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KSL
“嗯。”清明的時候心情都不好，她纔不會亂走。
“陰陽界有強大的封印，能夠壓制除了鬼之外的所有生物，修真者更是如此，特別是某隻猴子來過之後，封印的力量加大。在封印的壓制下法力不可以用，神識被禁錮，所有法器都成了擺設，就像你是不是不能進空間。”
喬薇心神一動，自己還在原地，好像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心中一陣驚慌，從小帶着的空間，竟然不能用，這好比知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一樣驚悚。
“不要驚慌，出去了就好了。這就是天道，她能禁錮一切。”白傷情拍拍喬薇，讓她不要緊張。
與前輩的見面，相對無言，前輩活着的時候，她們二人就沒有交談，前輩死了，還來嚇唬她，喬薇就更加不想說什麼了。
和監獄裡一樣，探視也是需要時間的，前輩的離開的時候對喬薇說了一句對不起，然後是一句謝謝，就消失了，死後有她應該去的地方。
喬薇有些悵然，她還是沒有明白，愛，怎麼可以讓一個人如此卑微。
“白傷情你見多識廣和我講講修真後的事情吧，我從小就有空間，在不知不覺中開始修煉，沒有選擇，但是關於修煉後的世界我一點都不瞭解，你和我說說吧！”喬薇看着白傷情，“還有，先帶我離開這裡，我不喜歡。”
“那找個鳥語花香的地方我給你普及知識。”白傷情臉上掛着笑，讓喬薇知道清楚了也是好處。“閉上眼。”
的確是鳥語花香，喬薇無語的看着白傷情，她不要和一大堆鳥待在一起，如果被投了彈怎麼辦？動物園花鳥館雲集了很多鳥類。漂亮的鸚鵡、靈巧的百靈、優雅的天鵝，天上飛着、水裡遊着、樹枝上呆立着，漂亮是漂亮，但是她害怕被砸呀！
“能不能換個地方。”他們還坐在假山上，被管理員看見了會不會上新聞？
“這裡很好的，鳥語花香。”白傷情顯然很享受。
喬薇鬱悶的低下頭，“好吧，你快點講課。”
白傷情明明在身邊，聲音卻總顯得飄遠，帶着迷離的傷感。白傷情說道：“世有三千界。人類口中的地球就是其中一個，你身邊的狼妖應該和你們說過，地球上的靈氣在減少吧！”
“嗯。”
“那是每個千界都會經歷的，從誕生到消亡，天道循環，任何人都無法阻止。這些就不說了，我給你說說人、精怪、魔魘吧。”
“人也很瞭解了哦！”
喬薇白了他一眼，“我還對人的身體構造很瞭解。特別是什麼腸子在什麼地方。”
“呵呵。”白傷情一陣乾笑，“這個不一樣，我先說說別的。精怪除了某些極個別的原因會修仙，修妖爲主、修魔爲輔，修妖的吸收日月精華，經過化形之後開始真正的修行。魔吸收陰暗氣息。像吸血鬼什麼的就是魔，但是魔魘同根，但是魘無法控制自己的殺戮，它帶來的就是血腥。凡是被心魔所困度不了的就成了魘，自己的意識會被殺戮主宰。由此魘是所有修煉之人都要殺的，但天道允許它的存在。自然有它的道理，萬事都不能做的太絕。”
“存在就有其存在的道理，我明白。”喬薇點點頭，“人呢，你說不一樣，應該和我瞭解的不同。”
“你瞭解的是人類應該要了解的，我說的是另一層面的。女媧造人知道嗎，人是按照神的樣子造的，因此妖要化形，這樣修煉起來更加容易，天道給人的是有優待的。頭頂天，腳踏地，腹中有乾坤，要想在修爲這條路上走的遠，就要遵守天道。”
“天道究竟是什麼？”
“知道了就不需要修煉了，修煉的過程本就是追尋着天道，要自己慢慢體會。”
“自己體會。”天道，就像將一道函數題交給一年級小朋友來做，很困難，但是，隨着孩子的長大，知識的增多，函數題就不在困難。但是天道，並沒有那麼簡單，它好像終極，需要人一輩子去探索。我是誰？來自於哪裡？就像是探索着人的本真一樣。
“給你三根香。”白傷情拿着三根普通的香，檀香味就像寺廟裡點的那樣，也像祭拜的時候用的……
“幹什麼，我不拜拜的。”上次陪着陶子遙去拜拜，拜出了事，她就不去拜拜了，最多的還是去方丈院裡和方丈喝茶聊天。
“不是讓你拿着拜拜的，有什麼事點燃香，我就會來，如果燃燒了一半我還沒有到就不用等我了，我也是很忙的。”白傷情將香塞進喬薇手裡，“收好了，普通人我是不給的。”
“普通人也要不了。”喬薇嘀咕，“謝謝啊！”
“這樣才乖。”前面那句話他沒有聽見，哼。“我送你回家吧，順風車很快的。”
