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憐兒和琴兒兩個人不由的噗嗤笑了出來,少爺的表情讓她們看着就忍不住想要笑,她們從進來以後就沒有見過少爺這個樣子,也就是夫人嫁到了林家堡,少爺纔會如此可愛又好玩,不知道爲何看着少爺那張俊臉,配合這個憋屈表情,真是男人中的極品,饒是琴兒這般看過許多人家的少爺,也沒有一個人是比她們家少爺好看的,而且這表情也是真夠逗人的。
林瑾瑜就,沒理會這兩個人的笑聲,他真的很委屈,明明是自家媳婦,怎麼就不讓他待在裡面看着她換衣服呢?雖然說他也知道他媳婦兒身上沒幾兩肉,可是也夠讓他看的了,怎麼就不讓他看呢?
此時的表情猶如一個小媳婦兒一般可憐兮兮的,琴兒和憐兒兩個人忍不住心裡笑着,剛纔那噗嗤一聲笑出來完全就是因爲她們實在是一下子忍不住。
現在想想還是笑的含蓄點的好。免得少爺後面找她們麻煩。
“你們可以下去休息了,不然夫人出來了,看到你們在這裡沒下去休息,說不準她就把你們趕走了。”他早就知道身旁的兩個人心裡頭肯定是笑翻了,忽然想着不對,她們待在門口,若是被徐初看到了,豈不是要把她們趕走了?
“你在說我壞話。”徐初開門就聽到什麼趕走了。
憐兒和琴兒兩個人都還沒離開,就看到一身男裝的徐初打開了門,頭髮披散着,貌似模樣還是挺俊俏的。如若是挽成男子的髮髻,恐怕也絕對是一個俊俏的公子哥兒。
“哪敢。夫人的頭髮就不挽起來?”林瑾瑜問道,不管怎麼看自個兒媳婦,怎麼都覺得好看的緊,即使是穿着男裝,似乎都在誘惑着他。
自家媳婦到底是不一樣的。
林瑾瑜一問就問道了徐初的難題,這個女子的髮髻是憐兒爲她挽的,她除了會一個馬尾辮,其他哪裡會啊,以前她都是一個馬尾辮,若是挽少女髮髻,那可都是徐貝的功勞。
這男子的髮髻,雖說看上去簡單,可是再簡單,她都不會啊。
誰讓這個古代人的頭髮那麼複雜的啊。
害的她一點都不會,實在是太過於麻煩,她想着以前電視裡面看到的那些娘娘啊,皇后啊之類的,那些頭髮複雜程度肯定是不低的。
想想都覺得恐怖,還好她不是什麼公主啊之類的。
“爲夫爲你挽起。”林瑾瑜趕緊把徐初推進屋子裡去,順便對着外面的琴兒和憐兒說道,“你們趕緊去休息吧,這裡不需要你們伺候了。”
說完就把門給關上了,他的媳婦兒頭髮披着穿着一襲男裝的模樣,讓他忍不住抱住了她,“媳婦兒,你怎麼可以長得那麼好看的?害的我日思夜想的。真捨不得你出去被別人看到。”
徐初表示很甜蜜,但是又有些害羞,“你們古人不是都很害羞的嘛?你怎麼就那麼不知羞的你?”徐初的臉早就已經紅了起來,這林瑾瑜真是一點都不害臊的,說出這麼羞人的話,他不害羞,她徐初還會害羞呢。
“什麼嘛。對自己的媳婦兒這怎麼叫做是不知羞呢?媳婦兒你說是吧?”林瑾瑜就這樣緊緊的把徐初抱在了自己的懷裡甜蜜着。
看着徐初那一張一合的脣,簡直就是在誘惑着,忍不住就吻了上去。
甚至在徐初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吻了上去,把徐初嚇了一跳,想要掙扎着,卻被林瑾瑜緊緊的圈在了自己的懷裡,讓她根本連逃都沒有地方逃跑,只能是任由着林瑾瑜把她緊緊的圈在自己的懷裡。
深深的被他吻着,直到兩個人牀上。
衣衫褪盡。
一室的旖旎在這個時候冉冉升起。
“啊…疼…”當沉浸在這一刻時,徐初便疼的叫了出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讓她遽然皺起了眉頭。林瑾瑜一臉心疼的輕吻着她的脣,放慢着步伐。
直到子夜,才停止了一切。
徐初也早就困得直接睡着了,次日直到午時徐初才幽幽轉醒,林瑾瑜早就已經出去了,他有吩咐過憐兒和琴兒兩個人不要去打擾徐初睡覺,因而她們兩個並沒有去打擾徐初睡覺,一直守在門外。
醒過來的徐初只感覺身上似乎是被卡車壓碾過一般又疼又酸,想到昨夜兩人的模樣,她便忍不住臉紅了,看着窗外的陽光早就已經是晌午了,他都沒有叫醒她。
臉不由的紅了起來,這才穿起了衣服,看到牀上那斑斑紅色,讓她原本已經稍許平靜下來的小臉蛋即刻就紅潤了起來,被她們進來收拾看見了可怎麼好?
