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二字卻是取自最原始幫主的妻子。
雖然是黑道第一幫幫主,但奈何卻是個情種,平生獨愛其妻子,據聞其妻子有一小名,爲蝴蝶,因此當時的創幫之主便給這明明爲黑色的幫派取下了一個富有詩意的名字——蝴蝶幫。
說起蝴蝶幫,大家首先想到的便是蝴蝶幫這些年來在海城市不斷的征伐小幫小派的八卦新聞。
但是實際上蝴蝶幫之所以能夠在海城市屹立不倒,並且百年長存,卻是另有原因。
正如之前所說的蝴蝶幫這個名字的來歷,歷任蝴蝶幫的幫主全部都是有情有義之人。
在蝴蝶幫沒有別的規矩,唯一的一個規矩那就是情義二字。
但凡是加入了蝴蝶幫的人,都必須重情重義。
這些年來蝴蝶幫在海城市的名聲越來越響亮,但是卻並沒有任何白道上的人刻意去對付蝴蝶幫。
因爲蝴蝶幫這些年來所謂的黑,也不過是黑吃黑罷了。
海城市雖小,但卻也五臟俱全。
一個城市裡有着大大小小無數的黑社會也是非常正常的現象,但是現在出現了一種狀態,那就是一些小幫派或許還不如蝴蝶幫那麼講究規矩。
小幫派爲了混出頭,可能會比大幫派更爲放肆一些,畢竟這年頭,敢拼的人才有機會。
白道上許多單位爲了對付這些衍生出來的分散各地的小幫派也是同樣愁白了頭。
就在這個時候,蝴蝶幫出手了。
他們一出手,黑吃黑,便是吃的徹底。
蝴蝶幫一出手,那些零零散散的小幫派頓時間不敢放肆了,那效果簡直比讓白道上的各大單位上陣更牛逼。
就這樣,在蝴蝶幫的收拾之下,海城市那些不講規矩毫無道義的小幫派全都被收拾的老老實實的。
這也就免去了白道的一場出手。
從那天起,蝴蝶幫便成爲了海城市明目張膽的存在,並且暗中已經得到了海城市上級的一些支持。
現在這個社會,黑就白,白就是黑。
黑可以吃黑,白可以吃白,同樣,黑也可以吃白,白也可以與黑互相扶持。
邵文靜之所以會想要借蝴蝶幫之手來懲戒姬無雙,卻是因爲她實在是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
夏季的夜風帶着襲人的燥熱。
這一夜的時間很快就流逝。
第二天,那位收到邵文靜三十萬打款的體育生——葉水生,再次接到了邵文靜的電話。
通話內容十分的簡單,無非就是邵文靜催促着他儘快把謠言散播出去。
趁着週末的好時機,葉水生打了個電話給他平日裡關係還比較要好的混混。
海城一中附近經常都會有一些小混混在此晃盪,像葉水生這種體育生跟這種混混的關係還算比較要好,所以當他撥打電話過去說是要請客的時候,那位小混混想都不想就答應了下來。
“莽哥,順便把你那幾個兄弟帶過來一起玩吧。”葉水生對着電話那頭的莽哥說道。
想要將謠言成功的散播出去,那就必須多幾張嘴才行。
一個晚上的時間,葉水生幾乎興奮的睡不着覺,一直在心底暗自謀劃着要如何將謠言散播的更加成功,這一次,他要讓姬無雙徹底的在海城混不下去。
結束通話,葉水生朝着約定的餐廳而去。
今天,他做東。
請大家吃個午飯。
而那謠言,他也打算在中午吃飯的時候,‘無意中’說出來。
海城市的某家餐廳中,葉水生獨自坐在裡邊兒玩着手機,靜靜的等待着莽哥等人的到來。
五分鐘後,這個包廂的門被敲響,葉水生立即擡起頭來,臉上快速閃過一道激動,將收起收了起來,他親自到門口處給大家開門。
“莽哥,來了。”看了一眼門口處站着的年輕男子,葉水生笑呵呵的喊道。
門口處,被葉水生稱之爲莽哥的男人很是年輕,理着一個小寸頭,身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下邊是一條拖拖拉拉的短褲,露在外邊的臂膀上佈滿了花花綠綠的紋身。
而在這位莽哥的身後,還站着五個男人,分別都染着各色各樣顏色的髮型,每個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帶着幾種紋身。
“你小子發財了啊?今天怎麼突然請客?”莽哥點了點頭,便順着葉水生讓出來的路往包廂裡邊走去,毫不客氣的在上座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嘿嘿,哪裡,就是手裡有點錢了,所以想孝敬一下莽哥。”葉水生笑說着,在莽哥左手邊坐了下來。
“不錯不錯,還算你有點良心。”莽哥掏出一根菸來,叼在嘴上,淡淡道。
看到這裡,葉水生立即拿出了打火機,爲莽哥點燃了這根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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