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後來張嚴對他的家人和女友說了什麼,總之在三天後遲依然收到了來自的張家的一張鉅額的支票,那上面的零都能把遲依然繞暈了。
白寒坐在牀頭看着遲依然笑眯眯的伸着手指一個零一個零的數過去,活像個小貪財鬼,可愛的不得了,恨不得馬上撲過去把人抱住了狠狠的親一親,不過遲依然的身體確實虛弱了點,雖然這三天白太太吩咐廚師好東西不停的做,想要給遲依然補補,不過到頭來遲依然沒什麼變化,白寒到因爲幫遲依然吃了太多次的剩菜流鼻血了。
“好多零啊,真是幸福。”遲依然抱着支票說道,這可是他第一次掙這麼多的錢呢。
“我的存摺上有更多的零,然然要不要數數看?”白寒從自己的保險櫃裡拿出一張紅色的存摺本本,遞到遲依然的面前驕傲的說道。
遲依然翻了個白眼,“你的存摺是你的存摺,再多個零也不會變成我的,我有什麼好數的。”
白寒坐到遲依然的身邊,一手把遲依然摟到自己的懷裡,讓他躺在自己的胸口,一手翻開存摺放到遲依然的眼前,說道:“這是什麼話,我的不就全是你的,連我的人都是你的。”
“切,難道你會把存摺的名字改成我的啊,不過就是說的好聽罷了,我有自己的錢纔是好的呢!”遲依然雖然這麼說,眼睛倒是瞄了一眼白寒的存摺本本,他其實還蠻好奇白寒這種富家的公子哥倒底有多少的私房錢的。烽火_中文網
這不數不知道,一數遲依然差點沒嫉妒死,這後面可是整整的九個零,九個,“你哪來的那麼多的錢?”
“小笨蛋,你以爲我一個手術掙多少錢啊,幾千還是幾萬?”白寒看着遲依然睜的大大的眼前親了一口他微張的小嘴問道。
“不然呢?一個手術能有多貴啊?”
“手術是不貴,可是紅包貴啊!有錢人都怕死。”白寒甩甩手裡的存摺,這裡大部分的錢都是那些人塞給他的紅包,爲了他們自認爲的能夠讓手術成功率上升一點,那些人可是肯花血本的。
“萬惡的資本主義。”遲依然不滿的說道,他辛辛苦苦的斬妖除魔,現在手裡的總存款加上這張支票也就六個零,白寒可比他多了整整三個,太過分了,讓他們這些普通老百姓怎麼活啊!
“那我這個萬惡的資本主義把資本全都上交給我的小老闆。”白寒腆着臉說道。
“幹嘛?”
“親一個。烽-火-中-文-網”
“不要,唔。”
等遲依然休息夠了之後,就讓白寒帶着他到了那個奈何酒吧,不過他們並沒有進去,因爲那個酒吧的陰氣實在是太盛,上次白夜他們進去後沒有生病真的是十分幸運的事了。
奈何酒吧的門關的緊緊的,時不時的有幾個男女推門走進去,遲依然只能看到裡面一絲淡淡的光,其他的什麼都看不見。他知道自己進去也沒有用,因爲裡面的女鬼太多,遲依然一個人根本沒有辦法,但是看到那些無辜的人走進去,遲依然心裡卻不好受,那些人裡有些出來之後就會死去,被帶到地獄永遠的待着。
“走吧。”白寒扯扯遲依然的手說道。
“嗯。我想那個女鬼還會來找白夜的,我們早點回去也好。”遲依然嘆口氣說道,現在他是什麼也做不了。
“等一下。”兩個人正要走的時候,一個黑黑瘦瘦的男孩突然竄到了他們的面前,伸手攔在了遲依然的面前。
“你是?”遲依然疑惑的看着這個瘦黑的男孩,不解的問。
“我叫劉子苗,是天師,我覺得這家奈何酒吧有問題,我看到你們兩個在這這裡看了半天了,而且我發現你的身上也有靈力,所以我想問一下你是天師嗎?”瘦黑的男孩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髮說道,其實他剛剛從他師傅那學成,師父讓他一個人出來歷練歷練,結果就被他碰到這間怪怪的酒吧了,但是他自己又不敢上去,因爲自己有幾斤幾兩重,他還是很清楚的。烽。火。中。文。網
“我是的話,又怎麼樣?”遲依然好笑的看着劉子苗問。
“我,其實我剛剛學成,我師父讓我出來歷練的,可是這裡的鬼太多了,我一個人收不了,所以,所以我想你能不能和我合作,你來這裡一定也是發現這裡不對勁是吧?”劉子苗這會兒臉都紅了,說自己剛學成沒本事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要別人幫忙,師父可是對他說過的,天師一般都是自掃門前雪的,不會管其他人的失去的,他現在這樣貿貿然的上去,一定十分的失禮,可是劉子苗真的想要把這裡的鬼怪都收了。
“那你會什麼?”遲依然感興趣了,他真想衆阿哥幫手呢,這倒是自己撞上來一個了。
“我會畫符,會收鬼。”劉子苗眼前一亮說道。
“具體的。”遲依然抱着雙手看着這個有點傻的男孩子,他倒底是怎麼成爲天師的啊,這傻呼呼的,難道真的不會被鬼怪給騙了?
