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肥女大翻身189、驚天6!
車窗外悠長的汽笛聲啪啪作響,人聲鼎沸,來回人羣絡繹不絕,枝頭上的冷香飄散,絲絲縷縷,圍繞鼻間。
男人的話,讓溫晴一顆心像浸泡在水裡,又漲又軟,隱隱覺得鼻頭有些酸意,一時之間,她竟然無言面對。
不大的車廂內,萬籟俱寂。
不知又過了多久,蕭沉毅啞聲開口,“你知不知道我很害怕。”在看似平靜的陳述下,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隱藏有怎樣洶涌的情緒。
他的話語,猶如一道轟鳴地閃電劃過心口般,溫晴微微顫了顫,幾乎能夠感覺到,灼人的視線緊緊逼上來,要將她溶化。
霍地,他突然用力將她擁入懷,而她的心突突跳的厲害,她攥緊了拳,竟是快要呼吸不能。待他的氣息完全將她籠罩,頸間一涼,他拽下她塑高的衣領,猝然咬下去。
大約他是帶了恨意,狠狠的咬她,毫不憐惜,頸間傳來極大的痛,她卻將雙臂環上他的脖頸,緊緊將他擁住。仰頭將溼熱的淚意憋回眼眶裡,這一刻,溫晴真切感受到男人無處可泄的憤怒與哀傷。
他鬆了口,擡起頭看她,雙目猩紅,眼眸複雜深邃的叫分不清,狂野如烈獅,閃爍噬人的光芒,同時又委屈如小狗,向她傾訴他的哀傷。
溫晴心疼極了,卻說不出一句話,只能緊緊地用力抱住他,不停地在他脖頸間親吻道歉。
蕭沉毅也只是將臉埋在她頸窩內,任由她親吻。
“毅,這是我們不能逃避的事情,你也不能一直陪在我身邊啊,我會保護自己,難道你不相信我嗎?”溫晴一下一下地撫摸着男人短刺的頭髮,聲音清淺,動作溫柔。
深深嗅了口氣,枝頭飄進的冷香和溫晴身邊的清香交織入鼻,蕭沉毅膨脹的頭腦稍稍清醒,他心裡也知道跟在他身邊,以後這樣的事情只會多不會少,可他就是不能容忍這麼危險的事情發生,更不能容忍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遭遇危險而他卻不在身邊,而最不能容忍的,是她不會依賴他。
他爲這樣獨立強大的她感到驕傲,心中同時也有深深的挫敗,他有時甚至惶恐,甚至害怕,如果以後她飛的太高,太高,他抓不住了怎麼辦?
這一瞬間,蕭沉毅突然感覺到一股無法言訴的恐懼佔據了他的心扉,什麼都抓不住的害怕,他緊緊的摟住溫晴,力道大的快要讓她窒息。
溫晴不明白男人怎麼了,只當他還在生氣,無法,只好忍着不適,伸手在男人背上輕拍,柔和的安撫。
過了半響,似是情緒恢復的許多。他親吻她嬌柔細嫩的臉頰,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笑得過度溫柔卻飽含無言的執拗腥血,“如果你膽敢出事,不管你逃到哪,不管你願不願意,我都要把抓你回家,鎖也要鎖在我身邊,哪都不許去!”
溫晴心中一突,眼皮撩起,黑眸像是浸了水,定定看着他,發現他眼底有抹不正常的猩紅,一駭,急忙湊吻上去。
細細麻麻的吻,清香的氣息像一張大網緊緊包圍住蕭沉毅,他高高懸起的心忽然感到極大的安全感,像回到胎兒期回到母親溫暖的懷抱般安全。
過了許久許久,蕭沉毅好容易才繃住臉,沒什麼威脅性的“哼”了一聲,“以後要乖乖的,哪都不許去!”
溫晴內心輕舒口氣,知道男人蓬勃的怒氣已經消散,她輕輕撇了撇脣角,懶得理他的模樣,在他懷裡不停的蹭,尋找舒服的位置,他卻突然更加用力的抱住她,緊緊摟着她,埋首在她脖頸間,悶悶開口:“不許再丟下我一個人,知不知道?”
像是有塊蜜燒在心口,軟軟就化了,有點甜,還有點酸,溫晴擁着他,細細的親吻,向他保證,“不會再丟下你一個人。”
“一定不會?”蕭沉毅就像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孩子,急欲尋求她的保證。
溫晴臉靠在他胸口,笑的美麗,擲地有聲:“一定不會!”