“好啊。”她沒有開車出來，公交卡也沒有帶，擠公交車連個硬幣都沒有。
送走了白傷情，喬薇拈着三根香，幽幽的檀香味讓人聯想起古寺鐘悠遠，也讓人想起清明雨紛紛。掏出手帕，裹好後放進了空間，生活如此平靜，應該麻煩不到他。
“白傷情，白傷情，白白的傷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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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媽媽在看電視，兩位爸爸下着棋，喬薇進來的時候，都沒有人理她，“爸爸你回來了，公司的事情順利嗎？”
喬爸爸辦公司的事情好幾天，期間都有電話，但是她還是問問，說句廢話也無所謂，家人之間不就是這些瑣碎的關心嗎！
“薇薇回來了，來爸爸這邊坐，好幾天沒有看到寶貝了。”喬爸爸朝喬薇招手。
喬薇坐過去摟住爸爸的胳臂，“我也好想你的。”
“這麼大了還撒嬌。”喬爸爸摸摸女兒的頭頂，寵溺的笑着。
“七老八十了也是你閨女。”喬薇搖頭。頭髮都讓摸油，“爸爸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把最後的手續辦了，分紅什麼都沒有了，以後爸媽要你養嘍。”
“沒事。”喬薇拍拍老爸的胳臂，“老爹以後我養你們，保證白白胖胖的。”
喬媽媽笑了，“養那麼胖，你陪着我減肥啊！”
“陪你游泳，上次還說我游泳不行，回頭比比。嘿嘿。”
林爸林媽看着喬薇和她父母說話，內心中有着羨慕，養兒養女也就是圖個和順安泰，臨老了有人陪着說話，他們，唉……
電視裡放着本地新聞，主持人說着字正腔圓的普通話，“今天警方接到報案……”
“天啊。現在的人怎麼了，殺了人還不夠，還要分屍。同牀共枕那麼多年，一點夫妻情分都沒有。”喬媽媽義憤填膺的說道。
“這是世道真的變了，看着真是恐怖。”林媽媽附和。
林爸喬爸沒有發表意見，但肯定也是不贊成。誰都希望世間太平，但總有着烏糟事亂着心神。
電視上放的就是喬薇學姐的那件事，證據確鑿，那對男女無法否認。女的進去的時候狀似瘋癲，對着鏡頭放聲大笑。形容恐怖。惡人終有惡報，活着無法給報應。死後也要受到懲罰。
吃完飯，喬薇帶着兩個孩子散步，曉曉抱着小喬黑亦步亦趨的跟着，比一開始來到薇園時活波了很多。路上遇到朗王，“咦，怎麼沒有回來吃飯，王明也是的。”
“王明我不知道，前幾天我在後山找到了狼的蹤跡，辦完事又去看過了，還真讓我見到了，一共五隻，其中還有一隻出生不久的小狼。我讓它們不要到外面去，免得讓人打了。”朗王這回笑得開懷，本來的他無論怎麼笑，都有着憂鬱的感覺，彷彿經歷了無盡的悲傷。
“恭喜啊，給它們帶些吃的，雞怎麼樣？”
“多謝。”朗王也不和她客氣，薇園中的食物極好，而且有了食物也免得它們餓得慌去人待的地方，現在打狼的新聞很多。
“新聞上放了，那些人受到了懲罰。對了，那女的爲什麼看上去瘋了？”喬薇一直不明白，那女人看着很精明，怎麼可能一下子就瘋癲了。
“那符撕掉後就失去了作用，會反噬。那上面的符文用的是她的血，還是制符的手段不高，不然她在符紙失效後就會立即斃命。”
“害人終害己，這也算是報應。”
喬薇感嘆，這件事她會忘記，無論裡面有多少解不開的結都不是她這個當事人可以明白的，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媽媽。”喬林拉着小姐姐看着喬薇。
喬薇蹲下來與孩子們平視，“小寶貝怎麼了？”
“姐姐說話了。”喬林高興的拉着曉曉的手，來了這麼多天，小傢伙還沒有說過話，喬林就特別注意。
“太好了。”喬薇也很高興，把小姑娘拉到面前，“曉曉能再對嬸嬸說說嗎？”
曉曉一開始被大家盯着有些怯怯的，後來受到喬薇的鼓勵，張開嘴動了幾下，沒有說出話來，心中一急臉都漲紅了。
“曉曉不急，慢慢來。”喬薇抱住孩子哄了哄，不能把孩子逼得太緊，這段時間來孩子笑臉多了，做事也沒有那麼羞羞怯怯。
在喬薇的安撫下，不緊張的曉曉輕輕的吐出兩個字，雖然輕，但是清晰有力，“媽媽。”
孩子想媽媽很正常，喬薇微笑，但是好像事情有些不對。曉曉有叫了一次，聲音大了一些，是看着喬薇叫的，不是無意義的名詞，而是真正意義上的稱呼，稱呼着喬薇“媽媽”。
