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你最好有！
在穿越之前，伊森就聽過很多勤奮自律能助人成功的段子。
就比如說，凌晨四點的洛杉磯、凌晨四點的千葉居、凌晨四點的雅加達……這些在各自領域裡觸及巔峰的成功人士彷彿擁有着花不完的精力，能夠激情滿滿的迎接着每一天的到來。而他們和普通人的唯一區別，那或許就是普通人沒有堅定的意志，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
但隨着身邊人的闢謠，這一切全都成爲扯淡。
瓦妮莎表示，科比只是有時候恰好在凌晨四點起牀；
高橋陽子申明，村上春樹喜歡九點睡四點起的生活，每天工作也不會超過四個小時，絕大多數的時候，中午十二點左右就會收工；
王校長更是心直口快，讓人們不要瞎幾把喝雞湯，表示他老子並不是天天都那麼辛苦，只是偶爾有些急事纔會加班。
前世的伊森都是把這些消息當樂子看的，壓根就沒想過追尋事情的真僞，因爲沒啥意義，但當他今天窩在辦公室裡挑燈夜戰時，他是真心覺得，瓦妮莎和王校長他們說的太對了。
我都已經成功了我還努力個der啊！
每天去背AI棋譜還不如多打幾把雲頂之弈呢！
如果不是有急事火燒屁股頭了，鬼才願意懟着工作一戰到天明啊！
1977年的7月28日凌晨，坐在辦公桌前的伊森感慨不迭。
讓他痛苦頭大的，則是身前那小山高的一堆文件。
這其中有裝訂好的報告，有灰底黑字的報刊報紙，有頁腳卷邊的研究資料，也有裁切出來單獨黏貼的豆腐塊兒。
雖然出處並不相同，來源也不一樣，但上面刊載的內容，全都指向同一個方向，那就是過去十五年裡，發生在本子本土的一場戰爭——
電卓之戦。
電卓，其實就是未來那個在菜場大媽手上能無限歸零歸零歸零的電子計算器，它最早誕生於1961年的約翰牛，那是一臺用真空管，冷陰極管和十進制計數管制造而出的機器，能夠支持四則運算。
它的出現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因爲這種工具能夠幫助人類在短時間內完成一些複雜的數學運算，不管是在人們的日常生活中，還是在工業生產與科學研發裡，那都有着極大的拓展空間，因此無數公司便應聲入場，在阿美利加這個地界上，參與的巨頭就有通用儀器，德州儀器等等等等。
由於當時的本子已經平穩的度過了戰後的重建期，正在朝着高速發展的道路上不斷前進，他們渴望在科技領域裡有所突破，希望能推出一些高新技術產業，所以當他們發現計算器有着極大的應用前景後，六十年代中期，小小的島國上，就有無數公司想要從中分得一杯羹。
就比如說，1964年，早川電機推出了自己的產品，CS-3A；
而索尼也在同一天宣佈了自己的機器，MD-7；
之後，佳能和大井電機也不甘示弱，陸續的官宣了自己的新品。
如果光從新聞報道上來看，絕大多數的人或許會覺得，計算器在當時那就是一個競爭激烈的紅海市場，但實際並非如此。
當伊森翻開當年的報紙後，他才發現，所謂的競爭激烈那全特碼的都是狗屁，絕大多數的公司都是在自娛自樂，雖然各家產品出的那叫一個鑼鼓喧天鞭炮齊鳴，但買家幾乎一個沒有，因爲當時的計算器太大太貴了。
早川電機的產品雖然只有一個收銀臺大小，但它的重量卻是二十五公斤，售價五十三萬日元；佳能的機器小一點，但也有十五公斤，售價也要三十九萬日元；大井電機的機器就更誇張了，長和寬都超過了半米！一臺機器的售價更是高達八十萬零三百日元！
這個價格就算是放在十年以後的今天，那也是本子人均年收入的百分之五十！而六十年代，別說普通人了，就算是公司也經不起這麼折騰！
所以想要推廣計算器，那製造商們就必須解決兩個問題，第一個那就是儘可能的降低成本，第二個則是儘可能的減輕產品重量。
這兩個問題看似是個廢話，但在這個過程中，那可是吸引了五十多家本子公司在努力，而當他們發現，集成電路纔是解題答案後，在六十年代末期，他們更是和阿美利加的企業達成了合作。
