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來,懷中佳人還在熟睡。白皙光滑的俏臉上,還帶着略有略無的羞意。嫣紅的脣微微抿着,似乎還在忍耐着什麼。
將她凌亂的秀髮攏到腦後,葉小白在她紅脣上輕輕吻下。她的脣嬌嫩而甜美,好似小時候吃過的奶油糖,無論怎麼品嚐都能讓人感到滿足。
王語柔嗡嗡一聲,似乎有些動情。可是緊接着就睜開了眼睛,紅着臉將他推開道:“一大早的,你也不害臊。”
“我有什麼害臊的?”葉小白伸手撫着她的身軀,感受驚人的滑膩道,“溫泉水滑洗凝脂,不知道人多少人羨慕都羨慕不來。”
王語柔臉上一紅,急忙掙開他道:“別亂來,都已經是早上了。”
“早上又怎麼樣,小聲一點就是了。”葉小白說着又要趁着早上的雄風,再來一次。
王語柔卻已經躲進了被子中,裝作生氣道:“不行不行,你要是亂來,以後你就再也別想了。”
這個時代的女人,不能太過孟浪。何況王語柔這樣的絕色女子,更加捨不得讓她委屈。葉小白只得收斂獸性,意興闌珊道:“好吧!”
說着把衣服穿上,正在穿鞋的時候,王語柔又輕輕湊上來道:“白天真的不行,晚上……我隨便你……”
一句話撩撥的葉小白心癢癢的,恨不得轉身再戰,王語柔輕輕將他一推道:“出去啦,讓我換衣服!”
葉小白笑着出門,不了門外已經有人在等着他。來的人是小黑娃的父母。就是因爲葉小白玉佩丟掉田產的那對夫妻。
兩人都很謙卑。看見葉小白便上來請安。
“你是新任村長?”葉小白大概明白他們的身份。所以問道,“來找我什麼事?”
“我們夫妻只是來代替村民向恩公表達謝意,恩公替我們除了大害,可是之前我們卻那樣對待恩公。所以村民讓我帶些禮物來向恩公賠禮,並且祠堂的事情,也想請教一下。”
男人非常的憨厚,和他兒子差不多,說着話黑黢黢的臉就紅的和煤球似的。看相貌就知道是一個實在人。讓他幹村長也是衆望所歸。不過其中也因爲他們和葉小白認識,這也起到了一定的關係。
男人說話的時候,女人急忙拿出一個盒子,是村長珍藏的一隻金馬。價值大概幾千兩銀子,如果算上藝術價值,能有上萬兩了。
這些村民自然是不懂其中的價值,他們只是看這塊金子比較重,便當做禮物。如果說真正值錢,那些名人字畫其中如果有珍品,應當更加值錢。葉小白也沒有直言。而是推開了禮物道:“祠堂的事情是你們村自己的事情,我就不干涉了。禮物我也不收。事情都結束了。”
他這般清高,倒不是說他有多視金錢如糞土。而是他的確不缺錢,他缺的東西,是正兒八經的實力。
“請恩公一定要收下,我們村民商量,還準備爲恩公立一塊長生牌位,日夜爲恩公祈福。”男人弓着腰,卑微到了極點。
“這樣吧,錢我就不收了,真正說到值錢那些字畫比較值錢。留在你們這裡你們也不懂,我用錢幫你們買下來,你們到時候替我們送到長春樓。”葉小白一聽到長生牌位,頓時就起了心思,想到昨夜看的那些巫術道,“長生牌位的事情……”
男人急的不行,再三懇求道:“恩公您一定要接受,您對我們石頭村恩重如山,就算爲你立一個神像都不爲過。你就是我們石頭村的再生父母,是我們心中的守護神……”
“牌位這東西太邪性,還是立一個像吧。不過既然是爲我而立,那麼你們修祠堂的錢,我也出了。”葉小白心中的野望更大,“雕像的事情,我會給你們一個大概的模型。”
這個雕像比起金錢什麼的更加吸引人,夫妻倆自然不願接受葉小白的錢,表示一定會把石像做好,立在祠堂顯目位置。葉小白心中盤算,這件事自己估計白白賺了不少功德。當然功德這東西,是沒有辦法數字化衡量的,只有等到天劫那一天才知道最終結果。
可是信仰之力這東西非常值錢,而且源源不斷。儘管以後離開石頭村,可是未必以後幫不上用處。
這麼想來,他立刻讓人通知長春樓的人派人幫忙。務必要儘快把祠堂建起來,好讓自己也能早點享受煙火。
