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馬斯在李燦離開之後就讓管家拿來了安娜麗的箱子,之前安娜麗因爲要去實驗室所以臨走前對托馬斯關照了很多次,回去之後一定要馬上把那兩個樣本放進生物培養箱。烽.火.中.文.網^/非常文學/^
托馬斯小心的抱着箱子進了地下室,那裡並沒有人看守着,但是如果有人亂闖輸錯了密碼的話就會直接被紅外線射傷,所以十分的保險。
托馬斯打開生物培養箱然後把安娜麗箱子裡的那個試管拿了出來,當看到裡面一管透明的汁液和一管黑色的粉末的時候心裡有着一絲的激動,能夠保證細胞活性的東西,往遠了想就是保證長壽的東西不是嗎。
小心的把兩個試管放好之後,托馬斯就馬不停蹄的離開了,他需要去中東進另一批的武器,他現在需要儘可能多的儲備資金,這樣才能提供以後對於噩夢之花的研究。
安娜麗帶着一絲緊張的心情走進了實驗室,發現所有的人都和往常一樣,纔算是放了心,心裡知道大家一定沒有發現她昨天碰過噩夢之花的事情。
“嗨,安娜麗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晚?”傑克拍拍安娜麗的胳膊問。www.?fhzww?.c0m
“我昨天去參加宴會了,多喝了一些酒,不過沒有遲到不是嗎?”安娜麗聳聳肩說道,然後問:“關於噩夢之花的處理方式討論出來了嗎,是送回非洲還是留在實驗室繼續用來實驗?”
“送回非洲,反正對我們來說並沒有大的用處,之前來的那個人說的話你也聽聽到了,噩夢之花沾染了很多的血腥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喬納森死的可很慘。”傑克嘆口氣說道,誰能想到他們這些唯物主義的科學家竟然開始相信一些神鬼之說了呢,但是不相信又能怎麼樣,前些日子出了那麼多的事情,可不是一句巧合就能決解的。
“你是說哈特森夫人帶來的人嗎,他們說了什麼,我昨天並沒有注意。”安娜麗眨眨眼,什麼血腥氣?她一點也不知道這些事情,昨天她光顧着想着噩夢之花的研究了,根本沒有注意遲依然說了什麼。
“啊,也沒什麼,你一定不相信的,我要去工作了,你也去實驗室吧!”傑克笑笑,不知道最好,他現在想起昨天那個“中國娃娃”說話的語氣就有點背後涼颼颼的。烽-火-中-文-網.
安娜麗搖搖頭,她可不管這些有的沒的,她只知道自己實在是太幸運了,如果昨天沒有取到樣本的話估計就沒有機會了。安娜麗拉拉身上的白大褂,然後面帶微笑和往常一樣的走進了實驗室。
很快忙忙碌碌的一天就結束了,安娜麗拿着包包一邊揉着自己的太陽穴,一邊蒼白着臉往外走。今天她一天都覺得頭暈暈的,這種感覺大概是從昨天晚上就開始了,果然酒是不能多喝的。
“安娜麗,你的臉色不太好。”莉莉哈特森關心的說道,雖然這個學生和自己的很多理念不同,但是卻真的滿身才華,莉莉平時對她還是挺關心的。
“老師。沒有什麼只是昨天參加的宴會裡的酒大概太好了,我喝了一些就覺得頭暈,今天一天都在宿醉。”安娜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她雖然不後悔偷取了噩夢之花的樣本,但是面對一直關心自己的莉莉哈特森,她還是覺得自己有些心虛。
“是這樣,那麼回去之後就好好休息吧!”莉莉笑笑了,也沒有多想,然後就轉身走進了來接她的車子,噩夢之花的事情馬上就要決解了,她也覺得鬆了口氣。烽!火_中!文~網
安娜麗站在臺階上看着遠去的車子,吐了口氣,果然做錯事之後心裡會很不好受,不過現在她也管不了太多了,因爲她的頭實在是太暈了。安娜麗倚在門口的柱子上,然後看到傑克走了出來變喊住了他:“傑克,能送我回家嗎?”
