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婉招呼了前面司機一下,反正有保鏢攔着,這個女人是不會再有機會去攔着她的車了,她就先回去了,女人一看於婉要走,馬上就站了起來,“他說他喜歡我這張臉!”
於婉正準備關窗戶的時候,就聽到女人在後面喊了出來,於婉根本就沒往心裡去,或許是有人說過這樣的話,但那個人絕對不會是冷置。
回到家,於婉還以爲了冷置會跟上次一樣,坐着沙發看着報紙等着她,可一進去,很明顯的就讓她失望了,悄聲的上樓,臥室裡面就只開了一盞牀頭燈,昏暗的燈光,卻依舊能讓人將整個屋子的狀態給看的清清楚楚的。
聽到推門聲,傭人趕緊是站了起來,往於婉跟前走了兩步,離開牀有一定距離纔開始說話,免得將孩子給吵醒了,“夫人,先生說有急事出去一趟。”
不知道爲什麼,於婉在看到傭人的那一瞬間,火氣就上來了,擺了擺手,讓傭人是先下去,收拾了一下就上牀了,看了一眼手機,上面可是一條消息都沒有,於婉表現的很不高興的,也不知道冷置是怎麼回事,有什麼急事還要大半夜的出去,這也就算了,就不會給她打個電話。
於婉這邊迷迷糊糊的也就睡着的,也許這兩天太能折騰了,這一覺就睡到了天亮,甚至都不知道半夜裡醒來,有沒有喂孩子奶什麼的。伸了伸胳膊,習慣性的轉身一看,旁邊空空的,纔想起來昨天晚上冷置沒回來,於婉爬起來將手機拿了過來,可結果依舊是一條信息都沒有,於婉啓的直接啪的一下,將手機扔在一邊,自己重重的躺在了牀上,將臉蓋上,過一會兒覺得太悶的慌了,才又將頭露了出來。
結果一露出頭來,於婉差點尖叫了出來,冷置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一顆頭就正好在那掛着,面無表情的看着於婉,於婉是一點防備都沒有,兩個人的頭差點就那麼撞在一起了。
冷置看於婉張着個嘴,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慢慢的露出了一個笑容出來,還特意有意思的事,還直接拍了拍於婉的臉,“就這麼興奮?”
於婉一聽冷置這種自戀的調調,推了冷置一把,“我這是驚嚇,不是興奮!”本來還想着再躺會的於婉,現在被冷置這麼一鬧,馬上就坐了起來。
這下該冷置躺在那,看風景,手還不閒着,尤其是在於婉換衣服的時候,整個那色眯眯的樣,於婉直接把被子掀了起來,將冷置的頭給蓋住了,被他倆這麼一鬧騰,孩子差點醒來,都開始哼哼了,於婉趕緊又躺下摟着小冷堯,這才慢慢的睡安穩了。
於婉瞪了冷置一眼,手指着門外,示意冷置趕緊離開,如果冷置就這麼離開也就沒事了,偏偏非要過來親於婉一下,於婉瞪着個眼睛,就看着一根頭髮從冷置的身上掉了下來。
於婉當時沒什麼特別的感覺,等起來以後,想着撿起來扔了,等拿起來是一看,才發現跟頭髮的不對勁的地方,如果說是從髮質和顏色上看出來的,很明顯是誇張的,可是長度不一樣,這個還是比較直觀的,尤其是這根頭髮明顯是要比於婉的長很多。
也就是說這就是冷置身上的頭髮是別人女人的,而且還是一個長髮女人。
一夜未歸,身上有別的女人的頭髮,這怎麼想好像也是是應該有點問題的吧。其實於婉是不想想到宮清宇的那個女人的,可是管不住了,怎麼就那麼巧,昨天晚上這個女人突然在路口攔車,看樣子是故意等着於婉的,非常有可能是冷置出去了,發過什麼話吧。
於婉搖了搖頭,經歷了這麼多風雨,兩個人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自然不要輕易的想多了。該起牀起牀,該幹滿幹嘛,至於那一根奇怪的頭髮,於婉隨手就扔在了地上。
早晨吃飯的時候,於婉還是比較特意的問了冷置一句,“昨天晚上什麼事,那麼着急?”
非常隨意,問完了該吃飯吃飯,冷置回的也還是比較隨意的,“沒什麼事,下頭的人不會辦事擦屁股去了。”然後夾了一根菜放在嘴裡,眼睛都眯了起來,整的都好像非常香一樣,而後眼睛又看向於婉,帶着一種迷離的,“秀色可餐!”