佳能和德州儀器聯合；
早川電氣和羅克韋爾聯姻；
三洋電器上了通用儀器那艘大船；
Busicom和英特爾達成了合作，用了上對方定製的4004芯片，但——
“哇哦，伊森，你突然喊我過來就是想要了解計算器？”
“你怎麼會突然想起它？”
四個小時前，命運遊戲的辦公室裡，匆匆趕來的史蒂夫·沃茲尼亞克一臉奇怪的翻看着伊森辦公桌上的歷史資料。
當他發現，甭管是雜誌還是報紙，甭管是報告還是總結，所有的內容都和計算器有關時，這個面頰渾圓的小胖子頓時就露出了意外的神色。
伊森也沒有隱瞞的意思：
“斯蒂芬，是這樣的，我和本子的一家遊戲公司有合作……然後他們剛剛告訴我，他們新推出的產品並不是主動研發的，而是被動接受的……那家消失的公司叫Systech，據說是在之前的計算器大戰中倒閉了……”
當伊森將自己遇到的問題說出來後，靠坐在會客椅上的沃茲直接就點起了頭，道：“伊森，你的那個合作伙伴說的的確是真的。”
“Systech這家本子公司的確在計算器大戰中倒閉了。”
“又或者說……”
“當惠普推出HP-35後，全世界所有的計算器公司全都沉默了。”
“而當我們研發出了HP-65時……”
“那些在計算器領域裡研究了十幾年的公司因爲投入了巨大的經費而無法收回，幾乎全都申請破產了……”
說到這兒，沃茲那個小胖子笑着攤開了雙手。
他用最樸質的話語向伊森道出了最簡單的殺戮。
沒錯！
當山內溥在電話那頭表示，COLOR TV GAME這個產品和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全特碼的都是三菱電機和Systech的研究，而後者死在了之前的計算器大戰中時，伊森便開始了自己的求證之路！
他讓尤莉絲·諾布爾把斯坦福檔案室和圖書館裡的所有和計算器大戰有關的資料全都搬到了公司，然後仔細翻閱，接着……
他便發現了一個逆天的事實！
計算器大戰是約翰牛的科學家引起的……
是在本子發生的……
但卻是在阿美利加終結的！
一九七零年，斯坦福前校長弗雷德·特曼的學生，惠普的創始人比爾·休利特讓惠普的工程師們研發一款能夠放進襯衣口袋裡的計算器。然後惠普和斯坦福研究所的人僅用兩年時間便向世界推出了全球第一款科學袖珍計算器，成功的將所有的前輩們全都掃進了歷史的垃圾堆！
可這還不是重點，雖然那款名叫HP-35的計算器十分的袖珍，但其他公司依舊有追趕的信心，因爲大家的技術差距並不大。
只需要半年到一年的時間，其他公司就能製作出類HP-35的產品。
但……
僅僅十八個月後，他們就絕望了。
因爲惠普發佈了世界上第一款可以編程的手持計算器，HP-65！
更讓人絕望的是，當時的惠普工程師史蒂夫·沃茲尼亞克還單獨爲HP-65設計了一個讀寫磁卡，以幫助它播放音樂！
當插在兜裡的播放器出現時……
先前還對自己公司充滿期待的投資人、先前還在努力研發新產品的工程師們全都窒息了！他們直接打出了GG！紛紛宣佈破產！因爲他們覺得自己再做一輩子可能都無法追趕上惠普這種跳脫的開發思路了！
而山內溥口中，被三菱電機選中，想要仿製奧德賽的Systech，那就是在這場科技革命中倒下的，而引發浪潮的人……
特碼的就在硅谷！
當伊森發現，正在奔跑的自己，被自己人在幾年前引發的科技革命踹了個趔趄後，他是真覺得自己的腦袋在嗡嗡直響。
早在1974年就已經結束的戰爭竟然還能波及到他？
阿西巴！
這都是些什麼破事啊！
因爲事情的真相過於離譜，所以他直接就把沃茲這個小胖子從蘋果喊來了，而等沃茲十分自然的認領了這一切，表示那些本子公司真的菜雞，他還沒用力那些公司就全都倒下了時……
伊森只覺得兩眼一黑。
