁,當真是滿心愛憐。過得一會子,他小心把人放在牀上,自個披了衣裳起身,去外頭尋那店小二打了熱水來,裝了這滿滿一桶熱水。再關上門,回去把東方不敗抱起來,和他一起進了浴桶,慢慢給他擦洗身子。

要知男子承|歡並非易事,楊蓮亭與東方不敗水乳交融,一些男子的精氣全然泄在東方不敗體內。如若東方不敗當真是個女子,自當有孕,他既爲男子,便須得將這些個東西全數弄了出來,否則便要對他有害。

東方不敗此時意識不清,楊蓮亭更加溫柔體貼。他把人扶起靠在自個身上,再伸出兩指探入東方不敗穴內。手指入|穴滑潤溫軟,他險些又要深入,後來總算想起正事,便深吸口氣,強忍了□,只用這兩根手指將穴往兩邊擴一擴,就覺出一股熱流順指而下,直入桶中,在水面上浮起一些白暈來。

待這熱液盡皆流出,楊蓮亭終是沒耐住在穴裡又揉了兩揉,便正是這一時沒能把持,卻將那東方不敗未褪情火激起,使他輕哼一聲,睜開眼來。

楊蓮亭急忙抽|出手指,卻低頭朝他嘿嘿笑道:“娘子,你醒啦?”

東方不敗神色懶懶,眉宇間春|情無限,語調也有些情|色,只“嗯”一聲,便問:“蓮弟,這是幾時了?”

楊蓮亭往外面看一眼,答道:“已過了酉時了。”

東方不敗打了個呵欠:“這樣遲了麼。”跟着發覺自個與楊蓮亭赤|裸相貼,在桶中抱在一起,就笑道,“蓮弟可還要做甚麼?”

楊蓮亭一愣,隨即用舌捲了他耳珠吮一口,說道:“我倒是還有餘力,不過教主恐怕要受不住了。【?]”

東方不敗略一動,便覺腰身痠軟、四體無力,再想到方纔被這冤家往死裡cao弄,生生害他如此……不由嗔道:“你這得了便宜賣乖的!”

楊蓮亭聞言大笑:“我是賣乖,教主就不喜愛我了麼?”

東方不敗臉上一紅,有些羞赧,便住口不語。

楊蓮亭心裡快活,又抱着東方不敗挨着廝磨,哄他道:“我這回可用了大力氣,好教主,你還是覺得不爽快麼?”

東方不敗只把臉藏在楊蓮亭胸口,卻是不答話。只想道,確是……確是有些爽快,可如此羞煞人的言語,叫人怎能說得出口!哪像蓮弟這憊懶粗放的,臉皮也越發厚了起來。

可憐這東方不敗前一世雌|伏楊蓮亭身下,楊蓮亭對他敷衍、又不當真明白龍|陽之好的妙處,便只是自顧自的,從不曾讓他得享快感,只覺着是一件夫妻間平常之事,但忍過去便了。而這輩子楊蓮亭先是憋了幾年、一通瀉火,讓他疼了個半死,後頭好容易兩心相印,又是使出渾身解數,給他做得暈暈陶陶……他從不曉男子間還能有如此樂事,這番並非不夠爽快,實是爽快過了頭。

兩人這般黏膩一陣,外頭的天光已是很黑了,兩人胡鬧這許久,腹中都有些飢餓。浴桶裡熱水漸冷,楊蓮亭就先出來把牀褥換了,再將東方不敗抱出來放在乾淨牀鋪上頭,對着他紅潤的雙脣親了親,說道:“教主,你且在這裡歇一歇,我出去弄些飯食回來。”

東方不敗對他柔柔一笑,自是無有不允。

楊蓮亭便推門出去,不忘衝東方不敗揮了揮手,東方不敗見狀,心裡更是甜蜜,只是身子上的疲累如潮水似的涌來,他伸手將薄被拉起,閉了眼小憩。

再說楊蓮亭剛出去,就往那樓下大堂裡走。不過剛過一個轉角,竟就見着兩個腰懸長劍的武林人往這邊走來,他暗暗皺眉,轉身躲在牆根。

卻聽那其中一人嘟囔着:“爲何這時還不回去,師父讓我等留在這裡作甚?”