這意思絕對的非常的明顯了。
不過這種感覺總會給人一種左顧而言他的感覺,於婉低着頭利索的把飯吃完,就去忙自己的了,冷置也覺得於婉今天怪怪的好像,不過又好像跟以前差不多,搖了搖頭,這兩天還是有事,尤其昨天下頭的人把溫先生給氣病了,據說是這樣,昨天溫先生氣的自己在外頭轉圈,然後吹的發燒了。作爲主要責任人,冷置還是要負起自己的責任。
於婉告人損害名譽的事情,很快就開庭了,速度快的或許連於婉自己都沒想到,她們上法庭的速度,竟然會比張科離婚的要快,坐在原告席上,有一瞬間,於婉就覺得是來搞笑的。
原告席上,只有齊默在那坐着,可能他們打官司的速度快的連法官都驚訝了,整個律師都是擺設,只要將驗屍報告往那一放,齊默那邊基本上承認了錯誤了就,甚至主動開始道歉了。
十分鐘,一切都結束了。
之前這件事也算是被炒的沸沸揚揚的了,今天聽說開庭了,不少記者全都一早蹲在這了,明明人進去多長時間,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於婉跟齊默就出來了,並且兩個人是並排出來的了。
“請問冷太太,你對今天的結果滿意嗎?”記者圍着於婉,就跟是於婉的主場一樣,好像是爭着都要採訪於婉一樣。
“沒有什麼滿意不滿意的,既然是誤會解除了就好了,只是很遺憾,希望齊先生節哀。”於婉今天穿的是一身黑色的緞面裙,尤其是配着一樣面無表情的臉,給人的感覺不是來上庭的,是來參加葬禮的。
而後一臉深沉對着齊默點了點頭,自己被保鏢護着上車了。
當然,於婉這樣的舉動,肯定會有遭到非議,要真的覺得遺憾,至於因爲這點事情還鬧到法庭嗎,再說了,這麼短時間內就出來了,誰知道是不是因爲是於婉私底下做了什麼的準備沒有。
“請問齊先生,你在平常有沒有遭到什麼恐嚇之類的?”於婉這麼一走,沒有什麼新聞點的人肯定都要在齊默的身上挖回來。
有記着這麼大膽的提問,其實就差直接說,你突然道歉是不是因爲於婉的私底下施壓什麼,當然,有一個人開頭,後面的人問起來也就更隨意了,“聽說齊先生的產業遭到lw的排擠,請問這是不是冷太太的手段。”
“齊先生有沒有想過維權,天理昭昭,不是誰能一手遮天的。”
“齊先生這麼快放棄了,是不是因爲懷疑法官也對冷太太無可奈何?”
反正這一句接着一句的話,根本就好像認定了,是於婉在這欺負人一樣。
齊默先對大家鞠了個躬,“謝謝大家,我很好,然而並沒有大家說的這樣,是有什麼內幕什麼的,事實上我母親的去世原因,已經經過諸多的調查,確認跟冷夫人沒有什麼關係的,而這個過程我也全程參與。”
齊默一頓接着又開始說道,“但我母親確實不是正常死亡,我已經向警局立案,希望能很快將兇手,繩之以法。”
現在基本上就是將該說的都說完了,齊默跟衆人點頭,也都朝下面走去。或許見到今天的陣勢纔有那麼一點理解於婉的用意,無論用什麼辦法,先將這件事鬧大,鬧的有更多的人關注,或許纔算是有贏的可能。
因爲的有的節目是現場直播,於婉對於齊默說的話,還是非常的滿意的。
車並沒有回冷家,而是於婉去看完一個是老朋友,姑且呢個稱之爲老朋友的人,張夫人。
不過張夫人也是奇怪,回到孃家並沒有說跟孃家的人住在同一個屋檐下,而是在另一邊的一個小別墅裡面住着,雖然是挨着的,可是不走一扇門,據說這套小別墅還是張夫人在嫁人之前就有的。
於婉還以爲張夫人不一定想見她,結果沒有多長時間,張夫人就讓傭人把她給帶了進去,當然,要見長夫人這種人,保鏢肯定是少不了的,當然,前提是要女保鏢的。
張夫人的造型跟以前一樣,手裡拿一本書,旁邊放着茶,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彰顯品質生活。
“坐吧。”張夫人擡眼看了一下於婉,手裡將書放在一邊,從躺椅上下來,跪坐在茶桌前,一雙是保養的極好的手,至少是一雙看不出年齡的手,爲於婉到了一杯茶。
今天的張夫人到是少了那種尖銳的感覺,平和的如同於婉剛見到時候的模樣,“這是大麥茶,我特意爲你準備的!”
一聽這話,馬上原形畢露,誰都知道大麥茶是一種回奶很快的茶,於婉現在還喂着孩子,勢必是忌諱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