“具體的啊,師傅說我沒有學會多少,就是夠用。www..fhzww..com”劉子苗又撓了撓腦袋說道,遲依然都替他頭痛,這說了不到十句話,腦袋撓了幾十次了,頭皮不疼啊,還好這孩子是板寸,不然頭髮一場絕對是一把把的掉。
“我叫遲依然,天師,確實想要收拾一下這裡,不過得先看看你有什麼本事,約個時間出來,我們好好的比劃比劃。”遲依然指指奈何酒吧說道。
“成。現在就可以。”劉子苗高興的說道。
“你不把這些東西放好了再說?”遲依然指指劉子苗身後的一個蛇皮袋在,看上去是他的行李。
“不用,我都是隨身帶着的。”劉子苗搖搖頭說道。
“那你住哪,這裡也不是比劃的地方啊?”
“住,我就出兩條街以外的大橋下,那裡沒什麼人,我們正好去比劃。”劉子苗指指身後說道。
“你睡大街?”遲依然擡着眉毛問。
“啊,師傅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將勞其筋骨,苦其心志,所以沒給我一分錢。”劉子苗傻兮兮的笑着說道,眼睛亮亮的看着遲依然,等他答應去他睡的恩啊做大橋下比劃。
白寒被劉子苗看遲依然的眼神煞到了,這孩子爲什麼看着遲依然的眼神就像是小狗討食吃啊!
“咳,我看我們還是找個好點的旅館,去套房裡再說吧!”白寒說道,他是絕對不會去那個什麼大橋下,看這個傻孩子和自家的然然比劃的,那得多丟臉啊!
“可是我沒錢。”劉子苗馬上可憐兮兮的掏了掏自己的褲子口袋給白寒看,裡面只有四個一塊錢的鋼鏰,還有幾張被折成三角形的五塊紙幣。
“我付。”白寒捂頭說道,要不是遲依然示意他要和這個傻孩子合作,他絕對不祥理會這個傻孩子。
“真的,可是我沒錢還你,要不我給你畫張護身符吧,可管用了,逢凶化吉。”劉子苗可憐巴巴的說道,他也不想睡橋下的,可是他被師父扔出來的時候連之前十幾年藏起來的私房錢都沒有來得及拿,這幾個錢還是他好不容易幫人家看了風水掙來的,是用來吃飯的。
“不用了,我有護身符。”白寒摟住遲依然的腰說道。
劉子苗用眼角瞄了瞄白寒放在遲依然腰上的手,恍然大悟般撓了撓頭,說道:“哦,可是師傅說了不能欠人家的,要不我還是不去旅館吧!”話雖這麼說,臉上的表情完全是我要住旅館,我要住旅館。
“你和我一起除了這裡,也算是報答了,不是嗎?”遲依然笑了笑,這孩子是水教出來的呀,這麼可愛,真不知道他收鬼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一副傻了吧唧的樣子。
“明明是我讓你幫忙的,什麼時候變成我幫你了。”劉子苗骨折臉頰,用左腳踢了踢自己的右腳,小小聲的抱怨道,手上卻速度極快的一把抱住了自己那不大的蛇皮袋子。
“走吧,這附近就有家不錯的。”白寒搖搖頭,轉身帶頭往另一條街走去,這裡有家不錯的賓館,他以前來吃過裡面的牛排。
“哇,好高級的樣子!”抱着自己的行李,劉子苗站在賓館的外面,看着三四十層高的,裝修的富麗堂皇的賓館,張大了嘴巴,他還以爲這兩個人會帶他去那種便宜又舒服的小旅店,沒想到卻被帶到了這麼大的大賓館來。
“進來吧,不快點的話,天都要黑了。”遲依然站在臺階上喊道,這孩子絕對是從山腳旮旯裡出來的。
“哦。”劉子苗愣愣的點點頭,然後屁顛顛的跟在遲依然的身後跑了進去,他劉子苗這輩子也住得上這麼好的賓館啊,等回去的時候一定要和師兄好好的炫耀一下。
房間裡,劉子苗拿着他的小皮鞭,板着臉氣喘嘻嘻的看着對面的遲依然,現在他身上的氣質已經完全變了,根本看不出是剛纔那個傻呼呼的小子,整個人十分的冷冽。
遲依然也有點喘,不過這個劉子苗的法術還是不錯的,皮鞭甩的更是好了,這麼幾下都毀了他十來張的符紙了。
“還不錯,不過你的咒語比較奇怪,和一般的不一樣。”遲依然擺擺手,示意劉子苗停下,自己坐到一邊,接過白寒給倒好的水說道。
劉子苗卷好自己的鞭子,把他放到牀上,然後馬上傻兮兮的笑着說道:“那是當然的,我師父祖上都是天師,傳了一千多年了,當然和現在很多的天師不一樣了,他們用的都是後來自創的,我們用的都是以前傳下來的。”
“看樣子你還不錯,這兩天你就在這裡看着那個酒吧有沒有問題,有事就打電話給我。”遲依然站起來說道。
“好的,好的。”
“那我走了,你的符咒還是差了點,多練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