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她記起了一切還見到了擔心羅天富擔心到吃不好睡不香的舅舅,林益陽哪怕知道她的身份後依舊要一心一意的替她解決麻煩護着她,格列格的人被他盯上了,短時間之內再也來煩不了她了。
她就可以騰出手來處理羅天富這件事了。
老安說是有人實名舉報羅天富他們纔去抓的人。
有句話叫解鈴還需繫鈴人,她不想那麼麻煩,直接就找上了系鈴的人。
她想得很多簡單,找到那個實名舉報羅天富的人去澄清。
她查到了那人的住址,所以就匆匆趕了過來,原本打算的是進入別墅找到主人,再說服他作證這事基本上算是解決了。
但她來得有些不湊巧,這裡正在舉行一場聚會,男女女三四十個,想找從這些人中找出別墅主人,有一定難度。
她只能默默聽他們說話,根據他們的表情和稱呼來甄別他們的身份。
滑冰的有十六人,八男八女,一個男人拉了一個女人。
八個男人都是會玩兒的,滑冰技術都不錯。
但是他們牽着的女人中只有四個勉強會滑,四個好像是新手,這八個女孩長相都不錯,年齡都不大,小的只有十六七歲,最大的一個也不過二十二三。
男人們以教她們滑冰爲名,半摟半抱着她們,滑得飛快。
女孩們嚇得面無人色,本能地往男人們那邊靠。
男人們互相交換着眼色,可着勁兒的揩着油。
坐在池邊喝酒漫談着的人有十一人,五男六女,男人也明顯是在勸那些女人多喝酒。
阿笙的視線落在坐中最正中那個長相陰柔的年輕男人身上。
其他男人身邊都是一個女孩,只有他的左右手各有一個女孩。
左邊的女孩在不到三十秒的時間裡已經被他勸了三杯酒下肚,臉上透着不正常的紅暈,眼神也已經有些不清明瞭。
右邊的女孩倒是機靈些,一直嬌滴滴地說自己喝不了酒一杯就倒,每次都只沾脣喝一小口,喝了之後就說頭暈,哪怕男人想給她添酒,每次也只能添一點點。
所以右邊那名瓜子臉柳葉眉的女孩直到現在都還算清醒。
男人看右邊那女孩不好勸就集中精力勸左邊那名長得妍麗又單純的女孩去了。
那女孩轉眼前又被半勸半灌的喝下去兩大杯茅臺,說話的時候舌頭都快打結了,含含糊糊的喊着:“我要回家……頭好暈……”
長相陰柔的男人挽着那女孩站了起來,女孩已經完全站不穩了,整個人都歪歪扭扭地往他那邊倒,他順勢摟住女孩,右手從背後環過從右手腋下穿出來,手掌直接罩在了女孩飽滿的右胸上。
手指還用力向下捏了捏。
“36D,手感不錯。”陰柔男子無聲地說了句,臉上露出曖昧的笑意,摟着女孩徑直從後門進了別墅一樓的左邊的一間房前。
房門剛一打開,男人就開始撕扯那女孩的外套,一邊扯一邊把她往房間裡推。
女孩像是清醒了些,掙扎着喊道:“我要回家……”一邊喊一邊用手外套往上扯。
“回什麼家?進了老子家裡,就是老子的菜,不嘗下味道回什麼家?”男人直接把女孩硬推進了房,砰的一下甩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