“師父他老人家自有他的用意……”說話人又是一陣得意,“你若是想要先走,只管走就是,不過好處也莫要想了。”

“真的有好處?你可休要哄騙於我!”

聲線更低:“這番師父要做一件大事,我等乃是嫡傳的弟子,不在這時跟隨,還待何時?可知富貴險中求,我可是看在你我同門之誼,方纔提醒於你……”

“嘿嘿,多謝師兄,多謝師兄!”

“我們快些去罷,師父還在等着我們共商大事呢!”

這兩人一面說話一面進了另一條廊中,楊蓮亭小心探出身子去看,就見他們進了對面一間上房,然後那門就關上了。

觀兩人服裝面貌皆是尋常,楊蓮亭認不出兩人的來歷,就先把此事按下,到下面找掌櫃的叫了酒食,自個端了走。

進門後,楊蓮亭見到東方不敗倚在牀頭養神,心裡憐惜,就過去把他抱來放在腿上,兩人一齊坐在桌前。

東方不敗清醒些,見兩人這般模樣,便嗔他:“蓮弟快放我下來,這可不成話。”

楊蓮亭笑道:“你今日太過勞累,我餵你吃可好?”

東方不敗掙了掙身子,見他不放手,也就不忸怩,也是一笑:“蓮弟如此殷勤,我便愧受了。”

於是楊蓮亭便一筷一筷送到東方不敗嘴邊看他吃下,又就着這筷子往自個口中塞些大塊的肉食。兩人腹中着實飢餓,這般你一口我一口,不多時就把幾個菜都吃了大半,再有楊蓮亭掃了底,才覺得有些飽足。

巡夜的店小二進來收了東西,楊蓮亭就摟着東方不敗,把方纔在外頭所見所聞給他說了一遍,言道:“教主,你看這武當大會都已然沒戲看了,這不知哪個門派的人留在此處,卻又是爲了甚麼?”

東方不敗想了想,說道:“聽蓮弟說起,那幾人像是要做甚麼大事,還是有天大好處的,恐怕所謀不小。”

楊蓮亭點一點頭,那幾個人遮遮掩掩,又很是眼生,必不是神教中人。而這正道武林中那些僞君子,在這時候心裡打得主意,說不得便與神教有莫大的關聯。

東方不敗自然也想到此處,說道:“怕有甚麼不妥的,還是去查探一番爲好。”

楊蓮亭正有此意:“如此便由我去,教主你身子不好,就在房裡歇息罷。待我將消息帶回來。”

東方不敗本來還想與楊蓮亭同去,可確是身子痠痛難當,才一動彈,便是不能忍受,纔對着楊蓮亭笑笑,說道:“那蓮弟去時小心些。”

楊蓮亭捧着他的臉重重親了一陣,才吸口氣,縱身竄了出去。

外頭弦月已是掛在了柳梢,天色很晚。楊蓮亭跳上屋頂,因着憋了許久的慾火全數發泄出來,更是心滿意足、身輕如燕,幾息間就來到了那幾個武林人進去的房間上頭,輕輕揭開兩個瓦片,低頭看了下去。

只見房裡上首坐着一個身材極短的中年人,臉色膛紅,頗有幾分不怒自威的意味。他身旁站着好幾個二三十歲的青年男子,都對他十分恭敬,口稱“師父”。

楊蓮亭觀他形貌,倒是想了起來。此人乃是青城派掌門、松風觀觀主餘滄海!

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些個武林正道人士心裡打了些甚麼小九九,日月神教反倒比尋常的武林人看得更加明白。五嶽劍派固然在武林中有同氣連枝一說,內部卻實在不是鐵板一塊,暗潮洶涌得很。而如今武當派掌門沖虛一死,天虛又沒了幾天好活,老一輩的除了最是平庸的靈虛接任掌門外,竟沒了一個活人,便讓武當派打傷元氣,連帶着在武林中的地位也下降不少。而武當這一沒落,後頭自然就有其他的門派想要頂上,不過少林與武當素來交好,也定會施予援手。

沖虛一死……武林這灘子水就渾了啊。而青城派算是個有些實力的門派,餘滄海又有野心,如今藏在這裡,卻不曉得要作甚麼勾當了!

楊蓮亭想到這裡,將呼吸更屏起來,俯身貼在瓦上,細心聽起下頭幾人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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