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一記掃長腿的馮思哲,看着貝金龍暫時的昏迷過去,他終於放了心,威脅自己的人終於不在了,他也可以放鬆一下了。他先是向着工廠棚頂之處做了一個OK的手勢,那意思是在感謝在最爲關鍵的時候高空中李爽所開的一槍,然後他就側頭看了一眼任盈盈,說了一句“我沒事,”整個人也就暈了過去。
馮思哲在發現槍在翻滾之中掉落後才發現高空之中的李爽的。李爽本是奉他的命令,去高空去救陳虎,看着陳虎的確是被流彈打中,他就連忙的把他順着天棚向下送,而在這個工夫,他發現陳虎所在的位置可以完好的看到下面工廠內發生的所有事情,所以他爲了來了一個雙保險,便拿着槍呆在這裡,等着一會看是不是可以幫上什麼忙。
而接着不久,工廠內的一幕幕就都被李爽看到,看着馮思哲用生命爲代價迫使貝金龍打完槍中的子彈,他在佩服着老闆的果斷和勇敢,同時對這個心智更是服的不行。但接着意外出現了,老闆的槍不見了,如此掌握權又重新的落到了貝金龍的手中。眼看着貝金龍換好了子彈,又要對老闆不利了,李爽是着急的,只是他所在的位置想打中貝金龍這個目標實在是太難了,角度不對。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仰面倒地的馮思哲也發現了李爽,兩人不過是一個眼神罷了,就都明白了一切,於是,馮思哲是一邊和貝金龍說話吸引他不要那麼早開槍,然後一步步所他引入到自己面前,直到進了可射程的範圍了,這才下令讓李爽開槍,可以說這是天衣無縫的配合,這種配合救了馮思哲一次。
馮思哲突然的暈倒了,可是嚇壞了任盈盈,她以爲這是心愛的男人了死了呢,他可是剛剛接受自己的表白呀,無論如何不能就這樣死去了。而其實只不過是因爲馮思哲剛纔太過緊張了,太累了,在加上流血過多,這才一時暈過去而己。
在幾分鐘之後,直到李爽從樓頂上下來,向着武警喊了一聲,大家纔敢衝進工廠之中把那馮思哲與貝金龍一起送到了市醫院。
市醫院今天晚上算是最忙的時候了。這倒不是說病人有多多,而實在是因爲病人的身份都很特殊,因爲今天晚上,幾乎所有蓮花市有頭有臉的領導們全來了,甚至附近一些縣級幹部們也都趕到了醫院之中,這讓醫院的院長就很緊張,他是親自安排外科主任做主刀,準備給着兩位病人做手術。
因爲兩位病人都是肩部中彈,所以手術過程基本差不多,但在先救誰後救誰的問題上確出現顧分歧。
不用說,貝連香是當然會趕到醫院,並支持醫院先去搶救弟弟貝金龍了。
而對於貝連香的要求,市委書記夏想當然是駁斥了。他要求先搶救馮思哲,理由是貝金龍很可能這一次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
但是對於夏想的話,貝連香出乎意料的沒有順從,反而是進行了堅決的反對,她說事情的起因和過程到現在都沒有查清,貝金龍是市公安局長,自然是應該出現在出事地點的,所以他的出現是正常的,可是馮思哲做爲主抓市農業經濟的副市長,他的出現確是不合理的,爲此她不旦要求後搶救馮思哲,甚至還要求要派人調查馮思哲爲什麼會出現在那裡。
女人撒起潑來那可是很嚇人的,貝連香爲了弟弟的生命那是一寸也不讓夏想,兩個人就在手術室的門口爭搶了起來。
鑑於貝連香發瘋一般的表現,其它人的話是誰也不聽,爲此讓僵局就此出現了。
貝連香也是聰明,她是藉着上廁所的時間給省委常委,省委副書記,政法委書記於正大打了電話,說了一下這邊的事情,當然她只會是說自己的弟弟是因公負傷,而馮思哲不過是亂管閒事之中受的傷,兩人受的傷起因不一樣。
於正大聽到了馮思哲受傷,那是高興不己,想着可以讓馮思哲多受些苦,那最終朱老知道了是一定會高興的,爲此他是拿起電話就打給了夏想,說明了省公安廳對貝金龍負傷的重視,同時還說要給貝金龍同志報全國十佳公安局長,以示表彰,爲此要求蓮花市要先搶救有功之臣。
對於於正大打來的電話,夏想都快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省政法委書記到底知道不知道事件發生的過程,就下了這樣的斷言呢。他還想着在電話之中與於正大說一說道理,但是跟着市分區的司令員郭平川就突然出現了,他說出了一輛由南方軍區派來的專用運輸機己經快飛到市分區停機場,他們是來接馮思哲,要把他送到南方軍區總醫院治療的。
