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把君擄走
等我們張大公子的眼睛好全,已經入冬了。
張峘終於打包行李住回了家裡。其實他更習慣住酒店,以往他大部分的荒唐日子都是在酒店過的。後來在a市,林彤在外面置了一套房子,張峘已經沒有真正要安定下來的念頭,依舊是有時開着車去找林彤,有時就住在自己名下的酒店。林彤有時侯會做好飯打電話叫自己過來,他是認真的在經營這段感情,雖然只是名義上的同居人,但是林彤給他的包容和溫暖,遠比一個同居人要多的多。無奈張峘已經不相信他。兩人之間不可逾矩的溝壑,又比一張牀的距離要深遠的多。
張峘記得有一次自己加班開會,當時時間很晚了,林彤已經躺在沙發上睡着。客廳裡的一臺歐式的落地燈微弱的亮着,林彤清冷的面龐顯得那般柔和。
張峘丟掉公文包,扯掉他一直討厭的穿戴的正裝及領帶,低着幾天沒刮鬍子的粗糙下巴,霸道的吻向毫無防備的睡美人。
林彤被猝不及防的弄醒,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丟進柔軟的大牀。某人開始粗暴的扯着自己的睡衣,他正要告訴張峘明早自己要起早出差去趟n市,接着張峘一個急切的頂入,頓時,痛感淹沒了他要開口的任何字句。
“...別射在裡面...”這是他腦海裡記得的清醒着的最後一句話語——
...張峘上輩子就是個混蛋。
林彤可不記得上輩子張峘對他做的混賬事。於是在張峘第三次把這道函數圖象的習題做錯時,他冷下如今還很青澀的臉蛋,用忍無可忍的語氣質問張峘,“這幾天晚上你都做什麼去了?”
張峘聽着這句他上輩子無比熟悉的話語,無奈兩者的語意卻如此的不同,他只得硬着頭皮告訴老婆,“額...最近有點忙...”
其實是被老姐拉去做事。張峘找張婉琪週轉的那二十萬很快的撈回了本,而且以一個陌生人的身份小小的戲耍了一下王家的人。他這是空彈打空彈。硬是讓對方摸不清楚情況。張婉琪看着以前不學無術的弟弟一個月內就突然翻倍的掙了錢,連忙把幫內幾本亂七糟的賬目通通交給張峘打理。張峘最頭疼的就是這些數據,這幾天熬夜在整理賬本。哪裡有空複習林彤交代的習題?
林彤看着他苦惱的表情,態總算有所緩和的道,“我不管你在做什麼了不起的大事情,總之你現在首先是個學生,如果連這個身份還搞不清楚的話!---你還是乾脆早日退學的好。”
張峘,“...”難怪mrs楊如此惋惜你了,其實你是她教學套路的傳承弟子...
而實際上,上輩子的林彤,若不是回國後再次遇到張峘,大概就會拿着z大金光閃閃的聘書去做講師。那時他回國的第一個星期,一次學術交流會上,z大許多有名的教授都有意拉攏自己。自己在國外獲得那幾個獎項的確讓人欽慕,可是那時的他,已經決定順應自己的心,勇敢的去追求自己內心渴望的人。
而張峘呢,那時的張峘...
總之,這輩子的張峘聽話多了。他虛心接受老婆的批評,把老婆遞來的習題認真的做了一遍又一遍,總算同類型的題目不再犯錯。林彤板着的臉才微微舒展開,林彤追求完美的個性還是沒有變。因爲自己的行爲而輕易影響到他的情緒,這一點,也很好的沒有改變。
晚上下自習後,天空中突然飄起了白色的雪花。空氣冰冷的不像話,張峘知道他怕涼,連忙把自己的羊毛大衣披在林彤身上。林彤看了他一眼,這個男孩總是容忍自己挑剔的個性和各種不知名的壞習慣。好像對自己的一切都那麼瞭解。總是那麼體貼的行爲,自己明明是個並不柔弱的大男生,卻總被他小心翼翼的對待着。
“上來。”林彤說道,“今天家裡沒人。”
他實在不是沒良心的人,每次下自習張峘都陪着自己走回家,明明不順路,自己也拒絕過好幾次。張峘總是嬉皮笑臉的忽略自己的抗議,打着好哥們就該彼此照應的旗幟,卻每次在送完自己後再攔車打的回家。林彤也懶得去戳破他拙劣的謊言,而今天突然下起雪的天氣,實在不好叫車,這幾天家裡都沒人,他倒也不介意張峘留宿。
可是我們的張的公子卻忽的變了臉色,扯着嘴角一跳一跳的說道,這不太好....”