“好的,你的車壞了嗎?”傑克看着停在不遠處的粉色法拉利問道。
“不是,我只是有些頭暈,這不適合開車,麻煩你了。”安娜麗邊走邊說。
“雖然我們的住宅隔了半個倫敦,但是一點也不麻煩,我早上就覺得你臉色不怎麼好。”傑克掏出自己的車鑰匙說。
“是的,我宿醉,今天一天。”安娜麗坐進車裡有些無奈的說。
“哦,那你今天的實驗一定糟糕偷了。”傑克一臉壞笑的說。
“不,我今天只整理了一下前陣子的實驗數據,我可不覺得在頭暈暈的情況下實驗是正確的選擇。”
“可我覺得在頭暈的時候整理數據也不是什麼好選擇。”
安娜麗沒說話,只是瞪了他一眼,然後就倒在車後座上閉着眼睛舒緩頭暈的症狀。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傑克通過後視鏡看到安娜麗有些白的臉問。
“不用,我很好,只是宿醉去醫院醫生也只會開些解救藥而已,還不如我回去好好的睡一覺。”安娜麗擺擺手說道。
“好吧。”
傑克把安娜麗送回了家,然後扶着她躺在了牀上才離開。安娜麗看了眼自己的臥室纔想到應該讓傑克送自己去托馬斯那,她還不知道托馬斯有沒有把那兩個試管放好呢。雖然心裡想着爬起來,不過安娜麗最後還是放棄了,因爲現在她覺得自己的身上的力氣已經用完了,並且開始發冷,迷迷糊糊的安娜麗想着自己或許不是宿醉而是感冒了。烽!火_中!文~網
安娜麗睡的並不好,她不停的做着噩夢,夢裡倒處都是叢林和草原,人們穿着獸皮羣走來走去,然後有些人被推上了祭壇,他們都是俘虜來的美麗的女人或者身體健壯的男人,安娜麗看到有些滿身畫着各種可怕花紋的人舉着一塊很尖的石頭,然後對着那些被按在祭壇上的人的腦袋狠狠的砸去,一下兩下,伴着悽慘的叫聲,鮮紅的血液不停的濺出。終於把一個俘虜的腦袋砸爛之後,那個畫着可怕花紋的人就走過去用他長的過分的手把腦漿挖出來慢慢澆灌在一朵鮮紅色的花上,那朵花有着黑色的花芯。花朵接受了澆灌,然後從花芯裡伸出的鮮紅色的一個觸角狀的東西,那東西對準滴在花瓣上的腦漿,然後“呼嚕呼嚕”的吸了起來。
這一切還沒有結束,在那個觸角把所有的腦漿都吸進去之後,那個畫着可怕花紋的人又把那個腦袋爛了的俘虜的心臟挖了出來,然後埋在裡那朵花的根部。心臟埋好之後那個人就對着那朵花開始跪拜祈禱,而那朵花就開始扭動,安娜麗可一看那花根部的土壤在不停的動着,也能夠清楚的聽到“咔嚓咔嚓”的聲音,安娜麗在瞬間就明白了那朵花的根部正在吃那顆心臟。就這樣一朵花一個俘虜,那個人總共殺死了十一個人,都把他們的腦漿澆在了花瓣上,把心臟埋在了花的根部。
安娜麗看着這一切,她害怕極了,這是她第一次面對這種可怕的事情,她想逃走,可是雙腳卻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更讓安娜麗害怕的是她終於想起那朵花叫什麼了,那朵花叫噩夢之花,就像它的名字一樣,那朵花是噩夢!
終於那個身上畫着花紋的人走到了安娜麗的身邊,他的手裡舉着那快已經染滿鮮血的石頭,鮮血從上面滴下來,滴在安娜麗的臉頰上,這視乎她才發現自己被按在地上,自己是那些要被殺死的俘虜裡的第十二個。
安娜麗瞪大了眼睛看着越來越近的石頭,她想要尖叫,可是喉嚨裡就像堵了東西一樣。然後,安娜麗還沒有發出最後的聲音的時候,她的腦袋傳來了一陣巨痛,然後緊接着又是一陣,安娜麗的眼前只有鮮紅的一片,最後的視線裡她看到她面前的那多噩夢之花正在貪懶的吸食着白色的腦漿,她的腦漿。
莉莉哈特森在第二天的早上收到了倫敦警局的電話,當時她還沒又起牀,聽到電話裡警察用冷漠的聲音說安娜麗布魯克於昨晚十點和凌晨一點在家中被謀殺,嚇了一大跳,“怎麼麼可能,昨天傍晚下班的時候她還好好的!”莉莉啞着嗓子喊。
“布魯克小姐死的十分的慘,我希望哈特森夫人您能來一下警局幫助做份筆錄。”警察沒有接莉莉的話,他們看的死人太多了,聽到的死者親人朋友不敢相信的聲音也太多了,這些都不能再激起他的同情心了。
“好的,我這就過去,地址是”
“奶奶,有什麼事嗎?”韓蓄不爽的伸着懶腰走下樓問,他好不容易休個假可以休息一下,結果還要一大早的被拉起來,實在不爽。
遲依然也打着呵欠疑惑的看着莉莉,他也同樣被叫了起來。
“我的一個學生安娜麗布魯克死了,雖然警察說是謀殺,不過我覺的可能和噩夢之花有關,我等會需要去警局錄筆錄,希望你們兩個能一起去。”莉莉看着遲依然和韓蓄說道,她看上去很傷心,畢竟昨天她回家的時候就發現安娜麗的臉色不好,如果她能注意一點的話或許就不會出事了。
遲依然和韓蓄對看了一眼,然後爽快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