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警局之後幾個人就開始查起來資料,那個被燒了腿的人叫做張明元,x市人,今年四十三歲,家在l市,開着一家大飯店,妻子名叫李艾,今年四十一歲,是l市當地大學的一個教授,有一個兒子張浩浩,今年十六歲。!這次張明元到x市是來參加自家嬸孃的葬禮的。
白舒看了資料後就負責給張明元的老婆李艾打電話,電話打了五遍對方纔接通了。
“請問是誰?”一個女人頗爲冷淡的聲音傳來。
“哦,你好,我是x市z區警局的警察”
“警察?”白舒還沒有說完,女人帶着尖銳的叫聲就傳來過來,“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張明元那個王八蛋做了什麼事?是不是□?我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一天到晚心裡就想着外面的賤女人?”
白舒揉着耳朵,遠遠的把電話舀開,等李艾叫完了白舒才舀起話筒說道:“您的先生出了車禍,現在正在醫院”
“什麼?車禍?是不是醉酒駕駛?我對他說過多少遍了喝了酒就不要開車,上次就撞了人,臉都被他丟盡了!”李艾再次打斷了白舒的話,語氣裡待着不屑和憤怒的喊道。烽.火.中.文.網
“確實是車禍,不過暫時具體車禍原因我們還沒有查清楚,不過應該和你的丈夫沒有多大的關係。”宋翼走過來接過白舒手裡的電話說道,“你的丈夫現在在xx醫院。”然後爽快的掛了電話。
“這女人,我說他丈夫出了事第一反應竟然是自己丈夫是不是被掃黃的抓了,知道車禍之後不是擔心自己丈夫的安危,想着的竟然是撞了人丟人,我說,我還真沒見過這樣的人!這張明元有這麼個老婆,真是個可憐人啊!”李琦搖搖頭,滿臉同情的說道。
“我說張明元是個有福人才對,都四十多了,還有個二十來歲的漂亮小姑娘喜歡,自己老婆還不知道他出了車禍,那小姑娘倒是已經陪在人牀邊上了。【悠*悠】你說是不是個有福的?”張子墨挑着眉毛不正經的說道。
“我以爲我們不該想這個。”周冬夏說道。
“那該想什麼?”
“該想車禍的時候那小姑娘可不在現場,張明元身上也沒有身份證明和聯繫他家人的東西,你們說那女的是怎麼知道張明元出車禍了的,還在手術前趕過去給簽字切腿的?”燕寧摸着下巴說道。www.?fhzww?.c0m
遲楠過了今年就五歲了,遲依然覺的該是送去上幼兒園的時候了,今天回家正好公交車上有兩個女人在談論該把自己的孩子送那個幼兒園好,遲依然才反應過來遲楠也該是到了上學的年紀,不過他一宅男對這個還真是不知道,所以一回家就直奔電腦查了起來。
晚上白寒來了電話,照例是問了問遲依然今天的情況,遲依然正爲選幼兒園的五十個注意事項頭痛着呢,正好白寒問了,他就自己也沒注意的對着手機開始抱怨了起來,說是選幼兒園什麼的實在是太勞心勞力了,因爲好多人都說網上說的不可信,得自己一個一個幼兒園的親自觀察了,做了比較才能知道哪個更適合自己的孩子。
“然然,楠楠過了年不是才五歲麼?不着急,幼兒園後年再上也可以,這樣你慢慢的找不就可以了。”白寒微微一笑說道,這可是遲依然第一次向他抱怨呢,得錄下來。
“我就知道跟你說也沒用,九點了,我睡了,掛了。”遲依然頭痛的關了電腦,或許他可以向燕寧媽媽諮詢諮詢。
“晚安。”白寒笑了笑,掛了電話。
睡覺前遲依然進了空間,空間裡現在種的都熟了,養的也都大了,遲依然有點苦惱,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裡面的東西,現在就算警局裡的那些人每天不停的吃吃吃,這空間裡還是堆了一大堆東西。#
遲依然也有想過要不要真的開個店賣賣菜什麼的,可是現在就算是他有心也無力了,在警局裡看着很閒,一有報案的,光他們幾個人還真是忙不過來,還好還有個看大門的政委,沒人的時候還能幫着遲依然看看兩孩子,不然真是脫不開身。【悠*悠】
遲依然從空間裡出來的時候,就聽到兩孩子在哭,轉頭一看果真兩孩子都坐在自己的大牀上張着嘴巴大哭着。
“呦呦,這是怎麼了?不哭不哭!”遲依然立馬安慰。
“爸爸,嗚嗚,你去哪了,爲什麼不見了,啊爸爸,嗚嗚。”遲楠一邊抹着淚一邊問道。
“爸爸,爸爸不見了,嗚嗚。”遲涵一下趴在他懷裡邊哭邊控訴。
遲依然覺得自己的頭更痛了,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進空間就被兩明明睡的很熟的小鬼發現了,果然孩子大了就該自己睡一個房間。
“爸爸剛纔在變魔術呢,現在不是變回來了嗎!”遲依然只能敷衍的說道。
“變魔術,唔,爸爸不會不見?”遲楠睜着被哭腫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遲依然問道。
“不會不見,那下次爸爸再變魔術的時候先告訴你們一聲好不好?不哭了,兩個愛哭鬼。”遲依然笑了笑,給兩孩子擦乾了眼淚,然後全部抱懷裡說道。
“好。”遲楠乖乖的點點頭。
“嗯,我,我也要學。”遲涵說道。
大冬天的夜晚基本上沒有什麼月亮,後半夜也起了迷霧,高架橋上雖然有着路燈,但是這樣的晚上看起來還是迷迷糊糊的。
司機們也不敢開快,再說聽說這裡白天還出了大車禍,開上來更是小心,畢竟常在路上走的,有些東西還是相信的,這大晚上的不小心些對不起自己。
李凱哆哆嗦嗦的開着他的破桑塔納,這該死的車暖氣壞了,他這次出來的時候穿的又少,現在冷的直髮抖。
“他媽的!”李凱咒了一聲,一手給自己點了支菸,抽了幾口。烽!火_中!文~網
這大的河上迷霧總是比較重的,李凱透過起了水汽的玻璃窗看了眼窗外迷迷濛濛的燈光,這樣的夜晚真是寂寞啊!