從這之後,葉小白去京城的計劃一再擱置。白天就和月凌仙練無名劍法,時不時撩撥一下這位曾經自己的主人,自然是不敢越界,但是也讓蛇妖大人屢屢臉紅。
晚上就通過王語柔,破解巫門上的小篆體文字,藉此修煉巫術。幻魔功自然沒有丟下,在村子中十五和月初,他都會時不時給那些孩子和年輕男女彈奏一些樂曲,藉此補充自己體內的元氣。
半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這一天的夜晚,葉小白忽然聽見外面有呼呼的風聲,似乎又夾雜雷聲陣陣。
王語柔睡熟,葉小白認爲有大風雨將至,便起身將門窗插上。在把門固定住的時候,通過門縫,他隱約看見門外的庭中有人影舞動。
現在這個小院如同是石頭村村民的禁地,沒有人敢不請自來。那麼就是小院中的人,可是看身影不像是月凌仙。
他心裡奇怪,就仔細的看過去。這一看,發現那人的劍術了得。人如龍、劍如雷,舞的是虎虎生風。劍術精妙無比,正是他現在學習的無名劍法。
無名劍法是因爲這套劍術沒有名字,但是招式精妙無比。月凌仙使出的時候,常常是羚羊掛角無跡可尋,尤其是身姿飄渺,淡然出塵。分明是一種含有禪機的出世之劍,煉劍之後都能讓人心中清明,道心穩固。
可是同樣的劍法,在這個人手中揮舞出來,卻已經少了出塵的味道。慢慢的猶如入世之後的百味雜陳,時而威武如勢不可擋的豪傑,時而滄桑如江邊漁夫,時而得意好似春風拂面,時而失意則是婉轉愁腸。
一時之間,好似看盡了人間的百態。
“酒入愁腸,愁更愁!”劍意一變,猶如秋風掃落葉一般,舞的極快,寒氣撲面。
葉小白看了一個清楚,只見此人渾身金光大放,好似一尊鍍金的佛像。隨着他的話語,整個人就連發梢都呈現金色。
“怒怒怒,老天若不隨人願,不會作天莫作天!”忽然渾身青光大放,手中的劍每一次舞動都帶着風雷。他口中的詩句,更加嚇人。
老天若不隨人願,不會作天莫作天。葉小白聽了也能感覺到其中的怒髮衝冠,更加能夠感受到那凜然的傲氣。
好一個不會作天莫作天,葉小白心神搖曳,不管外面是何人,都想要結識一下此人。看到外面那道人影已經舞到了極致,劍意也越來達到鼎盛地方,最後一招雙手持劍那人對着天際猛地劈了出去:“剖天拔劍斬蒼天。”
葉小白只覺得隨着這一劍劈出去,天地都在震動。滿天星斗都失去了光亮,好似這一劍讓日月也不敢試其鋒芒。他心中震動,急忙推開門。
門推開,門外一片黑暗。天上漆黑一片,有幾個呼吸之後,才能看見星斗重新出現。葉小白晃了晃神,再仔細看去,可是院子中哪裡有人,只有一把劍插在地上。
那把劍造型古樸,劍柄處刻有“剖天”二字。葉小白奇怪的走過去,伸手去摸那把劍的時候,背後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道:“我勸你最好不要碰那把劍,否則下場不堪設想。”
葉小白急忙轉身,只見青老頭面容嚴肅的站在自己身後。
“青老頭,剛纔舞劍的是你?”葉小白驚喜莫名,“原來你是高手啊。”
“高手?”青老頭臉上出現一絲苦笑,“你看看我身上氣息,像是高手嗎?”
葉小白淡淡望去,青老頭體外果然還是混亂不堪,能量場雜亂無比不成秩序。他驚訝道:“你究竟是碰到了什麼,把自己修爲搞成這樣?”
“碰見了什麼,碰見了這把劍!”青老頭神情複雜的看着那把劍道,“這把劍你之前已經碰了,但是我還是要警告你。早晚有一天,你也會和我一樣的下場。成也剖天,敗也剖天,千萬不要再碰這把劍。剛纔舞劍的也不是我,而是這把劍在誘(諧)惑你。”
“碰了會怎麼樣?”
“死!”
天上忽然下起了雨,明明滿天星斗還明亮如燈,天上一片烏雲也沒有,可是卻莫名下起了雨。雨中,剖天劍劍身一抖,似乎發出了龍吟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