軍隊有了這樣的舉動,夏想就感覺到馮思哲有救,於是不在與於正大辯理,把手術室就讓給了貝金龍。
軍用飛機就這樣把馮思哲運走了,同時運走的還有任盈盈,她是在出事之後一步都不離馮思哲左右,她是生怕他會出現一點點問題的。
南方軍區總醫院派出了最好的軍隊醫生,在醫院裡對馮思哲做了取子彈手術。對於這種手術,軍隊醫院的專家們那是輕車熟路,十分的再行,手術只是進行了一個小時就成功的取出了子彈,然後南方軍區副司令員畢偉揚是親自來到醫院,對馮思哲進行了語言上的安慰,同時還轉達了趙明遠主任的問候。
這一次趙明遠沒有親來,是因爲他帶着一個軍事訪問團出國了。但就算是如此,他還是在異國他鄉給畢偉揚打來了電話,讓他無論如何代自己去看看這個外孫子,並且一定要爲外孫子主持公道。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馮思哲重生之後受傷最重的一次了,被槍打傷。
馮思哲對畢偉揚的到來表示了感謝。同時也聲明,這件事情不由軍隊的人插手,他自己可以解決,這一次他可是絕對的站在正義的角度之上的,他無所懼於任何人。
僅僅是在手術第三天,他就座着飛機又回到了廣桂省,這一次他是下定了決心要對貝金龍下手了,尤其是他在聽到秘書陳光明轉敘了省公安廳對貝金龍的嘉獎令後,他真的是憤怒了,這一次他是下定了決心,不管是誰攔在路上,他都要給其搬走。他可以容忍一些害羣之馬的人出現,但是他確容忍不了本質上己經壞到極致的人在身居高位了。
馮思哲一回到廣桂省之後,省公安廳的人就在機場那裡等着他了,明顯的做出了一幅要把他帶走,仔細詢問的架式來。
面對着公安廳的那些警察們,馮思哲是一改低調的作風,根本就沒有把他們當回事的領着任盈盈就要離開。
“對不起,馮思哲同志,任盈盈同志,你們兩個人現在涉嫌一起槍擊案,現在省公安廳調查科要對你們進行調查,希望你們配合。”一名看起來很牛的警官站在了馮思哲與賀莎莎的面前,看樣子是要強行用開力將兩人帶走了。
這其實就是於正大的意思。當時他聽信了貝連香的一面之詞下了那樣的決定,之後,通過他的瞭解,他才發現事情根本就不是那個樣子的,原來堂堂一市的公安局長,這一次竟然扮演了壞人的角色,爲此他害怕了。他在後悔自己決定的時候,想着唯一一個辦法就是把馮思哲和任盈盈給控制起來,讓這兩個人改口,那纔可以保證他這個省政法委書記的正義性,爲此他就對下面的人做了這樣的命令。
當然,他是不把希望寄託於馮思哲身上的,他知道這個人很難纏,而這一次來表面是要帶走馮思哲與任盈盈,其實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任盈盈,可能在多數人看來,不過是一個新華社的記者而己,應該是比較好控制的。
這個時候不得不說的一點就是,有關任盈盈的身份,到現在廣桂省委還無人知曉,在蓮花市除了市委書記夏想之外也在無其它人知道,也就是因爲任盈盈的身份一直不爲外人所知,所以這個時候大家才都低估了她,以爲她是多麼的好欺負呢。
面對着看起來很專斷的警察們,馮思哲還沒有發彪,任盈盈就先發火了。上一次可是馮思哲救了自己,並捱了一槍,那這一次是應該她站出來的時候了,她不能總躲在別人的後面。
“你們給我讓開。”任盈盈率先的走了過去,盯着那位帶頭的警官看着。
警官根本就沒有把任盈盈放在眼中,對他來講,這樣的女孩子也沒有什麼可怕的。所以對於任盈盈的話,他是把頭擡的老高,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你給你讓開。”看着對方還不讓開,任盈盈有些急了,大喊了一聲之後,揚手就是一巴掌,打向了那名警官。
警官也是一點防備也沒有,一下子被打了一個正着,然後他就瞪大了眼睛,因爲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女孩竟然敢當衆打自己,自己可是人民警察呀,這個女記者瘋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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