這也不能讓林老夫人知道,若是知道了,那豈不是上回的血跡就露出了馬腳了?
趕緊把被子什麼的拿走,從櫃子裡拿出一條新的換了上去,連牀單都換了上去。
外面一直守着的憐兒和琴兒聽到了裡面的聲音,便敲門問着,“夫人,你起了嗎?”
“別進來,別進來,給我老實呆在外面。”徐初一聽到聲音趕緊阻止道,可不能讓她們進來,不能讓她們知道。該怎麼辦?臉都迅速紅了起來,怎麼也消不下去。
“是夫人。”兩個人好奇的互相對望了一眼,不知道夫人怎麼了,怎麼會這麼緊張?兩個人都表示一頭的霧水。她們都不知道。
過了許久,徐初才從裡面開了門,走了出來,手裡還抱着剛換下來的被單。
“你們去裡面收拾一下,我去洗了。”
“夫人,這個交給我就好了。”琴兒馬上搶着要把徐初手裡的被單拿走,她去洗好了,怎麼能讓夫人去洗呢?不然被少爺知道了,那豈不是要責怪她們的。
“是啊,奴婢去收拾就好了,讓琴兒姐姐爲夫人去洗。”
“不要,我自己洗,你們自己幹自己的事情。”徐初堅決不同意,怎麼也不同意把手裡的被單給琴兒,她要自己去洗,被琴兒看到了那還了得啊?那豈不是被她們都知道了嗎?
自然是不行的,她可不要。
“不聽話給我去伺候其他人去。”最後徐初直接來了這麼一句話,把琴兒嚇得趕緊放掉。
只好去裡面收拾了,徐初自己則拿出去洗了起來,院子的丫頭也想要爲徐初洗,被徐初給趕走了。直到洗乾淨了,她才一臉輕鬆。
都怪林瑾瑜。
洗完了以後晾起來後,徐初才進了屋子,而屋子內憐兒和琴兒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午飯,就等着徐初回來吃了,她們早就已經把所有要做的事情全部都給做好了。
當徐初過來的時候,她們兩個忽然看呆了。
兩個人傻傻的看着徐初,手上的動作也停止了,徐初看着她們兩個雙手荒着,這兩個丫頭怎麼了?怎麼盯着她的臉看?
難道她的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她的手摸着自己的臉,似乎沒有什麼髒東西啊,那她們幹什麼這樣看着她?“你們這樣看着我做什麼?我臉上沒什麼東西吧?
憐兒嚥了咽口水,“夫人,你的臉。好白嫩。”真的好白嫩,昨天見到的和今天完全不一樣,雖然之前皮膚很好,但是有些黝黑,和眼前這樣完全不一樣,現在完全是白皙的,還帶着紅色的光澤,皮膚好的猶如剛出生的嬰兒般,嫩的似乎比林湛元還要好。
與之前完全就是變了,好看了好多好多,本來就精緻的五官,此時此刻那美的讓人窒息。
“我的臉?不可能啊。”她的臉什麼樣的她還不知道嘛?黑布隆冬的,不知道林瑾瑜怎麼會喜歡的,雖然說是聽滑嫩的,但是有些黑的讓她不怎麼喜歡。
“是的,夫人。我去拿銅鏡。”琴兒趕緊跑到一旁去拿銅鏡給徐初。
徐初皺着眉頭。
拿到銅鏡,黃黃的哪裡看的出啊,她就是超級不喜歡這種銅鏡。
這個是黃色的,哪裡看得出。
“那怎麼辦?夫人,你的皮膚真的好白,好好看。這府中的姨娘根本就沒有一個能和你比的。就連那個表小姐再怎麼盛裝打扮都比不上夫人的一星半點啊。”琴兒直直的誇耀着徐初,夫人真的是好好看。
這隻有銅鏡啊。
“別開我玩笑了。吃飯吃飯。”徐初纔不相信她們,肯定是鬥着她玩的,恐怕是林瑾瑜想的招吧,這個傢伙整天就知道逗她開心。
“是真的夫人,我們真的沒逗你開心。”琴兒不由急了,夫人怎麼就不相信她說的呢?
