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把君擄走
張峘一向是個惡棍,男女不拘,來者不拒。仗着家裡有權有勢,自己混得越發如魚得水。家裡老頭看着自己好歹考上本市有名的z大,便對他的惡劣行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於是理所當然的,張峘和幾個家底相當的二世公子哥包了z市最大的娛樂場所——“銀皇”的一樓和二樓,叫了一幫子狐朋狗友,裡面瘋的亂成一團,跳舞的跳舞,喝酒的喝酒,搓牌的搓牌,幾個小女朋友偎在一羣正邁向成熟男人的青年懷裡,看着這幾個二世祖玩梭哈賭大的。張峘不好賭,其實他幹什麼都是一時興致,過了那個階段便不再感興趣。此時他叼着根菸往一樓走廊的洗手間走去。途中遇到幾個漂亮的服務員,他對其中的一個小妞邪氣的笑笑,對方立馬羞紅臉不敢擡頭看他。這小子的老爹老媽都是難得的俊男美女,到了他這一代,家裡的姐姐美得可以去當明星,自己也是生的一副英挺逼人的好皮囊,簡直羨煞旁人。他氣質也是風流倜儻,笑起來更是壞壞的。現在的女人不都愛他這一掛的,他所向披靡,幾乎沒有誰留得住他。同樣的,也幾乎沒幾個能受得了他那糟糕的壞脾氣和全然不顧他人想法的大男人主義。
衛生間的大門敞開着,連門把手都精緻的富麗堂皇。
你走開......”
張峘皺了皺眉,這是哪對打情罵俏的鴛鴦,也不知道開個包房辦事?這不看不打緊,一看嚇一跳,一個身材壯碩的男人正撕扯着身下俊秀男子的襯衣,白色的細緻布料已經被身後洗手池的水流沾溼的幾乎透明,貼在身上欲拒還迎的,難怪身上施力的男人越發的急切,粗暴的開始解着對方的牛仔褲拉鍊。
張峘嚇一跳,不是因爲這非你情我願的強迫行爲,而是身下的這人他認識,不僅認識,兩人還坐了兩年的高中同桌。
“救我...”
大概是看到熟悉的人,林彤顧不上窘迫,一張被情.欲染紅的臉蛋望向張峘,此時俊俏清秀的面容被豐滿的紅脣襯得更加白皙,張峘這個年紀輕輕就久經沙場的人也不禁頓了一下。看到林彤不同與平常的一張冷臉和一向不近人情的行爲舉止,張峘覺得血液裡的暴力分子又開始活躍了。
識相的人就應該少管此等閒事,張峘一向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此時那個身材壯碩的男人大概也意識到自己的好事被人打斷,面相兇狠的等着張峘,只要對方出手,下一刻自己絕對迎擊而上。可是張峘是什麼人?從小各種肉搏戰裡滾出來的人。還沒等大漢出手,他這邊一記狠厲的拳頭就把人打的措手不及。男人立馬緩過來的見招拆招,幾個回合張峘也被踢了一記,只見林彤倚着洗手檯微微的喘氣,他立馬拉了林彤跑出洗手間。
隨手在二樓拿磁卡開了間包廂。包廂裡設施俱全,張峘把林彤往大牀上一丟,自己脫了t恤,果然看見腹部被踢的發青。
“你怎麼在這裡?”張峘問牀上躺着幾乎失力的人。
張峘注視着明顯已經神志不清的某人,大概也明白他估計是中了春.藥之類催情的東西,此時得不到紓解正難受着呢。
“張峘...張峘...張峘...”林彤修長的手指抓着牀上的被單,嘴裡呵出細細的呻吟聲,吐露着張峘的名字。
張峘又皺了皺眉頭,正思考着要不要到樓下和哥們兒們大聲招呼。自己雖然一向來者不拒,可是最不屑於趁人之危。這個林彤平時是學校出了名的獨來獨往,和自己坐了兩年同桌也沒說上幾句話,長的一副小白臉模樣卻也是誰也不敢惹的。原因很簡單,副市長家的林公子誰敢惹?
他叫我的名字幹嘛?難道邀請我.操.他不成?張峘滿腦子的淫.穢.想法,如果能把平時冰山一座的林彤壓在身下,看他被自己操弄的融化的樣子...額,張峘立馬就硬了。
哎,那我還客氣什麼呢?
“張峘...張峘...”林彤還在無意識的喊着他,未料這幾聲徹底勾的我們張大公子化身爲猛獸,把林彤壓個結實,含上對方的耳垂,輕舔着耳廓裡的皮膚,冰涼的觸感刺激了張峘火熱的舌頭。身下的人喘的越發斷斷續續,一雙盛着水的眸子迷離的看着張峘的動作,好像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張峘心想,這傢伙不會真的暗戀自己?
