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殿外傳來的清脆的敲門聲,吵醒了昏睡中的凌羽。
凌羽睜開眼睛疑惑的看着空曠得殿頂,剛想要擡起胳膊起牀,但是卻是感覺到胳膊一陣痠痛,而且胳膊上好像還有着什麼重物壓在上面。
凌羽皺眉看去,卻只見凝雪汐的俏臉近在咫尺,而凌羽這一偏頭他的嘴脣便不偏不倚的印在了凝雪汐的額頭之上,看到這幅景象凌羽頓時呆在了原地。
而此時本來也是昏睡中的凝雪汐在感受到了額頭上的溫熱之後也是慢慢醒了過來,她睜眼便看見了凌羽那精緻的鎖骨。擡頭,卻只見凌羽正呆呆的望着自己。
兩人互相看着一絲不掛的對方,良久。
啊!
一聲大喊頓時響徹演武場那廣闊的場地。
凌羽捂着耳朵皺了皺眉,看着那已經用被子將自己牢牢包裹起來的凝雪汐,在看着同樣身無寸縷的自己,連忙從一旁的一個衣架上取下了自己的一套新的衣衫穿上。
做完了這些,凌羽這纔有功夫查看周圍的情景,卻只見自己與凝雪汐牀榻的四周盡皆是自己與凝雪汐兩人破碎的衣衫,那些衣衫明顯都是被人硬生生用手撕碎的。
想起自己昨晚徹底失去意識之前所看到的景象,凌羽不禁苦笑。
自己這功法還真是害死人啊,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只要一看那被被子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凝雪汐便可以知道,她現在肯定最不想見的就是自己了,而且自己也確實對不起人家。
雖然據凌羽最後的印象,是凝雪汐先朝自己撲上來的,但是畢竟是自己先去接近人家的。而且凌羽還有一個猜測,那就是昨晚上凝雪汐之所以那麼奇怪,完全就是因爲自己的那個《無盡天噬訣》的功法的原因,否則以凌羽對凝雪汐的瞭解,她是絕對不可能幹出昨晚上的那種事情的。
看着那包裹在被子裡瑟瑟發抖的弱小身影,凌羽的眼中不禁閃過了一絲憐惜。
凝雪汐她是自己前世今生第一個也將是唯一一個女人,凌羽前世從小便覺得每個人一生之中只需要一個能夠一直陪自己走到最後的人那便夠了,而現在既然自己已經對不起凝雪汐了,那麼自己便一定要對她負責。
想到這裡,凌羽卻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做。雖然凝雪汐就在自己的旁邊,但是凌羽卻偏偏感覺到了一種無處下手的感覺。
而就在凌羽剛剛起身去旁邊的一個櫃子裡面拿了一套凝雪汐陪嫁的衣服放到凝雪汐的旁邊,便聽見了凝雪汐在被子裡面悶悶的聲音傳來。
“你先出去。”
聽到凝雪汐說話,凌羽不禁感到一陣高興,但是另一方面卻又感到心內一沉,因爲凝雪汐的聲音中含着一絲沙啞。
凌羽知道她哭了,但是她爲了不讓自己聽見,所以便只能夠強迫自己不發出聲音來。
想到這裡,凌羽頓時臉色一沉,非但沒有出去,反而直接連着被子將凝雪汐抱到了自己的懷中。
“啊,你想幹什麼?你放開我。”
在被凌羽抱起來的那一剎那,凌羽清楚地感覺到了被子中凝雪汐的身體僵了一下,然後這才大叫出聲。
將被子扯開只將凝雪汐的頭露出來,凌羽頓時看到了凝雪汐那雙已經腫的變成紅櫻桃般的大眼睛,心中不覺的彷彿被一道閃電擊中了一般,凌羽只覺得自己的心中酥**麻的又感覺到了一陣心痛。
“不準動,老實待着。”
凌羽說出這句話之後就連自己都有些奇怪這竟然是自己說出的話,只因爲凌羽的語氣中竟是前所未有的關心與溫柔。
而凝雪汐則是被凌羽的話嚇到了,只因爲她想起了此時自己可算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自己有什麼理由反對他,他和自己同牀豈不是理所應當?
凌羽現在已經不知道了凝雪汐的想法,凌羽此時只感覺到自己的心中前所未有的痠痛無比。他從自己的煉丹櫃上一次性用靈力擒拿了四五個藥瓶過來,放到了自己面前的牀榻上。
凌羽一隻手抱着裹着被子的凝雪汐,用一隻手將其中的一個藥瓶打開,凝雪汐只聞到一股特屬於極品丹藥纔有的丹藥清香傳來,凝雪汐頓時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的痠麻頓時都消散一空,全身毛孔大開,彷彿像吃了什麼靈丹妙藥一般。
“來,張嘴,把它吃了。”凌羽用手拈着那枚通體雪白透明的丹藥放到了凝雪汐的嘴邊,輕聲說道。
而凝雪汐看了凌羽一眼,也沒有反抗,張嘴便將它吞了下去。而期間兩人的手與脣之間又不免有了親密碰觸,這令兩人又是一陣身體僵硬。
於是接下來的事情便簡單的多了,凌羽用自己的一些上好的靈膏爲凝雪汐將那紅腫的眼睛上細細的塗上了一層,而凝雪汐在身體恢復了一點之後便馬上換上了自己的衣服。
而在凌羽與凝雪汐結婚之前,他們兩個可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兩人竟然會有弄假成真的一天,就算是昨晚之前兩人也都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