高高懸起的心一下子落回原位,蕭沉毅嘴角卻浮起一絲苦笑,他知道,這輩子,大概再也逃脫不了名爲‘溫晴’的毒藥了,可他,卻甘之如飴。
“對了,差點忘記這事。”溫晴似是想到什麼,猛地從蕭沉毅厚實的胸膛上彈起,懊惱的拍了下飽滿的額頭,“也不知道安娜她們現在安全回去了沒有?!”說着就要從包裡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她們,卻被蕭沉毅攔下。
“別急,她們現在很安全,已經被人接送回去了。”蕭沉毅沉厚的聲音成功的驅散了溫晴內心突發的不安,他的話同時也讓溫晴鬆了口氣。
“現在局勢很亂,地下黑拳如果被我們逼急,有可能會做一些極端的事情,總之,這段時間你不要出門,知道嗎?”蕭沉毅摟着溫晴的肩膀,墨色般的黑瞳緊盯着她,一定要讓她點頭同意的架勢。
溫晴點頭,雙手主動環上他粗壯的脖頸,清淺笑靨緩緩綻開,“放心,除非必要,不然我不會踏出屋子一步,但你也要小心點,如果你身上少一根汗毛,我也不會放過你。”
聽到心上人既霸道又窩心的話,蕭沉毅笑的開懷又豪邁,“你儘管放心,你男人是誰,任他們來個百八千,也不是我對手。”
這番自戀如水仙花的話,溫晴好笑地捶了下他,“自戀!”
“怎麼,老婆不相信老公的話?”蕭沉毅佯裝危險的低下聲音,緩緩地靠近溫晴,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嫩白的小臉上,只要微微一動,就能彼此呼吸交融。
“少來···誰是你老婆····”溫晴的小臉有些紅,心裡驀然升起了絲絲的羞躁,腦海也同時想起了某些夜晚男人在她耳邊逼迫她叫喚的火熱畫面····
溫晴猛地甩頭,想要將這些令她臉紅心跳的畫面甩出頭腦,不讓它們侵佔自己的思維,臉頰上的火紅卻越來越深潤,不一會兒就像傳說中的猴屁股臉。
蕭沉毅低低沉沉的愉悅笑聲在溫晴的耳畔邊盪漾,溫晴怒了,擡起頭怒視向某個得意的男人,豈知一擡頭,卻被一股灼熱的氣息逼臨,嘴脣頓時又被某男人霸佔了。
溫晴稍稍掙扎了下,最終還是誠服在男人越來越高超的吻技之下,也熱情的迴應。
車子窗外對立着一棵在冬天罕見開花的海棠樹,十幾朵白色的花朵開在新抽出的嫩綠的葉片旁,並伴有淡淡的清香,周圍枝條上還有幾個粉紅色的花骨朵,與一旁另一株幾近光禿的海棠樹形成鮮明對比。
忽地,一朵潔白的花骨朵掉落在黑色的車頂上,一陣涼風吹來,隱隱約約聞到一股淺清的花香,撲散飄遠。
燈火輝煌的豪華大廳,裝飾古韻古香的牆壁上鑲嵌着各類名人名畫,大廳的天花板上吊着一盞佛羅倫薩吊燈,枝盞繁雜,琉璃卻用鑽石代替,地板上鋪着一層厚厚的深紅色毛毯,就連黑雕木圓桌上的杯具,都是上好的黑玻璃製作,流光溢彩,令人側目。
“混賬!”
一道暴怒的中年男聲霍地響起,緊接着就是一聲巨響,原來是一個百年前景德鎮製作的青花瓶轟然倒地,瞬間成爲碎粒。
“屬下辦事不利,請大人懲罰!”帶着銀色面具的男人立即跪在地上,低頭請罪。
“懲罰?”中年男人怒極反笑,隨手就將一個黑色琉璃高腳杯扔向銀色面具男人,瞬間在他頭上開出一朵血花,銀色面具男人卻一動不動,任由鮮血潺潺流下。
中年男人看也不看,怒極反笑,“混賬東西,我的計劃全被你打破了,下去,自己砍去一隻手。”
如此令人震驚的話語由中年男人嘴裡雲淡清風的說出,彷彿習以爲常,絲毫不放在心上。
銀色面具男人的呼吸有剎那的紊亂,瞬間恢復如常,他的頭埋的更低,語氣卻更加恭敬,“是!”隨即起身,低頭彎腰往後退,直到退到門口時,才轉身走出去。
銀色面具男人一走出去,立即有一個穿着銀色西裝狀似白領精英的男人進來,他腳步匆忙卻有條不絮,走到中年男人面前時,沉聲對中年男人道:“宮老,羅切爾斯家族的安德烈。羅切爾斯求見。”
“什麼?”已經轉過身去的宮老霍地回首,一張童顏鶴髮的臉瞬間出現在銀色西裝男人眼裡,此時宮老面帶驚駭,死死盯住銀色西裝男人。
