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我只是隨便說說。”冷置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卻有能力讓別人着急上火。
冷置這麼說,可是部長可不敢這麼聽,而現在他再着急上火也沒有辦法,別說跟外面聯繫了,就他也成了別人菜板上的肉了。
一千多號人在外面守着,就是估計也翻不了多麼痛快的身了。
“冷置,你真卑鄙!”部長生氣,但是也無能爲力。
冷置將腿翹起來,悠閒的晃啊晃的,“我困了,大過年的傷了和氣不好,你們看,你們商量一下,五分鐘之後給我結果。”伸手拍了拍嘴,好像真的累的不行了一樣。
部長生氣,張科也氣,可是又不能不管,就開槍一項,部長就不佔理。“不用商量了,既然都是熟人,他也有成人之美,事情就這麼定了!”張科也氣了,今天就當是部長自己給自己的買的教訓好了,誰讓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冷置。
部長還想說什麼,被張科一眼給瞪了回去。
冷置這才心滿意足的站了起來,“還是大人爽快,既然這樣,我希望馬上籤訂合同,我這邊已經擬好了,籤個字,送到土地局。”冷置準備的其實並不算充分,可是這個時候就是錢的威力了,工資到位了,有的是能人做這種事,就連合同還是現場打印的。
簽字的時候,都能聞出那種新鮮的墨汁的味道。
“好了,似既然你們都簽字了,等節後,一起去辦手續!”宮父張科一拍手,這件事就算結束了。
“等等!”冷置吹了吹部長的親筆簽名和手印,“大人既然在這個位置上,權利肯定大大的有,就這麼點小事,還需要節後嗎?”
宮父張科的眼睛瞪了一下,扭頭就走,可門邊都到,就被人攔了回來。“放肆,都什麼東西,我都敢攔着。”張科是真的惱了,整的就跟現在什麼人都不把他放眼裡了。
冷置慢慢的走了過去,伸手將攔着宮父張科的人給推開,“當然,他當然沒資攔您。”冷置說着,又壓低了聲音,“就如同,宮清宇他永遠不能姓張一樣!”
宮父張科的瞳孔猛的收縮,“你這是在威脅我?”
冷置笑着搖了搖頭,手在宮父張科的身上拍了拍,“不,我怎麼敢,我只是在提醒您,您不僅下有小,上還有老,不管不顧的,真的放的下嗎?”
把柄,不利用是傻子,冷置就是,或許在別人眼裡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可那又如何,無商不奸,別望了,他是商人出身。
兩個人對視了大約有一分鐘,“好,只此一次,如果下一次再惹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最後,還是宮父張科妥協。
冷置腳一擡,腳跟併攏,做了一個敬禮的姿勢。一看到這個動作,宮父張科忍不住將頭扭到一邊,到底好像他是愧對黨,愧對人民。
宮父張科的動作是很快,半個小時,手續全部搞定,將想要的東西的到手了,冷置這下才算是滿意了,手一揚,自然利索的離開。當然,腿上綁的血袋肯定是張狂的留在部長的家裡的,真的,嘲諷了部長的智商,又嘲諷了部長的技術。
一千多號人,緊跟着離開,當然,離開之後,才發現部長的院子,基本被踩壞了,之前的一些裝飾,現在都在底下當了墊腳石了!
冷置一走,部長就跟瘋了一樣,碰到什麼踹什麼,好像還嫌不減氣,從地山撿起槍來就要對着天上開,結果被宮父張科一把給奪了過去,“夠了,還嫌事不夠大!”氣的將槍仍在了一邊。
部長沒辦法,一口唾沫就吐在了地上,“我就不信了,你跟了上頭那麼長時間,上頭的人會爲了冷置這個王八蛋,對你怎麼樣!”部長是新上來的部長,可是張科不是啊,雖說他的位置是大家一票票的投出來的,可是要是跟上頭不是一心的人,就算投上去也會被排擠的啊。
別說冷置了,就是冷家一大家子的人加起來,也沒有一個宮父張科有分量。
宮父張科氣的將水直接倒在了部長的臉上,“愚蠢!”他真的不想跟這種說什麼話,怪不得堂堂的部長,被手下的一個軍區的小小二把手騎在頭上了,也沒的活該。宮清宇的事情,他又不是不知道,上頭對張家特別,也都用在了宮清宇的身上,你庇佑了自己的孩子,那就不能要求上面,還要庇佑你全家。
宮父張科一甩袖子走了,部長一抹臉,本來爲了表現的他艱苦樸素的風格貫徹到底,地面纔沒有整的多麼的現代化,現在落的滿臉的土,再加上一杯子水,全部和了起來,滿臉的泥。
部長更是生氣生的厲害,看着冷置送的東西,氣就不打一處來,一腳就踹了過去,箱子倒了,因爲用的力氣太大了,裡面的東西也掉了出來,那些類似於飲料的東西,應該是隻能看生產日期了,可那些吃的東西,有很多都長毛了,這樣一來,部長的那個氣就更不順了。
一看這種情況,部長夫人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拿起於婉給的東西,仔細一看,部長夫人也直接仍在了低上,假的,全都是家的,弄了一堆的垃圾放在這來噁心人!
