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我就是私下裡想想,幹正事的時候我是絕對不會拖後腿的。”
“你明白就好。”
“陸捕頭!”
“幹什麼?”
李玉嬌笑了笑:“其實你的內心伸出也是有溫柔的一面的,對不對?”
陸正眯了眯眼,忽然警惕的看了一眼李玉嬌:“你什麼意思?”
“啊?”李玉嬌有點懵,“你什麼意思?怎麼感覺你在提防我。”
陸正眉頭緊鎖,沉默了半晌,這纔有些不自在的開口說道:“我有克妻命,這輩子只適合打光棍。我勸你不要對我抱有什麼幻想。”
“……”李玉嬌驚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忍不住笑出了聲,“陸捕頭你……”
陸正見她居然還敢笑,立刻兇巴巴的瞪了她一眼,頗有些惱羞成怒的意思在裡頭。
李玉嬌忙收斂了笑意,勉強說:“陸捕頭你放心吧,我這個人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所以絕對不會對你動歪腦筋。”
陸正總覺得又哪裡不對勁,眉毛擰了又擰,最終道:“你知道就好。”
“恩恩。陸捕頭說的對!”李玉嬌憋笑,在陸正走了以後,這才大笑出聲。
陸正心想:媽的剛纔是不是自作多情的!老子還沒走遠!她笑什麼笑,笑的這麼大聲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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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房。
陸正和李玉嬌回去的時候,景仲正在坐在陸正的椅子裡優哉遊哉的喝茶。
陸正心情不好,不由分說的踹了他一腳:“起開!”
“神經病啊,你又不坐!”景仲狠狠瞪了陸正一眼。
陸正居高臨下的睨着他:“怎麼樣,查到了什麼?”
一說到案子的進展,景仲就不和陸正吵了,放下茶盞正經道:
“有重要發現。第一,我們查到了趙誠曾經去城北最遠的那家首飾店打了一根簪子,跟插到吳生脖子裡的那根是一樣的款式。
第二,果真另外一個趙家人在中途離開過,趙誠在那段時間裡是沒有不在場證明的。”
“很好,可以結案了。”
“啊?”景仲眨了眨眼睛,“這麼草率?我就說了兩句話。”
“自己看吧!”陸正說着,甩給景仲一本記錄冊。
景仲將那本記錄冊拿起來迅速的翻看了一遍,剛好看見軟軟被兩個捕快押着往審訊室去,便多看了她兩眼:
“原來是爲了報仇。那接下來只要審審趙誠就行了,這次他應該是百口莫辯了吧。”
“去審審不就知道了。”
“我跟你一起。”
李玉嬌見兩人要往審訊室去,就跟他們打招呼告辭:“陸捕頭,景寺正,那我就先回仵作房了。”
“你不和我們一起啊?”景仲十分惋惜的說,“我最喜歡看罪犯認罪的場景了,特別爽快。”
李玉嬌抿了抿脣:“我去不合規矩。”
“那好吧,等結果出來我告訴你一聲。”
李玉嬌.點了點頭,陸正一句話也沒說,倒是率先往裡頭去了。
大約一個時辰後,景仲忽然跑來了仵作房去。
陸仵作見了他,笑着說:“真是稀客啊,你怎麼到我這裡來了?”
景仲指了指李玉嬌:“陸伯伯,我是來找李仵作的。”
陸仵作摸了摸鬍子:“去吧去吧,哎,臭小子怎麼沒跟你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