“嬸嬸，曉曉你應該叫我嬸嬸。”應該是跟着喬林時間長了，纔會這樣喊。
但是曉曉很執着，小小的心中，認準了“媽媽”。
“媽媽，媽媽。”曉曉看着喬薇一遍一遍的叫喚着，一聲比一聲響。
糾正了好幾遍也沒有用，曉曉像是認準了喬薇，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媽媽，後來喬林也跟着喊。知道喬薇答應了一聲小傢伙們才停了口。
喬薇摸摸曉曉絨絨的腦袋，“先這樣叫着吧，總比不說話強些。”長大了，自然而然的就懂得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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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的時候，喬薇特意從東邊的樓梯走，水泥已經幹了，警示牌不見了蹤影，喬薇對這裡有些發憷，看着顏色明顯有着差異的樓梯不敢上前。
“咦，薇薇幹嘛不上來。”袁園拿着東西正在往下走。正好看到立在那裡的喬薇。
“歇一歇。”喬薇扯開嘴角笑了笑，連自己都覺得笑容有些幹。
袁園說道：“昨天的新聞看到了吧，唉，沒有想到……唉，不說了不說了，害怕的就不要走這裡了。現在四組連實驗室搬地方了，還老是說自己是無神論者。”
“圓姐你去做什麼？”喬薇看到袁園手上拿着東西，不想糾結於那個話題。於是問道。
“哦，市面上新出來了一種藥，抗衰老的，我去分析室做一下藥理分析，主要是女王正在吃這種藥物，他讓我們看看。”
“他又添新藥啦！”以前一頓就一大把了。還加。
袁園撇嘴，“聽說這種藥還要蔘湯送服，也就騙騙老百姓，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補出火。”
告別了袁園。喬薇繼續往上走，經過實驗室的時候。發現這裡已經變了休息區，放着各色的刊物報紙。還有茶水供應。前輩身前一直留戀的地方都沒有了，還有多少人記得她。害怕一陣子也就過去了，又有多少人真的相信世界上有鬼怪，有因果報應。
喬薇來的時候，喬思思和張帥還沒有來。喬薇昨天請假了，手頭上的事還比較多，理了理辦公室就開始工作了，一部分是分析結果的總結，還有的要去實驗室進行分析研究，看看藥物之間的反應情況，很多東西不是書面上就是正確的，要想將知識變成自己的就要實踐，喬薇也一直是這樣做的。
上午十點的時候，喬薇從實驗室回來，藥物反應也是需要時間的，下午纔出來結果。推開門一看，喬思思和張帥還沒有來，他們的位置還是她離開時的模樣，恰巧這時袁園回來了，手上空無一物。
“他們兩個呢？”喬薇問道。
袁園手插在口袋，聳聳肩，“估計去買藥了。”
“有病？”喬薇不假思索的接到，說完才發現有多囧，買藥不一定是有病。
“我覺得他們就是有。”袁園推着喬薇進去，房間裡開着空調，進門後一陣涼意，讓喬薇有些不舒服，站在門口，適應了一會兒纔算好。
“怎麼說？”
袁園語帶嘲諷，顯然喬思思他們並不是真的有病，不然不會這樣。
“我說的那個藥你還記得不。”
“抗衰老的。”喬薇記得，她還想上網查詢一下的，上班沒有空，只能晚上再說。
“我實驗做到一半，被二組的人叫停了，他們說這個藥物他們負責了，kao，老孃我就是受女王之託查查藥性的，竟然弄得我搶了他們研究成果一樣，一張死人臉，說話吊着眼睛，用眼皮子看人，喵喵的當袁園我是死人啊！”
“他們不是一直這樣狗眼看人低嘛，姐，這和思思張哥沒有來上班有什麼關係？”二組做了好幾個大項目，是整個研究所最有錢的。誰說專心於研究的地方就沒有爭鬥了，爲錢爲名，事情也很多，喬薇也就聽聽。
“你不看電視吧！”袁園一臉我明白的表情看着喬薇。
喬薇摸摸手中的筆，她明白什麼呀！？“我喜歡上網。這和我看不看電視有關？”
“差不多，因爲KSL養顏丹電視上宣傳了很久，現在新天地那兒貼的全是它的廣告，估計也很快貼到我們這裡了。”
“KSL好像聽過。”
“KSL濃縮神仙水，可外敷可內服。”袁園給她提示。
“對，就是這個，我還看到思思用。”不只如此，大學的時候還看到同學用，每天兩滴，一滴抹臉，一滴內服。50ml一瓶需要500大洋，等於一ml十塊。“神仙水不是出來好久了嗎，現在出內服藥了？”
