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置的臉黑的就跟包公差不多,雖說對方是個女人,可是冷置還是忍不住想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人。
純粹的有病吧,竟然是她,那就說明,剛纔都是她故意的,故意撞車,讓冷置追尾,然後呢,剩下的估計就是不停的有所的交集。
冷置想過去,於婉搖了搖頭,讓保鏢直接將政委給按住了,她慢慢的走過去,低頭凝視着政委的臉。“你想要什麼?”
政委勾了勾嘴角,“我想要你老公。”說的那麼直白,直白的讓人忍不住想拍她的腦袋。
可是於婉依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然後呢?”輕聲問了一句。
政委想站起來,被發現她意圖的保鏢,又用力按了一下,政委的臉直接跟車做了一個親密的接觸,“然後?然後讓你倆離婚。”政委說的那個理所當然。
於婉笑着點頭,眼微微的眯了起來,“給我砸!”對於這種女人,該教訓就要教訓。
保鏢們得了命令,抓着政委那並不長的點頭,拉起政委的頭,對着車就砸。
雖說政委身上也有功夫,可這個時候,那叫雙拳難敵四手,現在的她只能被動的去承受。
於婉就在這邊冷冷的看着,主要是這個女人太氣人了,做什麼不好,非要製造什麼車禍,萬一有個什麼事怎麼辦。
今天於婉是下定決心了,一定要讓她吃點苦頭,保鏢下手又狠,沒幾下她的額頭就出血了,即便這樣,於婉都沒有叫停的意思,直到,聽到車行駛的動靜,於婉一揮手,讓保鏢直接把政委給扔到車裡面,而剛纔車上的血痕,讓保鏢很快就情理乾淨了。政委現在整個頭多少暈的,血流的滿臉都是,眼睛也睜不開,一進去,直接就趴在了方向盤上。
那邊來了兩輛車,看到冷置他們,直接停下,而且以包圍的姿態。車一停下來,每個車上估計是跳下了十幾個當兵的,人人手裡面都拿着槍,這架勢,就跟以前日本人要殺國人那架勢車不多。
車上很快跳下來一個看似頭目的當兵的,對着冷置先敬個禮,“首長好,部長聽交通稟報,有軍隊的車在這裡橫衝直撞,讓我過來看看。”
那話這麼聽起來,好像部長多麼重視部隊的臉,再仔細的琢磨,人家交通部門什麼事不會自己處理,冷置是跑了,還是拒絕配合了,用得着人家交通部門告狀告到部長那邊。
這一沒出人命,二沒出車禍的,整的這麼大陣仗,就給追捕通緝犯一樣,誰傻啊,會不知道這裡面的道道。
本來,冷置該換自己車的,可是這似乎時間來的太急了,也就沒換,這大年初一的,部長那邊還不消停。
“那麼看完了?”冷置眉毛一挑,讓人把行車儀的上的東西給拷了下來,伸手遞給了那個人,“這邊有一個,可能車出問題的人,差點就撞了,幸好有行車儀知道我是爲了救人。”說完,又指了指政委那邊。
那人一看政委滿臉是血,嚇的臉都灰白了,馬上就讓人聯繫部長那邊,結果,聯繫結束之後,所有人都用槍對着冷置,“部長說了,請您上車去一趟。”說的客氣,這明顯是不懷好意。
冷置推開頂着自己的槍,讓於婉先上車裡面去。然後一步步的往前走,臉上的冰冷,讓這些人竟然也跟着往後退,到了一定的距離,冷置的臉上帶着玩味的笑容,“告訴部長,耽誤了她的治療,後果自負!”政委那邊,又被保鏢給拉了出來,整個頭已經直不起來了,耷拉着,尤其滿臉是血,更是嚇人的厲害。
領頭的人也不敢耽擱,立馬給部長那邊打電話,將情況說明之後,又把電話給了冷置。那邊叫喚的聲音很大,冷置將手機直接放一邊,他可沒心思聽這些廢話,等過了一會兒,裡面傳來了喂喂的聲音,手機才被人撿了起來,下頭的人一接電話,基本部長知道什麼意思了,生氣是肯定的,可是再生氣也沒有辦法,只能讓人重新將手機放在冷置的身上。
“你到底想怎麼樣?”那邊部長雖說口氣依舊不算好,可明顯的,已經是壓制着火氣。
冷置慢慢悠悠的往後退,就退到政委的跟前,看上去懶洋洋的感覺,可是眼神卻依舊警惕的看着四周,“我該問部長大人,您到底想怎麼樣?”
