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把君擄走
張峘對於自己的努力還是很滿意的。雖然林彤沒有明確迴應,但也沒有拒絕他。
張峘的左手很快就恢復了。年輕的身體就是好啊,張峘默默地想着。不過再經歷一次mrs楊的教導可不怎麼令人愉快。這位老師是學校公認認真負責的老前輩了,張峘他們特別不湊巧的趕上了人家的更年期。張峘還記得紀念畢業十年的同學會上,這位早已退休的阿姨單獨和他聊起往事,告訴他,一直聽消息知道他和林彤在一起,一開始非常不能接受。林彤本是她最得意的門生,當年明明可以填志願上清華北大,卻最後留在了本地的z大,雖然後來知道林彤出國深造,但她還是一直深感遺憾。林彤是自己唯一教出的一個全省前三的學生...卻...
那一次聚會,林彤沒有來。那時他和林彤已經分開。林彤的父親因爲被揭發貪污受賄多年而鋃鐺入獄,裡面雖有王家人摻和的原因,可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他多少也有點自食惡果。不過官做到這個份上,哪還有個清白的人?你不願意自然有人逼得你不得不願意。身在江湖不由己,若一開始就是個無慾無求的普通人,安安穩穩過一生,怎麼會最後白髮人送黑髮人?張峘沒想過林喜榮接到兒子的死訊是什麼心情,相信一定會後悔。楊老師當年說的那些話,大概是真的惜才。
林彤還如從前一樣,上課不遲到,不缺課,總是萬年第一。不過以前高中的張峘可沒關注這個與自己道不同不相爲謀的乖學生,如今一切都提前了兩年,張峘更是緊密的盯緊自己的老婆,從現在起就開始嚴加防範。mrs楊還是一如既往的嚴厲,她教的英語發音倒是很標準。張峘自從再次和林彤相遇後,就決定這次無論如何都始終陪着林彤,不要再分開哪怕是一個星期。林彤考到哪裡他就考到哪裡,他不要他們再分隔兩地。
可是這些功課,自己無論是再學一遍也好還是怎樣,依舊是不擅長啊...
“你晚上把這份卷子做好,明天早上交給我。”林彤下課時間交給張峘一份資料。
“...這是什麼?”
“總之錯題我會幫你一一糾正,我看你初中都在打架混課,根本沒有任何基礎可言。”
“...”張峘心想,老婆你穿着白色襯衣一本正經的跟我討論學習的樣子,可真是禁慾啊。
吳浩瞄着前排的兩個人,心想,張峘你真該拿着鏡子照照自己盯着林彤的模樣,那飢渴的樣子怎麼看都是一副要把別人拆吃入腹的神情。
謝敏不聞窗外事的依舊睡他的大頭覺。窗外的梧桐落葉大片落下,殘枝碎葉堆在一起,而操場上努力奔跑着踢着足球的男孩兒們,可沒有任何了無生機的模樣。
林彤卻感冒了。
張峘趁着體育課把林彤拉到了學校的醫務室,慌忙把病狀告訴校醫。校醫一臉無語的盯着這倆個小夥,一個着急的有點小題大做,一個無所謂的繼續咳嗽,甚至對自己被人拉到醫務室的行爲非常不情願。
“請假打一針。”校醫說,“這樣好得快,纔不會耽誤學習。”
“不用,開點藥。”林彤淡淡的說,“死不了的。”
---要不是校醫在,張峘真得氣的把林彤的褲子脫了,然後---狠狠的打一頓他的屁股!!!
