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仵作卻是不幹:“不去不去,我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好不容易休息幾天,想找找樂子,我纔不要回家憋着呢。”
他擺擺手,扭頭忽然看見李玉嬌手裡提的肉骨頭,眼睛放光:“呀,晚上有骨頭湯喝了啊,好好好,我最愛喝豬骨湯了,一會兒做好了叫我,等飯做好了爲師再回去。”
李玉嬌自然不會攪了陸仵作的雅興,就應了下來:“好的師父,那你好好玩,但是注意別傷着您的手。”
“知道了!放心吧,我可不傻。”陸仵作一邊說,一邊連連趕李玉嬌。
當李玉嬌的身影消失的巷子盡頭的時候,陸仵作落下了最後一子:“哈哈,我又輸了。不玩了不玩了。”
對方一聽,樂了:“太好了!下了一下午的棋,我腰都坐酸了我要起來走走。”
陸仵作也站了起來,笑着和衆人道了別。
李玉嬌不知道陸正今晚什麼時候回來,或者說是回不回來,所以也不敢多做一個人的飯,不過骨頭湯她熬的不少,倒是可以一直放在爐子上用小火溫着。
等把竈上的東西都弄好了以後,李玉嬌就出門去喊陸仵作回來吃飯。
然而等她走到來時與見陸仵作的那個巷子口的時候,卻發現下棋的人早就已經散了。
她就問巷子口的那家人:“嬸子,你看見我師父他們了嗎?我回來的時候他和張大伯還在這裡下棋呢。”
被問的嬸子說:“早散了。你走之後沒多久你師父就又輸了一盤,然後就沒下了,怎麼他沒回去嗎?”
“沒有,”李玉嬌搖搖頭,“我沒看見啊。”
“哦,那說不定是去哪兒逛悠去了。你師父往常都忙的很,可能現在得了功夫就想到處走走。”
“哎,嬸子說的對,應該就是這樣,那我再到別的地方去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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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去吧。”
可是李玉嬌找了兩條街,都沒看見陸仵作。
“奇了怪了,”李玉嬌自言自語,“去哪兒了呢?說好讓我做好飯去找的,結果就不見了。”
她又想,或許是兩人走岔了路,一個出門一個回家的錯過了?
於是在找了完第三條街以後,她急匆匆的就回了家。
爲了儘快回去,李玉嬌沒有走大路,而是選擇從一條小巷子裡穿過去。
當她快要走出那條窄巷的時候,迎面忽然火急火燎的走來了一個人。
她有心想要閃過一下,以免和對面那人發生碰撞。
奈何這條巷子太窄了,她還是被對面的那個人給碰了一下。
那人與她擦肩而過的時候,她問道了一股奇特的香味。
因爲這個香味在京城還從來沒有聞到過,所以李玉嬌還特意回頭看了一眼。
這一看,才發現這個人很不一樣。
他好像是個外國人。
雖然穿的是大齊的衣服,但是這個人生的過於高大。
普通大齊人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似乎有些小了,露在外面的四肢毛髮特別的旺盛。
而且露在頭巾外面的頭髮還有些捲曲。
這些,都不是大齊人的特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