他的心裡有無數老槽，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在把史蒂夫·沃茲尼亞克這個技術大神送走之後，窩在辦公室裡的他那真的是一個腦袋堪比兩個大。當事件的親歷者，浪潮的掀起人都已經確認，任天堂的消息並非空穴來風時，山內溥在COLOR TV GAME一事上撒謊的概率其實就非常的低了，而他們如果沒有撒謊？
“Fxxk you！”
伊森仰天長嘆。
“我遇到的都是些什麼事情嘛——先是拉爾夫·貝爾的逆天專利！再是查克·派朵的自我借鑑！然後又有飛利浦在光儲存上的反覆橫跳與磁儲存的並軌推廣！還有任天堂充當接盤俠給其他企業做了嫁衣！這特碼的就是最樸實的商戰嗎？我創個業怎麼就這麼難啊！”
伊森是真的無語了。
他只是想要憑藉前世記憶簡簡單單的賺個錢！
爲啥破事總能伴隨左右啊！
最讓他無奈的是，這一樁樁的事情那就像是一根根蘿蔔！
一拔就能帶出泥！
不過，就算心中存有萬般無奈，伊森也只是發泄了一會兒，然後他便重新坐好，在記錄紙上寫起了自己的處理方案。
雖然沃茲這個絕對不會叛變的自己人已經幫山內溥證明，任天堂可能在COLOR TV GAME這個項目上的確沒有自主權，但在伊森看來，這一切也不能代表任天堂在米羅華針對自己的小動作裡是純潔無辜的。
最多也只能從側面印證，爲了利益，任天堂啥事都幹得出來。
若是不然，他們爲什麼不在COLOR TV GAME這個產品上補個授權呢？
米羅華都老老實實的給他們的光槍交錢了，而他們卻打着三菱電機的旗號不肯在彩色電視遊戲機上分出一毛錢，這無非就是想獨吞收益。
雖說這種行爲在商界十分常見，但這並不意味着伊森就能接受了，又或者說，自己用時那可能是心安理得，可別人用了，那就得唾棄到底了！
沒辦法，只要是個人，那就是雙標的。
而既然是這樣的話……
哼哼！
“荒川先生，貴公司社長，你的岳父山內先生還是無法來北美嗎？”
第二天早上九點，伊森再次會見了荒川實。
或許是因爲一宿未眠的緣故，荒川實那黑白相間的眼眸中佈滿了紅血絲，隱隱發黑的眼袋讓他的面龐看起來有些憔悴。
但即便如此，在聽到伊森的詢問後，他還是擠出笑容不斷道歉。
“瓊斯先生，昨天離開後我便再一次和社裡取得了聯繫，我們的社長山內先生近期的確無法訪美，如有冒犯，還請您見諒。”
這個答案在伊森的預料之中，所以他不在意的點了點頭。
“那我想知道，貴方決定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昨日在掛斷和山內溥的電話後，伊森便以自己會親自調查真相爲由，讓荒川實先回酒店等候消息了，在今早接到命運遊戲發來的會面通知後，即便沒有任何前情提要，荒川實也知道此次談話的主要內容是什麼。
面對伊森的詢問，已經花了一個晚上了解具體事項的他抿了抿脣，神色認真的說道：“瓊斯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因爲據我所知，我的岳父大人在去年夏天和您見面之時，就已經向您表示過，自己是從米羅華那兒獲得的消息。”
“從一開始，我的岳父大人就未向您隱瞞他的消息來源。”
“如果您將這一段碰面視爲我們任天堂和米羅華的親密合作，那您當初爲什麼不直接向我的岳父大人提出疑問呢？”
“雖然現在的您很憤怒，我們任天堂也知道，COLOR TV GAME這個項目是惹您不快的根源，但我們也一再解釋過了，這一切都是一個意外。”
“您不能把一場意外說成是一個謀劃已久的陰謀。”
“因爲這對於我們大家來說，都不公平，不是嗎？”
荒川實擠出笑容，儘可能的向伊森投去一個燦爛的目光。
“瓊斯先生，您能在兩年之內將北美遊戲行業攥入手中，我相信這依靠的是過人的頭腦和驚人的創意，而不是憑空臆想，無端猜測，對吧？”
荒川實的反問，讓伊森笑了起來。
他的話語也讓伊森想起了去年夏天和山內溥的見面。
伊森承認，那個時候的山內溥的確主動的提起了米羅華。
不僅如此，山內溥還非常慚愧的向他表示，在和米羅華接觸之後，他才驚覺雙方互有矛盾，爲此，他甚至還因爲自己的魯莽而向伊森道了歉。