那邊停頓了那麼一下,“我們來日方長!”部長說完,又讓帶頭的人接電話,那人一擡手,車也就全撤了,也就剩下四五個,準備將政委給帶走。
冷置的手伸開,擋住了來人,“急什麼,人既然是我救的,也應該是我把她送的到醫院。”冷置說完,指揮人將政委的車跟冷置的車掛在一起。
不過冷置讓人把政委重新放在車裡的時候,那幾個火氣的大的,還伸手想攔着,冷置都懶得跟他們僵持,直接一腳放倒一個,看着有人不服,還想站起來的時候,冷置直接腳放了上去,“我不介意,讓她提前見閻王!”
這句話馬上讓這些人消停了,雖然他們不知道政委跟部長的關係,可是能讓部長這麼掛念,肯定不會願意讓政委出事。幾個人就看着冷置的車,揚長而去。
冷亞男在車上也挺後悔的,你說她沒事玩什麼車,看大過年差點出事。於婉看着冷亞男自責的表情,忍不住說了一句,“就算沒有今天的事情,部長還會找別的事情,終歸是看冷家的人不順眼。”
聽着於婉輕飄飄的話,冷亞男不由的心驚,這冷置過了年就要正式任命,過部隊上的生活了,部長看他不順眼,想想就得知道,未來的路該多麼難走。
再來,冷置的身上雖說已經好個車不多了,可要遇見體罰什麼的,肯定受不了,而且當兵的都是那麼粗魯,冷亞男越想越覺得害怕,“不然,咱們別去了。”大道理冷亞男都懂,可是到底心疼親人,纔想出了一句這麼不負責任的話來。
於婉只是抿嘴笑了笑,這條路有多難她如何不知道,可是再難又有什麼辦法,總不能讓冷家活在別人的腳下,一下下的踩的沒有了。如果說不曾擁有,或許沒有什麼事,可是就因爲站過那樣的高度,才讓人將注意力放在他們的身上。
冷亞男一路上就是不停的嘆氣,不過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看見後面冷置的車突然一停,就那麼幾秒鐘的時間,然後又正常的行駛了,不過政委的車就被仍在半路中了,想想冷置也不可能去送十政委去醫院。
估摸着,也頂多打個120,告訴那邊人地址,也就算完了。
車到了別墅,心也就不用掛着了,一進門,卻看着坐了一家子人,冷父冷母都在,就是連齊父齊母也跟了過來。冷亞安的臉一沉,對着齊父齊母點了點頭,就坐在了冷母的身邊,齊默想過去說句話,可是很明顯,冷亞男沒有這個打算。坐的很直,眼睛直視前方,一副生人勿進的感覺。
齊默想坐砸冷亞男的跟前,可是那邊已經沒位置了,只能搖了搖頭,坐到了齊父的跟前,冷置跟於婉對齊家人打了個招呼,也就坐在了他們的對面。
齊母手一直動着,好像有什麼事情想說,然後慢慢的站了起來,“我很抱歉並不知道亞男身上的事情,遇到這種情況大家有情緒,我也非常的理解,在這裡我由衷的跟親家說一聲對不起。”齊母說完,直接對着冷父冷母九十度鞠躬。
齊默趕緊去扶起齊母來,“媽,你這是幹什麼?”
齊母搖了搖頭,“媽知道媽在幹什麼,這些都是媽應該做的。”對着齊默溫和的笑了笑,跟一開始生氣的態度,可以說是相差十萬八千里。
冷父的表情依舊是那樣,可是冷母坐不住了,趕緊站起來,說了一聲客氣,這邊齊母才重新坐了下來。
好像這家裡的馬上就沒有了那種箭弩拔張氣氛了。
齊母輕輕的咳了一聲,看着冷亞男的臉,“亞男是個好孩子,也是個好媳婦,無論是發生什麼事,這一點我都得承認,可是齊家就齊默這一個男孩子,當着親家的面,我就想問問,你們對於這件事,是怎麼打算的?”齊母問的很冷靜,甚至說的非常的客氣,無論從哪一面,都挑不出來,人家有什麼說的不對的地方。
可是這接下來要談的事情,大約誰都能猜的到,冷母的臉馬上拉了下來,齊母不過玩的就是先禮後兵。
“媽,我跟亞男的事情,我們自己會解決。”齊默也不高興了,本來還在齊家這邊坐着,氣的直接站了起來。
齊母臉眼皮都不帶擡的,“我知道是你們自己解決,我也問了,你們打算怎麼解決。我們做父母的,沒有權利去決定你們的生活,難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連知悉權都沒有,齊默,凡事都個度,我希望你跟我說話的事情,也過過大腦。”
齊母真的很強勢,每一個好像都帶着無法反駁的強悍,“既然你跟我玩的是權利,不是親情,那麼現在我也通知你,我沒有義務去包容,你想發就發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