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冷亞男也是個聰明的,冷置多麼喜歡於婉,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說於婉是剛睡醒在屋子裡面轉悠,正好被他們碰到了,那還是有可能。
可是於婉都在外面堆了三個雪人出來,正常情況下,冷置怎麼樣,也肯定是睡不住的。
冷亞男的眼珠轉了轉,肯定不會再提這個話題,人家都說誰家的碗也要跟盆碰一下的,更何況是人,上次鬧的這麼狠都能過去的,這次還能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冷亞男挪了挪屁股,將自己跟於婉挨的更近一些,這才唸叨了起來,原來這次來北京,她婆婆也給下命令了,讓順便檢查一下身體,諮詢一下,什麼時候可以再要個孩子。
畢竟他們兩個人也都不小了,就現在懷孕冷亞男多是高齡產婦了,肯定是時間越早越好。
冷亞男看着於婉的肚子,其實心裡很羨慕,如果不是出上次的事,也許她也能體會到,做母親的喜悅,想想上一個孩子,冷亞男的眼睛忍不住就有些溼潤了。
於婉一看這架勢,只能安慰了兩句,不過,真正的安慰,肯定還是齊默管用,找了個理由回屋子休息,讓他們兩口子私下裡說說話。
回去以後於婉是坐在牀上休息,估計等冷亞男他們都回去了,這纔出來,敲了敲門,沒等冷置說話直接進去。冷置在牀上躺着,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外面的聲音,手裡面拿着一本書,似乎是看的認真。
“亞男來了。”於婉說了一句,突然覺得有些尷尬,第一次,甚至都不知道手放在什麼地方。
冷置的表情好像也些茫然,於婉臉馬上要拉下去的時候,冷置突然將藍牙耳機給放在一邊。“坐嗎?”冷置說話,好像也開始少了親暱,多了客氣。
於婉很搖了搖頭,“亞男過來了。”說完,好像也沒有呆下去的必要了,手輕輕的擡了擡,轉身離開。
回到屋子,於婉直接打開電腦,總要有事情要做,既然生活上多了煩惱,那就讓工作來消磨光影。正好有新新項目,於婉看的入神,等覺得有些累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於婉伸了伸胳膊,準備出去,剛一開門,就聽到外面有動靜。
將門夾的了一條縫出來,兩個人的談話聲也就傳了過來,是冷亞男跟冷置,聽起來冷亞男很生氣,一直在訓斥冷置,主要是針對,兩個人鬧矛盾的事情,絕的男人就應該哄着女人,冷置在一邊一直沉默。
於婉輕輕的將門關上,都說真正對你好的人,並不是那個當着你的面說你多好的人,而是揹着你,還能跟當着你的面一樣的人。
晚上總算是一家人一起吃個飯了,兩邊都是兩口子,一人手裡拿着個碗。冷亞男眼珠一轉,看着於婉跟冷置兩個人還不說話,也不管什麼教養不教養的,筷子輕輕的碰了碰碗邊,“老公我喜歡出青菜。”
齊默大約是知道冷置跟於婉兩個人鬧矛盾,臉上有些不好意思的,拿筷子的時候將筷子壓的很低,帶着一股子偷偷摸摸的感覺,夾到菜之後,那絕對是迅速的放在冷亞男的碗裡面,然後趕緊復原,自己拿着筷子吃自己的。
冷亞男看着冷置跟於婉還沒有反應,筷子又敲開了,“老公我要吃蝦。”
齊默又重複剛纔動作,只不過這蝦放在冷亞男的碗裡的時候,冷亞男又開始叫開了,肯定是要讓齊默給剝開,齊默再想動作快,可是剝蝦也是需要時間的,剝了一個又一個,一晚上,冷亞男吃了一盤子的蝦。
到最後可能是吃的難說了,心裡頭也憋着股氣出來,看着冷置依舊低着頭吃自己的飯,氣的冷亞男,從一邊接了一杯涼水就倒在冷置的碗裡了。
冷置看了一眼冷亞男,慢騰騰的將碗放下,“我吃完了,你們先吃。”扭頭就上樓了。
冷亞男氣的差點把高跟鞋的跟給踹掉,她的意思於婉都明白了,也不過是讓齊默給冷置做個伴,以爲冷置是面上拉不下來,這樣齊默一直給自己的妻子夾東西吃,他夾東西也都無可厚非了。
結果,一盤蝦快把她給吃吐了,冷置就跟看不懂一樣,一點反應也沒有,要不是有於婉,她今一定要教訓教訓冷置。
ωwш. ttκд n. ¢O 於婉在一邊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感謝冷亞男的好意,不過也讓齊默的表演給逗笑了,“我先上樓了,你們自便。”於婉擦了擦嘴,就上了樓。
冷亞安指着於婉跟冷置的背影,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皇上不急太監急?”