脫着林彤半掛不掛的襯衣,張峘不耐煩的咬上他白皙肌膚間的鎖骨,身下的人委屈的痛呼一聲,他錯開臉去,彷彿不情願自己胸前從未被人觸碰過的.乳.粒被當做女人的東西又捏又搓。張峘輕佻的在他耳邊說道“寶貝你的.乳.頭還是粉色的呢,是不是還沒被開過苞啊”,要是擱在平時張峘可沒有心情和這個萬年冰山開玩笑,如今的林彤可是褪去了市長公子的光環,像個女人一樣躺在自己的身下呢。
張峘解掉自己的拉鍊,把他的大傢伙拿了出來,此時他硬的不行,只想闖進林彤下身緊閉的那個地方里。林彤的衣服也被他扒的一乾二淨,他四肢修長,皮膚雖然白皙但是身上卻並不單薄。張峘望着身下乾淨的彷彿還是少年的身軀,眼眸裡更是冒出熾熱的火光。
“林彤...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嘛?”他逗弄着林彤的下半身,林彤的器官如他人一樣俊秀呢,稱爲□不爲過。
難受...”林彤受不了的劇烈掙扎。
“你不會平時連□也沒有?”張峘繼續在他耳邊吐露着下流的話語。這傢伙生澀的反應,可真是極大的滿足了自己身爲男人的虛榮心啊。
“放開...啊,----”
“真快...你這可不行啊林大公子,男人早泄可是會在女人面前擡不起頭來的噢!”剛纔惡劣的用手在頂端搓弄了一下,林彤就泄了。
張峘也忍耐到一定極限,急切的就着林彤剛剛泄出來的**作爲潤滑,草草的用手擴張了下,拿了他的東西就往裡使勁闖。把林彤痛的直叫,手指抓上張峘的背,下面也緊緊縮着,把張峘夾得不行,根本就進不完全。這折磨簡直要命啊。
“乖,林彤,彤彤...”
“嗯...出去...出去啊...”
張峘自然不得理他,趁着他喘氣的功夫一個不留神頂了進去,開始小範圍的**,林彤像是受了欺負的某種柔韌的動物,立馬被他的頂撞衝得縮成一團。張峘抓着他細瘦白皙的小腿環在自己有力的腰上,試探性**了一陣後就開始大力的抽.插,每次都是徹底抽離然後狠狠的插到最底,他的寶貝一向不失衆望。幾個回合下來,林彤就開始受不了的求饒。無奈張峘纔剛剛開始得趣呢。
後來直到林彤嗓音喑啞,四肢徹底失去任何哪怕只有一點的掙扎的力氣。張峘才放過他...
牀頭的手機一直響一直響,張峘的狐朋狗友們急的大汗淋漓,這慶功宴上主角都不知道跑去了哪裡。謝敏和吳浩向經理一打聽才曉得張少爺這是拿了自己的卡領了人在樓上包房吃獨食呢。衆人這才大膽散場,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這可是張峘和林彤的第一次歡.愛,張大公子把林公子折磨的在酒店躺了一整天。真是出了狗窩又進了狼窩啊,也不知道是虧還是不虧。總而言之,從那以後,兩人就深深的糾纏上了。骨子裡打上了羈絆生生世世的印記。直到林彤的父親入獄,林彤被同父異母的親妹妹設計送入靈堂,張峘才明白,這個人不擅長求人,一旦開口,就已經準備好回不了頭。直到死,他也沒有求過自己。他一直等着他來求他幫忙,然後以勝利者的姿態把他納入自己的羽翼。其實林彤從來不需要自己的保護,一直以來他肯臣服於他肯委屈自己,也是因爲年少時的真情,到後來已經形成習慣的執念。而自己爲了踩踏他的尊嚴,竟然可笑的傷他至深。
林彤,爲什麼,你從來不告訴我,你其實...一直愛着我?
我纔是沒有安全感的人。無論是第一次做.愛還是後來彼此熟悉對方的身體到膩,你一直喊着的名字,不就是張峘嗎?...從來都只有一個張峘啊,從來都是我啊。而我,竟然都不懂...不懂你啊。
對不起,如果一切可以重來,我一定好好珍惜你...
隨着汽油的爆炸聲,火紅的濃煙衝上天空,爆破的氣流把周圍趕來救援的幾輛轎車都險些衝的翻了身。
聞訊趕來的林紫如看着遠方飛舞到半空的塵煙,現場電視臺的記者們蜂擁而上亂成一團。她的嘴角扯出一縷苦笑,張峘,你看,即使我用盡心機懷上你的孩子,你的心裡終究容不下哥哥以外的人。你口口聲聲不承認自己是個gay,到死不終究還是愛着一個男人?蒼天啊,我在得之而又不得之的誘惑中沉淪了這麼多年,依舊慘敗了。
呵呵,我沒有敗給哥哥,我這是敗給了愛情啊。
...兩個男人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