林彤真是一眼也不想再多看這個無賴混賬,自己真是看着他的表情就能讀懂他的心思---“不上來就算了,你自己攔車趕緊滾蛋。”
---話說這是張峘第一次來到林彤z市的家。
家裡簡簡單單的裝修了下,地下是深色的竹地板,牆壁上掛着鍍金的《清明上河圖》,林彤的臥室在書房旁。林副市長的書房裡,三面落地的書櫃裡滿滿當當的收藏着各種各樣的書藉,與傳聞中在外面有着好幾個女人的他,實在不大相符。
“其實我父親是個很愛看書的人,”林彤彷彿和他心意相通的解釋道,“他總說,書是良師益友,叫我沒事多看書,多學習。”
“......”我當然知道,因爲你把你自己的書房也搞成這樣...
以前兩人同居時,林彤特意置辦了兩間書房,張峘所謂的那間書房裡全是他的辦公文件,深紅色的實木桌上擺放着一臺超大屏幕的蘋果電腦,一臺傳真機,一臺打印機,一臺dvd,還有一堆沒營養的黃色碟片。有時那張紅木桌上又什麼都沒有,因爲張峘很喜歡偶爾拉着林彤在那張書桌上做。
林彤把自己的睡衣丟給張峘,屋子裡供着暖,倒是一點也不冷。家裡的窗子上凝結着一層水霧,而窗外卻是沉靜的雪白世界。
張峘一看,果然林彤的睡衣永遠印着奶聲奶氣的卡通圖案。自己只得無奈的往身上一套,還是穿着有些短。
於是,張峘和林彤,此生第二次,氣氛和諧的躺在同一張牀上。
張峘看着黑暗裡背對着自己安穩呼吸的林彤,無論在腦海裡數了多少隻羊,依舊平靜不下來。林彤終於忍耐不住的扭過頭來,不耐煩的說,“你---能不能自己去廁所解決掉?”
不到一米寬的牀如今擠下兩個身高過長正在發育中的大男生,本來就略顯擁擠,而身後某人越來越明顯的器官變化,實在嚴重影響到自己的睡眠。
“...”老婆你現在怎麼這樣呢,以前的你怎麼可能這樣對我呢---
張峘賭氣似的,傢伙變得更硬了,兩人都穿着薄薄的衣物,林彤對緊貼上自己的東西非常不滿,側過身來就要喝斥張峘。張峘一把按住他的腰,語氣嚴肅道,“別動...”
“你---”林彤望着拼命忍着情.欲.的張峘,突然不忍心說話。
這個人...
張峘卻不知感激的翻身壓過林彤,火熱的脣齒襲上來。林彤自知手勁不敵他,身子越發的不敢隨意動彈了。
記憶中熟悉的林彤,因爲喝過睡前牛奶而佈滿奶香氣味的他,在自己身下微微的顫抖。
張峘脫掉他的睡衣,林彤已經被他火熱的吻親的沒了反抗的力氣。此時張峘對着他胸前的顆粒又吸又咬,不知爲何讓他的下腹開始緊繃。“我是被張峘下了咒嗎...”他腦筋裡絕望的想着,爲什麼自己總是被他隨便親個幾下摸個幾下就心跳的不行...
林彤也不懂,爲什麼男性這種生物,總是這樣輕易被挑起情.欲。
被張峘翻過身,林彤才嚇了一跳,他雖然對兩個男人之間的性.行爲一無所知,但腦海裡發出強烈危險的信號應該錯不了。
張峘用力的壓着他的背,聲音裡透露着拼命壓制着的欲.望,“放心,我什麼也不做...”
什麼也不做嗎?...林彤心想,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張峘在他夾緊的雙腿間用力的進.出,然後在林彤柔嫩的大腿內側釋放了。此時原本潔白的大腿內側一片摩擦的通紅痕跡,沾惹上張峘的精.液,說不出的性感萎靡。
林彤的臉被兩人的汗氣蒸的通紅,他略微的明白了點什麼,這是他生活了十六年來從不曾接觸過的。如今被張峘強行帶入情.欲的世界,他像是打開了一本不知結尾的書,說不出的忐忑心情,卻變態的期待着。
這一天夜晚,林彤做了一場莫名的夢。夢裡是有着成熟男人臉龐的張峘。他英俊耀眼,而他,卻卑微而渺小的愛着他。夢裡的他睜着眼睛看着自己被捲入一場精心設計的車禍,而張峘抱着自己的屍體絕望的,無聲的流着淚---下一刻也被捲入因漏油而產生爆炸的巨大煙霧中。
在鬧鐘響起的前一瞬間,林彤才恍然記得一直旁觀一切的自己在沉溺夢境時,唯一得出的結論。那就是:
“我果然---果然是被該死的張峘下了咒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