齊默忍不住笑了一聲,將冷亞男伸手攬在懷裡,“我可愛的小嬌妻。”
一聽齊默這話,冷亞男相對而言還算是比受用的,手一擡,就將齊默的脖子攬了下來,“還是我們好,希望我們永遠都這樣,開心幸福。”
齊默想說的話,很快就嚥進了冷亞男的肚子。
夜纔剛剛的起,於婉不由的拿出了畫架,或許她是明白了,爲什麼王川那麼喜歡畫畫,因爲在煩躁的城市裡,這種辦法可以靜心。
冷置在屋子裡呆的沒意思了,或者是想明白了什麼,穿着睡衣,又推開了主臥的門,以爲能跟於婉說說話,可是一看於婉畫的專心,忍不住走過去看了一眼,於婉竟然用油畫畫的是楊貴妃。
關於楊貴妃的事情,冷置大概也能知道,王川擅長油畫,卻用國畫畫着楊貴妃,於婉擅長國畫,卻用油畫畫着揚貴妃,總是覺得好像有一種,人家兩個人心意相通的感覺。
明知道,他們之間沒什麼,可是心裡總是有些酸酸的感覺。
於婉畫的認真,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冷置過來,知道,油畫被一雙熟悉的手,弄的面目全非。
“你這是做什麼?”於婉氣的將畫筆一扔,冷冷的瞪着冷置。
冷置看着沾滿油漆的手,臉上沒什麼表情,乾脆又在畫上拍了兩下,也許是太過於用力,畫直接碎了,這下更是一點之前的痕跡都沒有了。
冷置看了看手,若無其事的去洗乾淨,於婉看着地上的狼藉,心裡頭那個氣啊,一腳就踹了上去,噼裡啪啦連架子也的壞了。
等冷置出來,連看都沒看地上一眼,掀起被子來就跟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直接進被窩休息。
於婉心裡頭那個氣啊,過去把冷置的被子就給掀了,“你今天過來到底是來發什麼瘋的!”
冷置乾脆坐了起來,“因爲我不高興你想他。”說的那個理直氣壯。
於婉張了張嘴,剛要說句話,就被冷置給搶先了,“我知道你跟他沒有什麼,可是我就是不高興。”說完,身子往一邊一側,雙手抱着胸,眼睛就給閉上了。
於婉深吸一口氣,又吸了一口氣,將畫筆拿過來,直接把冷置身上畫了過去,冷置沒想到於婉玩這一招,等着被畫了以後才往一邊跑,結果太激動了,直接從牀上給掉下去了。
撲通一聲,於婉都感覺能把地面給壓塌了,不過這一摔冷置是真的疼了,手扶着對面,好像都有點動不了的感覺一樣。
於婉站在牀上,本來感覺是非常的解氣的,結果看着冷置半天沒緩過神來,一想到冷置後背上的傷還沒好,於婉也着急了,手中的東西隨意的扔到一邊,也沒來得及穿拖鞋,下了地就趕緊看冷置的後背。
“你是不是碰到傷口了?”於婉趕緊蹲下身子去,伸手就要去掀冷置衣服。冷置現在手腳也靈活了,將於婉一拉,就把於婉給按在了地上,脣跟本就不給於婉喘息的機會。
兩個人的身子本來就沾滿了油漆,再加上這麼來回的滾,很快,兩個人渾身上下也都是這種東西了。
不過上一次的印象太深刻了,兩個人到了關鍵的時候,誰都沒有繼續下去的意思了。
於婉怎麼樣,冷置是管不了了,反正冷置現在是需要休息的,準確的說是讓二哥回到他該回到的高度去。
於婉將身子洗乾淨以後,看着冷置還在地上躺着,於婉不由的踹了一腳,“再不起來,你又得廢了。”雖說地上有地暖,加上地毯也不涼,可是睡得時間長也不好。
冷置自己磨蹭着起來,咧着個嘴,好像很痛苦一樣,“你快來看看,我身上是不是又破了。”手指着後背,那緊張的樣子,整的就跟疼的又多厲害,都不敢動了一樣。
於婉趕緊蹲下身子去,看着冷置的後面,因爲老是磨蹭,掉了幾塊結好的痂。其實粉肉都出來了,根本沒什麼事,冷置非要咋呼着疼,被他咋呼的於婉心裡都沒底了,也就由着冷置了。
冷置自己好像沒數,於婉又淪爲給冷置擦身子的護工了,結果擦着擦着,兩個人就成了一起洗鴛鴦浴了,這麼折騰折騰也就要半夜了,什麼原則性問題,或者什麼賭氣不賭氣的也都忘了,說白了,累成了狗,躺在牀上兩個人就睡着了。
等於婉醒來以後,冷置早就去部隊了,就連冷亞男他們,都去查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