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大家都知道,宴會場的人,都是阿爾部落的貴客,非富即貴,只要抓到了一個有用的人質,離開的可能性就更大。
寧月玲的擔心也並沒有道理,那邊,掙脫開來的俘虜,迅速的朝着這邊涌來,首當其衝的,是一個高大的男人。
兩邊的書,遮住了月光,以寧月玲的視力,只是隱隱約約的看清了前頭男人的輪廓,這就這一眼,寧月玲腳步猛的一頓。
“怎麼了?”田媛差點被寧月玲的停步絆倒,側臉朝着寧月玲看去。
寧月玲回頭看了眼田媛,再往身後看去的時候,那個首當其衝的男人,竟然止住了步子,攔住了往這邊跑來的暴徒,空手,將一個個瘋了似得暴徒打趴在地,而他,則變成了背對着他。
寧月玲搖搖頭,“沒事,快點走!那些人要趕上來了!”
田媛也顧不得回頭看,連忙和寧月玲匆匆往前去,只是,忽略了寧月玲時不時回頭看,還蹙着眉頭的表情。
太像了,寧月玲心裡一陣波瀾,大概是因爲就那模糊的一眼,所以,她總覺得,剛纔那個衝在最前面的男人,第一眼,和夏商,真的太像了。
但隨即,寧月玲又否定了,夏商已經死了,是連夏家和國家都確認的事情,若夏商沒死,不可能放任田媛一個人來到尚門,遠離他的。
那個男人,大概只是一眼和夏商像的人,畢竟,要真是夏商,以他的視力,一定能認出她和田媛,如果認出了,那就一定會有所表示,至少會有暗示。
寧月玲想,大概就是如同那個長的和田媛很像的女孩一樣是個巧合,遠處一看,輪廓像夏商,夜色那麼黑,她連人是不是亞洲人都沒有看清楚。
沉悶的槍聲在尚容終於找到田媛和寧月玲的時候響了起來,尚容一眼朝着兩人的身後看去,就能看到一個男人擋下了些暴亂的俘虜替他找到田媛託了些時間,當下對阿爾部落的怒意這才稍微減少了些,看來,阿爾部落的勇士,還是有點用處的。
“媛媛,我們必須立刻離開這裡。”尚容話落,直接一彎腰,橫抱起了田媛放在胸前,快步朝着停着直升飛機的地方去。
這次的暴亂,有些蹊蹺,若只是他和尚門的人在這裡,他是不會走的,但是,他怕這些蹊蹺的暴亂會傷害到田媛。
直升飛機升空的時候,田媛從窗口上清晰的看到暴亂的情景,大概是很多的俘虜發生暴亂未必是爲了逃命,部落裡的屋子,不少已經着了火,但也不乏看到一個個黑色的影子朝着部落的每條路上擴散出去,那些,則是爲了要逃離阿爾部落的俘虜。
“嚇到了?”尚容皺眉,見田媛始終不說話而是一直盯着窗外看着擔憂的問了句,將田媛的身子掰了回來面對着他,“早和你說了,這種場合不適合你來,可你,非來不可,其實,這樣的暴亂,雖然蹊蹺,但是,就算沒有這樣的暴亂,部落之間的慶功宴,並不是十分穩妥和安全。”
因爲田媛非去不可,所以,爲了謹防殺手的混入和當地政府的人伺機混進去,這場慶功宴的暗衛全部是尚門的人手,尚門如此大費周章,爲的目的只有一個,確保田媛的安全。
法拉夫人是一個打醬油但是又不可缺少的打醬油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