她說的是真的,夫人真的好好看。
若是說泉州城第一美人都說得過去。
可夫人怎麼就不相信她的話呢。
“孃親。我還沒吃飯,我要和你一起吃。”遠遠的還沒進門就已經聽到林湛元那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一進門看到徐初的模樣瞬間止住了腳步。
張大着嘴。
一臉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孃親。
忽然往外跑了出去,看了看院子,是孃親的院子啊,他沒走錯啊。可裡面的美人兒,好美啊,那皮膚怎麼比他還白皙,看着比他還好。
“這孩子,你又跑出去幹嘛?”徐初看着林湛元的模樣,皺起了眉頭,難道真的不一樣了?
“琴兒,打盆水過來。”在這裡只有水才能照出來,又沒有什麼鏡子,下回要讓林瑾瑜給她去弄面鏡子,實在是看着那副黃色的銅鏡怎麼看怎麼不舒服,根本就照不出來模樣的,怎麼都還能用。
最多也就看個樣子罷了,根本就看不清楚自己皮膚到底是怎麼樣的,也不知道那些人抹脂粉是怎麼抹的?難道這樣看不清楚也不怕抹的不均勻?然後這一塊,那裡一塊的?
想着那些不均勻可真是難看極了。
琴兒聽了徐初的吩咐趕緊去外面打了一盆水,還是夫人聰明,水也能照出來。
“孃親,孃親。”林湛元直接衝到了徐初的懷裡,“孃親,你怎麼變得如此的好看了?”他孃親好美啊,趕得上這泉州城第一美女了。
和爹爹真般配。
不過以前的孃親也和爹爹特別般配,只是黑了些許。現在的白皙更好看。
琴兒很快便端來了,徐初到門外把水盆放在地上,自己照着,好像真的不一樣了,自己的臉那麼白皙,不是那種病的蒼白,而是白皙中還帶着水潤,很是吸引人。
怎麼會這樣的?
難道說就是因爲昨天晚上的事情?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徐初的臉立刻就紅了起來,本來就白皙的臉,此刻一紅便每個人都看到了。
“孃親,你的臉怎麼那麼紅呀?”林湛元第一個發現,孃親的臉蛋好紅好紅哦,可是好漂亮,孃親真漂亮,爹爹怎麼就那麼幸運的找到這麼好看的孃親啊。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
早知道他把孃親給娶回家了。
這個傻孩子,如果被徐初知道他有這種想法,非得好好的戳他的小腦袋了,整天在想些什麼東西啊。
“啊,沒事,走,跟孃親一起吃飯。”
“琴兒把水端下去吧。”
“是夫人。”
“我是把我臉上的黑色素給弄掉了。”徐初拿起了碗筷和憐兒解釋着,“你嘴巴別張那麼大,你要夫人我給你喂蒼蠅啊?”
“什麼是黑色素?”憐兒坐了下來一臉好奇的問道。黑色素到底是什麼東西?
“跟你說了你也不懂,快點吃飯,吃完了幹活了幹活了,院子裡的苗子還沒弄好呢,哪來那麼多廢話?”吃飯。不管她們。
“孃親,這個不是你做的,沒有你做的好吃。”林湛元一吃就吃出來了,這個根本就不是孃親做的,孃親做的飯菜纔不會那麼難吃呢。
這一吃就知道是林家堡的廚子做出來的。
“孃親累了,所以就沒起來做,給你做晚飯吃,待會兒下午我們找你爹爹去,把我們帶出去,好不好?”林瑾瑜忙着生意,連吃飯都沒有辦法到他們這裡吃,便就沒有過來,所以也就她們自己吃着。
“好耶好耶。”林湛元拍着手,本來以爲孃親會做中飯,沒想到沒做,但是能吃到晚飯他就滿足了,如今的他別人做的飯菜根本不喜歡吃,就喜歡吃孃親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