“走之前我已經和楊老師說了,推掉兩節課,不會怎麼樣的。”張峘耐心解釋,“你這樣咳嗽會影響到大家。”
好。林彤妥協了。
校醫於是給他吊上水,好心的關上門。張峘倒了杯熱水,給林彤衝了杯熱牛奶看他乖乖的喝掉,這才放心的坐在他身邊。
“我第一次在外面打吊瓶呢。”林彤突然開口。
張峘說,“別說話了,小心又咳起來了。”
林彤於是安靜的閉上眼睛,腦袋往後靠着椅背。
張峘剛想說要不你靠我肩上嘛,就看着林彤移不開了眼。
他略長的劉海悄悄的搭在額頭,眼睛閉着,卻依稀可見薄薄的眼皮下眼球在動着。他的鼻子秀氣的挺着。小嘴永遠都是肉肉的紅紅的,此刻卻因爲生病咳嗽而有些慘白乾裂。
張峘鬼使神差的,側身吻住了他。
懷裡的身體突然被驚動了,卻沒有想象中的劇烈掙扎。林彤單手推了他一下,隨即便放棄了。
張峘用靈活的溼熱的舌頭舔着他乾燥的嘴脣,隨後撬開他的脣縫,纏上林彤的舌尖,畫圈似的舔吻,然後開始攻擊林彤的敏感的上顎,林彤果然開始發出“嗚嗚”的聲音。張峘知道這樣親吻林彤他會興奮。於是他的手趁機從林彤的襯衣下襬滑了進去,撫摸着林彤細瘦的腰身,入手滑膩的皮膚是那樣熟悉而遙遠。張峘有技巧的開始揉按林彤的後腰側,舌頭也恬不知恥的在林彤口裡模仿性.交.的動作。
林彤在口齒相交的情況下細小的呻吟着,本是要推開張峘的手變成了用力抓住張峘肩膀的姿勢。他的腰非常怕癢,被張峘這樣摸着,又覺得比單純的癢多出了點什麼,那是一種完全抗拒不了的,那種自己好像還要去迎合對方手的感覺...張峘被他的叫聲搞的渾身冒火。那雙手隨着林彤的後腰移到了更下方,牛仔褲因爲林彤纖細的腰身而變得寬鬆,張峘隔着皮帶把手伸進了他的褲子裡,剛在內褲外面揉捏了幾下他渾圓的屁股,便被林彤狠狠咬住了舌頭。
“...你...幹嘛...”這下林彤清醒了大半,總算推開了這隻心懷不軌的色狼。
張峘看着林彤一隻手還掛着吊瓶的樣子,頓時嚇了個半死。
張峘,你老婆還病着呢!你這個淫.棍.啊!
張峘啞着嗓子粗聲道,“抱歉...我...”
只見林彤羞得帶水的大眼睛惡狠狠的瞪着自己,頗有些紙老虎的虛張聲勢。張峘知道其實他還是很舒服的,只是口是心非不肯承認罷了。於是便蠻橫的改變語氣,惡作劇似的笑他,“剛剛某人可是激動的把我的肩膀都抓痛了呢...”
“你...”林彤真是從來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居然得了便宜還賣乖!突然趁自己假寐時吻了自己,然後連解釋都沒有!
“好啦,”張峘一副哥倆好的姿勢摟住林彤的肩膀,還特意避開他吊着藥水的手,安慰似的在他的耳邊悄悄的說道,“知道是你的初吻...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然後我們的張大公子只得頂着一隻熊貓眼,畏畏縮縮的離開了校醫務室。在關上門的那瞬間,林彤居然還聽見他不滿的碎碎念---“什麼嘛,明明剛剛就很爽...”心裡想着:真該多給這個人一拳,讓他和熊貓一起對稱去!
哎,張相公,玫瑰都是有毒的啊。你娘子的玩笑可是輕易開不得的啊。
第二天上學,謝敏和吳浩看到張峘的眼睛,不禁感慨,真是好了舊疤添新傷啊。色子當前,果然刀子在後...
林彤對張峘的求和與示好充耳不聞,依舊安心的做着試題。講臺上mrs楊在講着虛擬語氣,而我們的張峘在想着,“照這樣下去...什麼時候纔可以和老婆開始新的性.福生活啊!要知道上輩子的林彤,可是自己求都不用求,哄也沒有哄,就乖乖自己喝了春.藥.送貨上門的啊。
深秋的天空沉寂而單調,路邊的低矮葦叢中,盛開着一朵嬌美,孤傲的野菊花。花香明明很清冷,一隻勤勞的蜜蜂卻殷勤的圍着它打轉。
...不知何時它才能如願以償的採到甘甜的花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