砸了一頓東西,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部長夫人接聽之後,一個陌生的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有辦法可以對付冷置跟於婉。”不都說敵人的敵人就朋友,就算不知道電話裡面的人是誰,可是一聽到能對方冷置,好像頓時就覺的非常的親切。
相對於部長憤怒,冷置這邊情緒倒是非常的融洽,應該說,今天的事情,總算是這個年過的唯一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正式的批文這一下拿下來,冷置都能預想到,將來賺的肯定是會有幾百個億,部長住的這個地方,看起來好像不起眼,但是從傳統理論上來說,風水好,雖說冷置不是很信服這種所謂的風水,但是多的是人相信,只要這一段開發出來,絕對不比市中心差。
看着合同,兩個人眼睛都開始冒光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都是商人,不看見錢高興,還能看見什麼高興。雖說回到家裡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可是兩個人一點睡意都沒有。
“我們跳個舞吧。”冷置提議,對着這個主意,於婉也覺得非常的好,兩個人放了一個很慢的音樂,慢慢的轉動。
月光,燈光,美人,安逸,好像這種情況,總該說點什麼出來,“其實在我看見你第一眼的事情,就覺得你不一樣。”
聽到冷置的話,於婉笑的眼睛都彎了,“所以我魅力無限?而你卻還裝作一本正經?”
對於於婉的話,冷置沒是,也沒說不是,只是用一雙包含着熱情的眼睛,看着於婉,然後,兩片脣就很自然的印在一起。
“我一直想知道,如果我沒有出現,你會不會跟章小惠在一起。”女人的心是小的,就算於婉表現的不以爲意,可是還是忍不住惦記,尤其是在這種環境下,好像誘使人們說點心裡話什麼的,所以,於婉的脣一得了自由,忍不住就問了這麼一個,看似不應該問的問題。
冷置只是看着於婉,那個那種深邃的眼神看着於婉。
本來於婉也沒想太多,就覺得冷置的回答,肯定跟她心裡想的一樣,可是看着冷置久久不說話,當時,忍不住的一腳就踩了上去,用腳跟踩得冷置的腳。
雖說於婉現在不幹穿高跟鞋了,可是腳跟的力度,永遠大於腳尖的。
冷置趕緊放開了於婉的腰,身子九十度彎曲的按着腳,“你也太狠了!”
於婉冷哼了一聲,踩着拖鞋就坐在了牀上,“我的問題,既然這麼難回答,那就不要回答了。”脣緊緊的抿着,因爲剛纔用過,已經被冷置親的紅的跟滴血一樣,現在,在燈光下,好像比別的時候更有誘惑力。
真的,冷置的腳好像都不疼了,迅速的站了起來,可卻一臉嚴肅的看着於婉,“其實剛纔,我一直想着一個問題。”
忍不住的,於婉就順着冷置的話,來了一句,“什麼問題?”
冷置的眼微微的眯着,好像有什麼東西閃過,於婉等着冷置回答,可是冷置一句話沒說,伸手,將燈全都關滅!
突然而來的黑色,讓於婉的眼睛並不能適應,本能的就閉上了眼睛。然後一雙強有力的手,把她抱了起來,當然,抱就算了,於婉沒想到的是,冷置直接把被子也給抱了起來。
等於婉的眼睛適應了之後,人已經在陽臺上了,連接房屋的門被關上了,外面有路燈的光招進來,也並不覺得有多麼的黑。
冷置將被子鋪好,將於婉拉着坐下,裡面是黑的,外面是亮的,所以禁閉的落地窗,就形成了一面大的鏡子,冷置將於婉的頭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我一直在想,你到底有多美。”看着鏡子裡於婉親暱的挨在一起,冷置好像非常的喜歡這種狀態。
微微的扭頭,在於婉的耳邊輕聲的說了一句,“有你在,我有怎麼會有心思,去思考別的女人。”那種氣體噴在脖間癢癢的感覺,都不及,他突然張嘴咬住了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