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黃村長也不好插手這件事,畢竟人家的家事,摻和多了,對自己是不利的。
若是管的太過於寬泛,他的上頭還有里正在這個裡面,他自然也要不了什麼好處。
說不準還會惹出些什麼事情,但是想着自己女兒在徐家受苦又有些許的不甘心,但事情也已經擺在這裡了,由不得他不甘心。
租出去是行不通了,賣也談不好價錢,地也就被擱置,任着它長滿荒草。
一天,黃靜在路上走着。
這段時間她是非常的氣憤的,怎麼做都不對,怎麼做都要爭吵,黃靜真是爲這塊地的事情操碎了心,吵到最後還無疾而終,真是讓她頗爲不甘心。
她不甘心,不甘心,但也只能如此。
看着泛着夏天氣息的街道,黃靜心裡苦澀的說不出任何的滋味。
她不該深想不會有結果的事。
突然,一羣人瘋了一樣的往一個方向涌去。
黃靜好奇,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趕緊抓住一個人問道。
“等一下等一下,你跑得如此之快到底所爲何事?”黃靜趕緊問道。
“林家堡堡主要招親的事情,別拉着我。”被黃靜拉住的那人生怕去晚了,趕緊掙開黃靜的手,跑了。
黃靜一聽,有這等好事?趕緊也就跟着去了。
黃靜一想,這林家堡可是有名的大戶啊。
富裕,有錢說的就是它。
但是聽說林瑾瑜身子不好,也娶過3個妻子,但嫁過去沒多久就死了。聽傳聞說是被林瑾瑜給剋死的,但這次的禮金頗爲豐厚,導致那麼多人都趨之嚮往。
特別是那些做媒人的更是賣力的爲他介紹對象。
黃靜尋思着徐初還有幾個月便要及笄了,若是嫁給林家堡,那可是比之前張員外娶妾還多。
這次林瑾瑜那可是要找人續絃,那也就是說是主母的位置。
若是她沒嫁人,她也去了。只不過如今卻便宜了徐初,好在她也能撈到好處。
黃靜覺得自己聰明極了,心裡暗自喜悅着,臉上的笑容也更加肆意而開,嘴角怎麼合也合不容。趕緊回去同徐母說說,徐母最近不也正在爲徐初找親事嘛,這不好親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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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的調理,徐老爹的身體也好多了,腿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可以下地走路了。
想着一段時間,徐初無微不至的照顧,徐老爹嘴角就抑制不住的上揚。若不是徐初,他這把老骨頭不可能好得這麼快。
走出了屋裡,徐老爹看着門外明媚的陽光,嘴角的笑容是更甚了。
估摸着時間,徐老爹猜測徐初應該在廚房裡熬藥。
於是,他蹣跚着走了過去。
果不其然,徐初還在廚房裡和火大作戰。
來這裡的時間不短了,徐初各方面都適應了,就唯獨這火,總是點不燃。
徐初用知識分析過,計劃過,實施過,可是,就是不管用!
徐老爹看着徐初,泛起了溫柔的笑。
徐老爹向徐初走了過去。
和藹的笑着:“初兒,我來吧。”
徐初聽到聲音,回頭,看了看徐老爹,笑出聲來:“不用了,爹爹,我來做就好,你的身體不好,要多休息。”
徐老爹擺擺手,“休息了這麼多的時候,身子早就發黴了,讓我來做做。”
徐初站了起來,把徐老爹往外面推了推,“爹爹,我知道你的心意,不過,這件事還是讓我來做,你呀,好好的休息。”
徐老爹反手掙脫了束縛,走進去:“初兒,讓爹爹來做。”
徐老爹一心想要做,徐初知道自己是攔不住的,也就沒多攔,讓徐老爹燒火。
徐老爹的身體好得差不多了,可是這藥還是不能斷的,幸虧現在是夏天,徐初天天都要上山採藥,儘可能的多采集一些藥,然後存起來,等到冬天的時候好用。
畢竟是有經驗,小半會兒功夫,徐老爹就已經把這火給點燃了。
徐初露出會心的笑容。扶着徐老爹站了起來。
“爹爹,剩下的就讓我自己來做吧。”火已經生好了,現在就沒什麼問題了。
徐老爹對藥根本不通,也就不再推辭,走了出去。
黃靜回到了家裡,嚮往常一樣,黃靜先和徐母商量一下,先取得徐母的同意。
徐老爹的態度黃靜不好推測,但很清楚,徐老爹是不會答應把徐初嫁給一個病秧子的。
趁着沒人的時候,黃靜來到了徐母的屋子。
徐母見到黃靜進來了,扯扯嘴角,半年多了,黃靜和徐康的爭吵,一直都是她心裡的一根刺,無奈,她做不了任何選擇。
黃靜帶着諂媚的笑,很快便走到了徐母的跟前。
“婆母。”黃靜甜甜的喊了一聲。
徐母和藹的點點頭,“坐吧。”
黃靜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徐母的旁邊。
她明白徐母知道自己是有話和她說,也就不拐彎抹角,道:“聽聞林家堡當家的在招親,而初兒也快及笄了,我就想給初兒報個名。”
徐母想了想,這次的林家堡堡主林瑾瑜年輕有爲,可惜就是多病,身子太弱了,而且還享有克妻之名,早已娶過三門妻室了,都已經身亡了,且嫁去只個把月便不行了,若是初兒嫁過去,豈不是把初兒往火坑裡推?
徐母自然是不敢輕易點頭。
這關係到徐初的後半身,徐母不敢輕易答應。
黃靜仔細的觀察了徐母的表情,基本上可以猜出徐母這會兒在想什麼。
徐母不答應?哼!黃靜冷笑,這事兒由不得她不答應。
林瑾瑜多好的一個人,配他家的徐初,還是玷污了人家林瑾瑜。
黃靜拍拍徐母的肩,接着說道:“林堡主人是非常的不錯的,而且,年輕有爲,人也俊逸,若是林堡主答應了,今後初兒的生活是非常舒適的。”黃靜絕口不提林瑾瑜克妻之事。
碰,門毫無預警的被推開,夏荷花挺着一個大肚子,帶着笑走了進來。
若不是她剛好有事要來找徐母,要不是她沒有急着推開門,那麼,她斷然不會知道黃靜又在打什麼鬼注意。
黃靜要恨死了夏荷花了。
這麼些日子,夏荷花一直在背後攛掇着徐康和自己吵,不和自己同一戰線。
這才讓這地賣不出去。
黃靜鋒利的指甲陷入肉裡,她也笑了。
裝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黃靜看看指甲,“怎麼,偷聽別人說話還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