當時的伊森覺得，山內溥的成功不是沒有理由的！
他在交際方面的確有一套！
字裡行間充滿了真誠！
而現在看來嘛……
那簡直就是老母豬戴套，一套又一套！
“荒川先生，你的岳父山內先生的確是一個優秀的商人。”
靠在沙發上的伊森笑着道：“他去年當着我的面主動提起米羅華時，你們任天堂或許就已經接下了COLOR TV GAME這個項目了吧？”
“他或許早就知道會出事，所以提前開口，以打消我的戒心？”
“噢——瓊斯先生——”荒川實想要反駁。
但伊森並沒有給他機會。
右手單舉，示意閉嘴，接着他又笑着道：“除了這件事情以外，你們在合作中的各項要求，各項同意，各項決定，那也是有意而爲對吧？”
“就拿《貪吃蛇》來說，你們在第三期降價售賣，強行衝量，從表面上來看，那是給即將上市的《吃豆人》讓路，但實際上呢？”
“六萬五千臺的出廠數量已經達到了我們最初的約定標準。之後，不管我們發生了什麼矛盾，你們任天堂在這個項目上都不算違約。”
“《吃豆人》，你們在第一期和第二期裡和我們各結算了一筆一萬臺的出貨分紅。當初，山內先生表示，這是展露自己的誠意，表示任天堂在合作中的友善，但現在看來，這其實就是強行的履行合同。”
“當你們任天堂已經履行合同時，如果我單方面的違約，那可是要吃官司，賠違約金的對吧？因爲不管是預付分紅還是打款時間，那都展現了你們正常履約的誠意和事實，而我的叫停，只是沒有證據的猜測，法庭不會採納我的說辭，除非我能夠拿出你們坑害我的證據，但——”
“我沒有？”
伊森面帶笑容的眨了眨眼。
而荒川實則是抿着脣，不說話。
如此情形讓伊森笑了兩聲，繼續道：“還有第三件事，那就是芯片工廠，按照約定，芯片工廠的正式開工日期應該是今年八月，也就是下個月，它們的第一個項目應該是《吃豆人》。”
“但你們提前開工了。”
“因爲你們害怕我叫停這一切。”
“當工廠裡的機器開始運轉，當你們正式和你們國家的本子電氣開始合作時，我的叫停，那就是單方面的撕毀合同。”
“在沒有合理解釋的情況下，你們是不需要遵從我的命令的，而在MOS那邊，你們也能很好的交差，因爲你們遵從了查克·派朵他們的需求，沒有壟斷6502的意思，一切都是爲了向世界提供廉價的芯片。”
“對吧？”
沒錯！
當凌晨時分的伊森靜下心來仔細研究任天堂遞交的最新一期報表後，他便發現，山內溥這傢伙的確不是吃素的！
所有的合同裡都特碼的有坑！
更重要的是，這些坑特碼的還是以‘爲了甲方更好的利益’開挖的！
當這些最初看來是‘我爲你好’的條款變成了殺人不眨眼的柴刀後，最終答案那不是已經呼之欲出了嗎？
所以現在的任天堂有恃無恐那纔是正常！
而謙卑？
那不過是因爲他伊森·瓊斯表現出了無與倫比的創造力罷了！
“瓊斯先生，我不明白您在說些什麼。”
荒川實深吸一口氣，感嘆道：“我們真的只是正常的合作。”
“真的嗎？”伊森笑着問，沒等荒川實回答，他又道：“我不信。”
‘……’
當伊森用出前世某主持常用的自問自答後，荒川實直接就呆住了。
他愣了兩秒，這才擠出笑容。
“瓊斯先生，如同您所說的一樣，什麼事情都要講證據。”
“我說的話那就是證據。”伊森笑眯眯的回。
‘？？？’
這種蠻不講理的話語讓荒川實眉頭緊蹙。
“瓊斯先生，我覺得您現在的狀態可能不適合談合作……”
荒川實終於憋不住了，道：“如果您是哪裡不舒服，我可以在帕羅奧圖暫住幾天，等您休養好了再來拜訪您……”
“不用。”伊森擺手道：“你現在最該做的，那就是回去。”
“回你們國家。”
“回到京都。”
“和你的岳父山內溥見面。”
“你告訴他，我，伊森·瓊斯，需要一個滿意的答覆。”
荒川實眯起了雙眼。
伊森驟然板起的面龐讓他感到不適。
在這一刻，他甚至想要開口詢問，伊森是否想要開戰。
但下一秒，他便把剛到嘴邊的話語吞了回去！
瞳孔，更是驟然收縮！
因爲，伊森說——“你可能會覺得我狂妄，但我想告訴你，在這件事情裡，我說的話那就是證據。”