李凱是個混混,他從小沒爹沒媽,十三四歲就在外面混,混了二十多年雖然沒有混出什麼名堂來,不過壞事可沒少幹一點,偷搶是常事,奸、淫也幹過,除了沒殺人壞人該做的事真是做絕了。
李凱還有個毛病,那就是好色,男女不忌,大小不忌,只要長得漂亮他都會拐上牀。李凱搓了搓手,過了這橋不遠就有一些小旅館,找個漂亮的貨色滾滾牀單,大冬天的這是最好的取暖方法。李凱嘿嘿一笑,猥瑣的舔了舔嘴脣,他只覺的□一熱,加快了車速。
深潭高架橋是出這x市的必經之路,往日裡就算是深更半夜的也是車來車往的,今天也不知道爲什麼沒什麼車開過。大橋的一邊一個穿着暴露的女人不停的跺着腳,抱着雙手發着抖慢悠悠的往前走,只要看到有車經過就會伸手希望有人能載她一程。不過現在社會人情冷漠,就算是親戚在街上見了也不定會願意停下來載一程呢,更別說這大冬天深更半夜的,對着一個穿着暴露的女人,一般人都不會停下的。
李凱開着車譁一下的開過來了,然後他從後視鏡裡瞥了一眼,真是個漂亮的女人呢,因爲穿着少看上去身材也是十分的好的。李凱轉了轉眼珠子,這麼晚的天,一個女人穿的這麼漂亮,一個人走在路上,這意味什麼,這意味這絕對不是個老實的女人。想到這,李凱停下了車子,等着女人慢慢的走了過來,那一聲聲的高跟鞋踏地的聲音,就跟踩在他心尖上似的。
當女人笑着跑到車邊的時候,李凱開了車子,笑着問:“多少錢一次啊?”
女人聽這話立馬笑的更開心了,扯了扯胸前的衣服,露出深深的□,女人說:“去小旅館住一晚,不要錢。”
“可夠便宜的啊!”李凱打開車門讓女人坐了進來,笑着說道:“凱哥,你呢?”
“楊蘭,你叫我蘭蘭就可以了,蘭花的蘭。”楊蘭繫好安全帶轉過頭笑着說道。
李凱的眼睛從楊蘭的臉看到楊蘭的胸,又看到楊蘭穿着黑絲襪的大腿,滿意的一笑,說道:“剛入行吧?”
“你怎麼知道?”
“現在小姐誰還說真名啊,都起外國名,一問就是什麼安娜、瑪麗的。”李凱又點了一根菸看着路說道。
“我不懂洋文。”楊蘭小聲的說道,歪着身子看着後面的公路,那裡有一個穿着白色羽絨服的姑娘正看着這裡,楊蘭咪咪一笑,小小的對着外面揮了揮手。
“呵呵,你還挺有趣的。放心,你們也不容易,哥不貪你的,五百塊怎麼樣?”李凱沒有注意到楊蘭的動作,挖了挖自己的口袋說道。
“真的!凱哥你真好!”楊蘭高興的湊過身對着李凱的臉狠狠的親了一下。
“蘭蘭寶貝,你放心吧,你凱歌怎麼個好法你馬上就會知道的。”李凱猥瑣的摸着楊蘭的大腿說道。
李凱的車慢慢的開過了深潭高架橋,橋面上剛纔開過的地方只留下一道長長的水痕,隔幾步還能在那裡看到一兩根粘着污泥的水草。
那個穿着白色羽絨服的姑娘在橋上站了很久,直到天快要亮的時候才慢慢的沿着公路走開了,遠遠的只看見她的手裡提着一隻保溫瓶子。
作者有話要說:寫到凱哥的時候,阿作表示壓力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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