“羅切爾斯家族的安德烈。羅切爾斯現在已經在會客廳等您,您最好立即過去,那位聽說脾氣不太好。”彷彿沒看見宮老銳利震驚的眼神,銀色西裝男人扶了下金絲眼鏡,依舊一絲不苟的回答宮老。
“哼!”宮老狠狠地瞪了眼面上帶着淡然卻不失恭敬的神情,終於甩袖離去。
直到大門被人狠狠關上,銀色西裝男人才微微擡起頭,精緻的金絲眼鏡下一雙眼眸內閃過精光,很快就恢復平靜,他鎮定的整了整衣領,才轉身,大步離開。
會客廳很大,不過相比大廳,會客廳裝飾的很莊重而不失文雅,暗黑的牆壁上掛着幾幅名人作畫,大大的落地窗,質感極好的米色厚實窗簾,一張幾乎佔了會客廳三分之二的橢圓形桌子放在中間,地板是一潔不染的白,低頭望去,隱隱竟然還能看到自己的投像。
“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宮老走進會客廳,看到站在窗邊身材高大金髮碧眼的年輕男人時,渾濁的眼睛一眯,嘴上卻發出一聲爽朗又飽含歉意的笑聲。
安德烈聽到聲音,面無表情的轉頭看向來人,面對宮老帶着隱約的諂媚,顯然他不吃這一套,他雙眸微微一眯,站在身側的一個身高几乎有兩米的黑人猛地將一疊照片扔到那橢圓形的桌子上,瞬間散成一團,有好幾張還掉下桌腳邊。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安德烈冰冷的聲音緩緩開啓,那雙湛藍的眼睛此時猶如深不見底的海水,帶着危險的漩渦侵襲散開。
“這····”宮老納悶,快速走過去練起橢圓桌子上的照片,越看越百思不得其解,他疑惑的擡起頭看向安德烈,“羅切爾斯先生,我不明白····”
“他是我哥哥!”安德烈一字一句的說出,嘲弄地看到宮老瞬間變色的臉。
“這不可能!”宮老驚顫,立即低頭細看照片上的人,一張張上面顯示着無一不是一個毫不起眼的年輕少年被人監視的畫面,吃飯上學走路等等,所有的生活作息都被人拍了下來。宮老越看越心驚,捧着照片的雙手霎時輕抖了起來,唰地擡頭不可置信的望着安德烈。
“我哥哥擅長易容。”彷彿宮老此刻猶如落水狗般的狼狽是安德烈想要看的一樣,他諷刺的微微扯開嘴角,居高臨下的看着他,寒冰的聲音非常‘好心’的告訴他。
宮老瞳孔驀地一縮,忽然他大叫:“羅切爾斯先生,這個我實在不知情,他們不是我派出去的,我根本就沒有下這樣的命令過。”
宮老急的有些臉紅脖子粗,他着急的擺手想要解釋,心裡暗暗叫苦,如果被上頭的人知道他得罪了羅切爾斯家族,到時候不僅不救他,還會任由他自生自滅,上頭根本不會爲了他現在與羅切爾斯家族爲敵。
“是嗎?”安德烈漂亮的眼睛微眯,語線提高,似笑非笑的看着兀自掙扎的宮老。
宮老聽到這話,以爲安德烈相信他了,雙眼一亮,急忙點頭,那摸樣一點都沒有在銀色面具男人跟前的冷酷殘忍。
“可是,我親愛的哥哥卻不想在看到你了呢····”
“什····麼····”宮老的話還沒來的及問出口,胸口突然劇痛,他錯愕的低頭看向那裡已經染開一朵血紅色大華,猶如地獄邊上的彼岸花,勾人心魄卻帶着死亡氣息,肥重的的身體霎時轟然倒地,他雙眼暴睜,到死他都想不到安德烈居然大膽到在他的領土上殺了他。
跟在宮老身邊的兩個保鏢早就在宮老被擊中的下一秒也倒地身亡,他們甚至還沒來得及拔槍。
“哼!”安德烈冷冷一哼,不再理會地上死了的三個人,堂皇而之的走出了會客廳。
“主子,已經辦妥了!”
就在安德烈出來門口的時候,一道聲音悄無聲息的跟上,在安德烈耳邊低聲道。
安德烈微微點了下頭,那道聲音驀然走到安德烈前面,居然是在大廳裡的銀色西裝男人,只見他此刻一手伸開,一手放到後面,做出歡迎的姿勢。
“羅切爾斯先生,這邊請。”
------題外話------
前兩天闌尾發作,密密麻麻的放射痛令老菜灰常痛苦與鬱悶,躺在牀上挺屍了兩天,啥事都不想做~
所以,妞們平日裡千萬不要懶得吃飯懶得運動懶得出去散步,哎喲,反正啥痛啥痛的,都挺鬱悶的就是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