“是啊，今天首發，第一天全國發售一萬瓶，女王他有後臺，早就弄了一瓶了。一瓶五十粒，綠豆大小，一粒五十。就這個價，捧場的人昨天晚上就去排隊了。”袁園不以爲然。她很少用這些東西，護膚品用的也是自己做的，保證純天然。“思思昨天就去了，張帥陪着老婆排隊。”
“看來我孤陋寡聞了。”掏出手機開始上網，關於KSL的搜索信息有幾千萬條，喬薇點開置頂的，是KSL公司官方網，點開後進入眼簾的就是新出的產品KSL養顏丹。是KSL濃縮神仙水的升級版，加入多種珍貴藥物，比KSL濃縮神仙水效果好上十倍，一顆一月，讓身體逐漸排出毒素，減緩衰老。是細胞恢復活力。如果KSL公司一開始就推出這個產品的話，估計所有人都會將他當做街頭販賣的大力丸，包治百病，太假。但是。它有KSL濃縮神仙水做先鋒。
KSL濃縮神仙水歷盡五年的銷售，上億人的使用表明。神仙水能夠排出毒素、美容養顏、延緩衰老、使細胞充滿活力。
有一個叫樑美的女人是KSL的代言人，因爲她在使用了KSL濃縮神仙水五年後五十歲的人看起來才二十五歲。皮膚白皙滑嫩、身材高挑秀麗，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完美的就像做了全身正容手術。但是，KSL邀請數十家媒體跟蹤拍攝，醫生檢查的全部過程，事實證明，樑美沒有做過任何手術，DNA表明她就是五十多歲的樑美，但身體細胞充滿活力，表明她的身體年齡才三十幾，並且在不斷地恢復活力。
“這個樑美是千年老妖嗎？”喬薇驚呼，這樣子很恐怖好不好，違反了自然規律顯得那麼不和諧。
“你看那個視頻了。”袁園擡起頭來說道：“我認識這個樑美，以前的鄰居，老公發了財，她也就拼命的往自己身上裝，什麼好用什麼，什麼貴用什麼，財大氣粗的很。聽說她是KSL濃縮神仙水當神藥吃的，喝什麼水都加上一點兒，一個星期最高紀錄是用五瓶。”
“這種東西還是不用的好。”喬薇關了手機，“我一點都沒有從樑美身上看出美感，反而死氣沉沉的。”
“咦，我還以爲就我一個有這種感覺。”
“死氣沉沉的感覺。”喬薇問道。
袁園點頭，“我總覺樑美的感覺很熟悉，後來去解剖室看到手術檯上的大體老師，我猛然發現他們給我的感覺是一樣的，當時就嚇出一身冷汗。你說，姐姐我是不是成仙了，竟然能夠看出死氣，呵呵，我一定是主角命，能夠看出人的壽數。”
“臭美，快點結束手頭上的工作，我們去食堂吃飯，我都有些想念大師傅做的菠蘿古老肉了，在家裡怎麼就做不出那個味呢！”
“是啊是啊，大師傅一定在裡面放了罌粟，好讓我們上癮。”袁園恰有其事般的說道。
“小心大師傅提着刀來追殺你。”喬薇朝她做鬼臉，食堂的大師傅以前可是殺豬的。
“這個不怕，就怕他串通阿姨們少給菜，那就慘了。”
研究所食堂的飯菜還不錯，特別是大師傅做的肉食，坑害了多少想減肥的同志。喬薇吃不胖，但也節制着自己的飲食，吃飯八分飽，養生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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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冬來，四季重複着亙古不變的步伐，一晃眼，夏天沒了，秋天也快結束了，冬天正邁着寒冷的步伐慢慢而來。
喬薇做的菠蘿古老肉菠蘿的酸味總是特別明顯，但是她特別想做，越是做不好越是做，這叫越挫越勇。
“薇薇啊你那裡知道那麼多做法的，栗子蒸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李嬸在一邊看着喬薇把剝好的新鮮栗子一個個的整齊碼放在米飯上，不斷稱讚，自從來到薇園後，在吃的方面她算是見識了，新鮮的食材加上好手藝，真是絕了。
“晚上看到了，這還是第一次做，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歡。”說着話，喬薇把最後一個栗子放進去，蓋上蓋子就好了。“栗子蒸飯和地瓜飯差不多，栗子性味甘溫，有養胃健脾、強筋活血等功效，味道甘甜，蒸煮後香糯可口，出鍋後再撒上芝麻，味道會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