“貴公司的社長是因爲米羅華的通知纔在去年夏天找到的我。”
“貴公司的社長有意，也有可能是無意的配合了米羅華，讓我在你們國家逗留了一個月。”
“我的確不知道你們在這場生意裡賺到了多少，但我知道，你們需要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爲此，我能給你們一週的時間。”
“如果屆時你們拿出的回答依舊讓我憤怒，那我就只能對你們說抱歉了，我會把你們任天堂打出遊戲界！”
“至於做法也很簡單對吧？”
“你們迫切的在《吃豆人》項目上給我提前結算，那不就是想要在COLOR TV GAME事發之後繼續代理這個產品嗎？”
“你們迫切的讓芯片公司投入生產，那不就是想要在COLOR TV GAME事發之後繼續獲得芯片產能嗎？”
“可以，我都滿足你們。”
“我不撕毀合同，你們依舊可以賣，你們依舊要給我分紅。”
“但——”
“《星球大戰》你們就別想拿到了。”
“而接下來我只會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打電話給喬治·盧卡斯，告訴他我希望《星球大戰》能夠儘快在你們國家上映。”
“同時，爲了配合電影宣傳，我會把《星球大戰》這款遊戲授權給福克斯進行海外代理，讓他們把遊戲機賣進你們國家的電影院。”
“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吃豆人》和《星球大戰》哪個纔是更優秀的遊戲？之前一直找不到機會做試驗，但現在機會不就來了嗎？”
“你們不是想要吃《吃豆人》的收益嗎？”
“可以，我滿足你們。”
伊森不是傻嗶！他纔不會主動的撕毀和任天堂之間的合作！
因爲之前的事情沒有證據！
但這不重要對吧？
當任天堂死命的提前履行合同，死命的想要用高額的違約金和訴訟來保護住遊戲和芯片的代理時，他們就已經將自己的命門暴露出來了！
現在的他們比誰都希望繼續吃到那些大火遊戲的時代紅利！
那在這種情況下，處理反而就更簡單了對吧？
你們任天堂不是想賺錢，你們任天堂不是想做遊戲嗎？
可以！
老子滿足你們！
而在此同時，老子會把《星球大戰》放到你們的市場上去賣！
在老子的前世，當千年隼飛過你們島國上空時，沒有任何加持的《太空侵略者》都賣爆了，而現在，當正版的《星球大戰》出現後……
你們任天堂在給老子賣《吃豆人》啊！
老子特碼的碾不死你！
最重要的是，當《星球大戰》登錄島國後，不管《吃豆人》會不會爆，那對老子來說都沒損失！因爲老子是按臺收錢的！
任天堂還簽了保底！
《星球大戰》賣火了，老子掙錢！
《吃豆人》依舊賣爆了，你們任天堂依舊得給老子分錢！
而當瓜分總量市場的商品變多時，能自己開遊戲廳的任天堂賺的必然會少！
是的——
伊森想起了去年出訪本子時，山內溥給自己介紹的遊戲廳。
自己造機器自己賺硬幣的場景，真的美麗呢！
當時的他很羨慕，現在嘛……
呵呵！
“瓊斯先生——你——”想明白這一切的荒川實第一次着急了。
他想要說些什麼，但伊森卻笑着制止了。
“荒川先生，我最後送你一句話。”
“當我們米國覺得你有一樣東西時，你最好有。”
“不然，你會很虧哦~”
話音未落，伊森便已起身。
在年輕人肩膀上拍了拍，接着毫不留情的走了出去。
注：①早川電機其實就是夏普。②HP-35是當時最牛嗶的計算器，一問世就殺穿市場了。而在個人電腦出現之前，HP-65在當時的人們眼裡那就是個人電腦，它甚至被NASA用在了宇航員的太空任務中。③對於本子來說，計算器戰爭應該是在八十年代才結束，因爲在八十年代初的時候，卡西歐推出了一款改變計算器歷史和電子遊戲歷史的產品。但對於老米來說，1975年，當牛郎星出現後，計算器戰爭就結束了，因爲新的個人計算機戰爭到來了。文中採用的是米國的觀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